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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笑著起身,“揚州一品居的雪融酥,師弟也愛吃嗎?”龍焰顧及到他的身體,今晚本不準備去找他的,沒想到那人卻自己過來了,他一瞬不瞬的盯著慕容無爭,慢慢關好身后的房門,眸色深沉的走到那人跟前,伸手用力攬住他的腰部,把慕容無爭的身體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看也不看的奪過他手中的什么雪融酥,隨意扔在一邊,輕輕嗅著那人耳邊的頭發,聲音有些喑啞,“你來了?!?/br>慕容無爭來前已沐浴一番,身上帶著清爽的水汽,頭發還微微有些濕潤,一身的白衣讓他看起來尊貴高潔無比,宛若謫仙一般。下一刻卻又笑如春風化雨,眉目輕佻,風liu入骨。慕容無爭唇邊依舊是溫文爾雅的笑意,“之前不是答應,今晚過來找你?怎么,師弟不歡迎?”龍焰呼吸粗重的,低頭狠狠吻住那人的嘴唇,如同饑餓至極的猛獸,一刻也等不及的把人抱起,幾步邁到床邊,撲倒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拉扯著彼此的衣服。慕容無爭被他的熱情弄的有點喘不過氣,一手溫柔的撫摸著在自己胸口貪婪的啃咬的那人頭部,低聲調笑了一句,“小師弟,餓壞了嗎,怎么辦,師哥可沒奶給你吃?!?/br>龍焰抬頭,有些臉紅的咽了一口口水,接著重新吻住了慕容無爭的嘴巴,瘋狂索取……慕容無爭主動的展開身體接納那人,還未開始就已氣息紊亂,臉色緋紅,“許多天,未做了,師弟你,輕一點……”紅燭燃盡,夜已深沉。慕容無爭在狂風暴雨般的沖撞里繼續凌亂著,目光不經意間轉向了桌子上那些糕點的位置,雖然此時什么也看不見,但他的心卻如明鏡一般。☆、身心煎熬接下來幾日,龍焰依舊在校場指導新弟子劍法。比起前段時間的心不在焉,話都不愿多說一句,現在明顯認真了不少。“你,膝部松活自然,不要僵挺?!?/br>“上體維持中正,別前俯后仰左右歪斜?!?/br>……“師哥,”徐梵音又拿著劍走過來,“練習白鹿呦鳴這一招式時,為什么我的劍氣總是斷斷續續,不能連貫呢?”白鹿呦鳴揮出劍氣如同綿延鹿鳴,層層纏繞,將對手困住,可攻可守,是白鹿山莊劍法里比較精妙的一招。使用時需身姿輕盈,如女子揮舞水袖彩帶,看著倒也賞心悅目,但也因此招有些陰柔女氣,山莊中的一些弟子不大愿意練習。龍焰看了徐梵音一眼,“你將此劍法的心訣念一遍?!?/br>徐梵音思索了一下,隨即道,“手心空,使劍活;足心空,行步捷;頂心空,心眼一。對嗎師哥?”龍焰道,“白鹿呦鳴以劍氣制敵,劍為有形,氣則無形,招式虛晃只是為劍氣凝繞聚集,氣隨劍走,你為何單單執著于招式的完美流暢。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練神返虛,練虛合道,你練第一步煉精化氣都還沒做到?!?/br>徐梵音一聽,便沮喪的啊了一聲,“這么復雜……”邊上幾人竊竊私語,“誒,你有沒有發現,這兩天龍師哥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話多了不少,臉色不再像剛來的時候那樣冷的嚇人了?!?/br>其中一人更加一臉神秘的低聲說道,“有一件事說出來更不可思議,剛剛休息的時候,我看他單獨倚在樹邊一動不動,仔細一瞅你猜我發現他在干什么?”“在干什么?”眾人紛紛好奇,圍了過來。那人用一種很夸張的語氣說道,“他,他竟然在笑!”“真的假的,不會吧,你傻了吧,他會笑?”“騙人的吧,從來沒見過啊?!?/br>“可能是有什么喜事吧?!?/br>……龍焰將那些閑言碎語聽的一清二楚,但他并沒有去管那些人,心中沉思,自己真的有像他們說的,一個人在傻笑?徐梵音還在旁邊一臉苦惱,“這一招是以前慕容師哥教我學的,他說我用這一招很好看,沒想到這么難,我還是再去和師哥學個簡單一點的好了?!?/br>龍焰眉頭微皺,“沒有什么劍法是簡單的,你若真心想學,就靜下心來好好練習參悟?!?/br>徐梵音拉著龍焰的衣袖,用經常對其他師哥撒嬌的方式問,“那師哥你多指點一下我好不好呀?”說話之間,慕容無爭朝著這邊走來,眾弟子紛紛向他行禮。徐梵音松開龍焰,也跑了過去,“師……莊主?!?/br>慕容無爭笑如春風,“小師弟劍法練習的怎么樣了?”徐梵音擰著眉頭,苦惱的說,“我太笨啦,龍師哥那么用心的教我,可我還是學不會?!?/br>“是嗎,”慕容無爭臉上帶著一貫的溫和,拍了拍他的肩膀,“習劍之道在乎循序漸進,不可急于求成,師弟小小年紀能有如此求學之心,日后必能有一番成就?!苯又挚戳瞬贿h處正指導弟子的龍焰一眼,對徐梵音道,“你龍師哥劍法精妙無雙,你有何不懂的向他請教便是?!?/br>徐梵音這才高興的嗯了一聲,繼續練劍去了。慕容無爭走到龍焰跟前,道,“看到這些新來弟子劍法進步如此之快,我心中很是欣慰,辛苦你了龍師弟?!?/br>雖然知道是當著眾弟子才說的一些客套之話,聽在龍焰耳朵里也不舒服,面無表情的對慕容無爭行了禮。武林大會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江湖之中對于有望成為下一屆武林盟主的人選眾說紛紜,其中不少門派對白鹿山莊的新莊主慕容無爭很是看好,一些小幫派為了找個靠山,明里暗里來白鹿山莊拜訪送禮的絡繹不絕,慕容無爭為避謠言,向外宣告閉關兩個月,期間若非急事一律不見客。慕容謙和身上的毒祛凈之后,司空玉便要帶著他一起回魔教,自從那一夜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慕容謙和真的是怕了這個大魔頭,雖然他從小就聽說魔教的人如何心狠手辣卑鄙無恥,但一直都覺得那些都離自己很遙遠,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要不是他那么的懦弱又怕疼,應該早就不堪受辱的自盡了……他默默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去了魔教不知道還會受到什么酷刑呢。兩人共騎一匹馬,不緊不慢的走在一條小路上,司空玉摟著懷里戰戰兢兢的慕容謙和,有些好笑的在他耳邊問道,“我把你抱的這么緊,你還冷嗎”一路上,因為那人嘴巴里說出來的都是一些下流不堪的渾話,慕容謙和十有九句是不肯回答的,聽他這句還算正常,剛要回答,就聽到司空玉又極其曖昧的說,“不如我們下去做些有趣的事情,暖和暖和?”正值中午,小道彎彎曲曲,前看不到頭后看不到尾,兩邊各是一片雜木林子,里面亂草叢生,時不時還傳來幾聲詭異的鳥叫,方圓百里恐怕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