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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腦后。接近十二月了,潭州這里還是溫暖的,而我的老家已經下了好幾場雪了;潭州的空氣很潮濕,我想那是八百里的湖泊千萬年蒸騰了氤氳的水汽,而我的老家除了夏天幾乎風中都帶著沙礫??煳缫故c了,可是我依舊看不清這城市的星星,自從去了國度我已經很久沒見過星空了。小時候老爸常常給我指這是北斗星那是獵戶座,可是我已經很久沒見過老爸了,甚至他都不肯接我電話。我這樣從臺里跑出來,絕對違背了老爸從小教我的做人要有責任心的準則,可是老爸還說過尊嚴是活著的底線。是,我是讓他失望,但是他講過的話我都記得。我拐了一家酒吧,這個時間只有這種地方最熱鬧了。我點了杯苦味馬丁尼,靠著吧臺坐下,不遠處的舞臺上也是一個搖滾樂隊在唱歌,說實話唱的并不怎么樣,但是我想至少他們還是自由的,而我……老貓他們說的沒錯,我只是一個背叛者,沒自由沒尊嚴也都是自作自受。我不想再看那個樂隊了,把被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付過錢就向問口走去,等很暗,我不小心和一個人撞個滿懷,剛要道歉,卻發現那人是高澤凱,和他一起的還有賀零、蘇拉、導演以及小熊和木木。什么是冤家路窄我算是明白個徹底了。第七章完TBC作者有話要說:小麓子,準備為你的任性付出代價吧88、老師與哥的區別...第八章老師與哥的區別他們看到我也很意外,但是沒人講什么,畢竟被看做是指導者的經紀人高澤凱在場,誰的人誰教訓天經地義的。高澤凱送他們進了包間,態度恭敬卻又不失尊嚴,這就是高澤凱,不論處于什么境地都不會仰望和折腰的,以前是現在也是。接著他掏出手機打電話說了句“好了,我找到他了,你們回去休息吧”大概是打給公司的保全或是其他工作人員,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我,看來我的出走到底還是激起了風波。眼看著賀零他們進了包間我卻杵在原地不知所措,高澤凱一個眼神丟過來,平光鏡后的雙眼微微瞇了下,目光攝得我一陣發寒,他的眼睛不大,內雙偏長,所以眼神格外有震懾力,加上他那個用左手中指推眼睛的動作我知道我又惹到他了,逃無可逃,退無可退,只能跟著他進了包間。其余幾個人已經坐下了,雖然這種地方不是很分得清尊卑,但是每個人的身份地位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我正不知道該坐哪高澤凱拉拉我的衣袖我只能跟他坐下,雖然渾身散發著的氣場告訴我他的憤怒可以堪比蘇門答臘島的火山,但是在這個屋子里只有他身邊才有我的位置。服務生敲門進來,送了酒和零食躬身出去。高澤凱端起酒杯道:“今天的事真是對不起各位,阿凱敬各位一杯當是賠罪?!?/br>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忽然想起什么,著急地在他耳邊低聲道:“高老師,你的胃……”“你閉嘴!”雖然聲音只有我兩能聽見卻滿是嚴厲。我不再開口,忽然特別理解芒刺在背這句成語的含義。喝了這杯酒倒是沒人指責什么,畢竟以高澤凱的地位怎么帶藝人沒人有資格指手畫腳。賀零好脾氣地當和事老:“好了,阿凱,你也別氣,小孩子慢慢教就好了?!?/br>“是,以后岳麓還要多靠你賀老師提拔。岳麓……”我聽到他叫我,終于硬著頭皮站起來,端起杯子道:“今天是我不懂事,請各位前輩原諒?!比缓笸考上竦蹲右粯觿澠坪韲?。“算了,”是蘇拉的聲音,“自己知道就好,不過說實話我還從沒見過阿凱帶的人敢叫板的,岳麓你是第一個?!?/br>我循聲望過去,想好的回答全部卡在喉嚨里。我從沒見過這樣的蘇拉,舞臺下的蘇拉。她畫著很濃的煙熏妝,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黑色的長靴,身上除了黑色就沒有其他顏色,面前的雞尾酒是一杯很烈的LongIsnd,這真的是在舞臺上嬉笑的蘇拉?真的是攔著小朋友做蝦條廣告的蘇拉?也許這才是真是的蘇拉。“拉拉,岳麓是真的很有才華的?!笔亲谔K拉旁邊的木木,這哥們還真是厚道,只是沒想到他對蘇拉的稱呼已經這么親密了。“是啊,要不阿凱怎么能這么寵著他?你說是不是啊,岳麓?”蘇拉揶揄。“我,高老師他……”我說完這三個字,所有人(除了木木和小熊)臉色變了一變,高澤凱倒是依舊一臉坦然,繼續斟酒,其他人也就不便說什么了喝酒的喝酒,劃拳的劃拳,仿佛什么都不曾發生過。我自己坐在那,看著高澤凱一杯杯地喝著那些威士忌白蘭地,想起他今早出門時還揉著胃,心里涌過一種,莫名的感覺,心痛嗎?我不知道,只是回憶著剛剛高澤凱說過的每一句話,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當著這些人的面斥責過我一句或是要我低頭道歉,這,算是在回護我嗎?高澤凱你真的是個怪人。中間我去了次洗手間,出來時剛好遇到賀零,我禮貌性地叫了聲“賀老師”就準備回去,可是他竟然拉住我,我有些疑惑,雖然比賽時已經算是認識,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應該和我沒什么共同語言的。“賀老師,有什么事嗎?”“岳麓,你到現在還在叫阿凱老師嗎?”“是,這有什么問題嗎?”“你不知道阿凱最不喜歡后輩叫他老師的?!?/br>賀零這話倒是讓我想起高澤凱從前的藝人都是叫他澤凱哥的,那么我,有這個資格嗎?從小到大我都討厭安靜或是沉默,認識我的人都覺得那是愛玩愛鬧的樂觀活躍,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種對孤獨與不安地深深地恐懼,就像現在,出了酒吧到上車到回到高澤凱的家他沒跟我講過一句話,這種沉默讓我害怕,可是我卻不能沒臉沒皮的做講冷笑話之類的事,因為他不一樣,他不是我老媽,不是老貓蚊子這樣的哥們,不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生氣時只要我嬉皮笑臉就立即搞定,面對高澤凱我做不出來,因為他是高澤凱。回到公寓,他徑直走回自己房間,留下我在原地發呆。想起他今天幾乎沒吃東西又喝了那么多的酒,我走進廚房熬了一鍋小米粥,怕他的胃受不了。高澤凱的房門口,我猶豫了下還是敲門進去,有些事兒不能逃避。“高老師,對不起?!痹瓉碛幸惶煳以缆匆矔f對不起。“你還知道對不起!”他突然吼出聲。震得我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