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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部個人傳記紀錄片,君瑞的想法、喜怒,也會直接灌輸給林沐之,感受格外不同。娶進左芯,如此俏麗佳人,對于君瑞來說,絲毫沒有滿足感。在林沐之看來,這只是君瑞一種解恨的手段。只因為左芯是‘君涎的人’。沒錯,君瑞對于君涎就是一種病態的嫉妒和憎恨。因為君涎容貌出眾,君瑞甚至還想過要把年幼時的君涎壓在身下進行欺辱。可畢竟君涎與君瑞不同,一直有母妃的照顧,自小文采武藝又分外出色,得到了宏宗帝與眾多臣子的喜愛。所以這個想法才一直沒有實施的可能。總之,君瑞沒有的、渴望得到的,君涎全都有了。隨著時日增長,仇恨嫉妒也會累積,宏宗帝身體一年不過一年,朝堂上立太子一事被提起的越發頻繁。立嫡立長,大啟無后,便是君瑞這個長子機會最大,可是一旦說到他,朝堂上便會傳來一陣嘆息聲。也不知道那群老頭到底是要嘆些什么。有人擁護君涎,也有人支持君澤,可是君瑞呢?就因為太過平庸,從來都不會被注意到。沒過多久,宏宗帝終于撐不住了,一道圣旨下來,將君瑞捧上了天。這么多年,這么長時間,終于有一次,君瑞勝過了君涎,急于炫耀,龍袍加身的君瑞卻立馬得到了君涎奉先帝遺旨,鎮守南疆的命令。即日啟程。安排的真是十分倉促。就算南邊戰事吃緊,也不至于等不完一場登基大典吧?于是,得了圣旨,有了帝位的君瑞,在上位第一天,便砸了御書房。暴君的名頭也很快的流傳了出去。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都說這新任的皇帝,脾氣暴栗非常,簡直不可理喻。有了這個開端,君瑞一發不可收拾。再后來,是一場宮宴,君瑞見到了后來的萬貴人。一雙丹鳳眼包含風情,與君涎有些相似。晚宴上,君瑞一閃而過的想法,讓林沐之嚇了一跳,原來…君瑞竟對君涎也動了心?不,當然不是。沒有理會林沐之的遲疑,畫面繼續飛快的前進著,就像是站在君瑞身邊,與他一同經歷種種,林沐之被動著全方位的了解了君瑞這個人。君瑞對于君涎,只有憎恨、妒忌…還有死不承認的羨慕,這種種感情堆放在一起,才會有了異樣的情緒出現,不過這情緒當然不會是愛意。至于對待左貴妃與萬貴人的區別,前者因為是君涎的東西,君瑞所享受的只是這種剝奪嫉妒對象物品的快-感;而后者,雖然丹鳳眼與君涎有些相似,可畢竟是自己選中的人,萬貴人性格溫柔,又懂得示弱,給了君瑞足夠的虛榮心,而且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滿足了自己一時的陰暗想法。“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眼前影片一般的畫面持續在進行著,林沐之身體卻承受不住看不下去了。煙霧太大嗓子癢地難受,盡管是坐在地上,可依舊難以呼吸。每次喘不過氣總會咳嗽兩聲,可這樣伴隨著咳嗽吐出的空氣又會換入夾雜著煙塵的燒焦氣味。完全喘不過氣來,難以呼吸。☆、第53章引火焚身就這樣,要又一次死去了?最后,直接放棄了掙扎,林沐之半睜著眼睛躺在地上。沒想到重活一世,還是英年早逝。這般想著,在失去意識的邊緣,臉上忽然吹過一陣涼風,短暫的寄予了空氣呼吸。有什么濕漉漉的東西貼到了身上,緊緊的,被擁抱著。一陣恍惚,自己的身體被小心翼翼的抬起,一塊浸濕的帕子貼到臉上,有人帶著自己走向了屋子的邊緣。不能過去…即使渾身乏力,林沐之也努力的反抗著。他不是沒試過,可一旦接近這屋墻的邊緣,渾身上下都會有一種劇烈的灼燒感。這樣硬生生的被帶出去,會痛死的吧。“我不能出去…出不去的……”扯動嗓子,說話十分費勁,聲帶像是摩擦了粗糲的沙子,黯啞難聽。沒有理會林沐之微不足道的抗議聲,掙扎無用,只能感覺被抱得更緊。林沐之看著自己里那道門越來越近。出乎意料的,這次被擁抱著再靠近過去,直到離開了那處‘小黑屋’,都沒有再難受。耳畔的風冷颼颼的,包裹住自己的一雙手好像也是冷的打顫發抖。就這樣,目光渙散的林沐之半垂著眼睛,無力掙扎,連魂兒都不知道飄去了哪里,就好像真的死了一樣,任由著被帶了出去。疲乏勞累的身體和精神,絲毫沒有關注周身狀況的自覺。從空中回到地面,從寒冷的室外進了溫暖的屋子,林沐之被輕輕放在床榻上,眼睛才慢慢的有了焦點。——龍吟殿。不能再熟悉的場景和地點,這里也是他真正的‘喪身之地’。難不成是系統重新找了宿主,簡單粗暴的修復了bug,讓他在龍吟殿再死一次?像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明明沒有了力氣,林沐之還是笑出了聲,這一笑,又引起了一陣劇烈的咳嗽。平躺在床上怎么咳都難受,卻難以借助自己的力氣爬起來。又是一只冰涼的手,將他托起,讓林沐之倚靠在床頭,幫他順了順氣。終于緩和了呼吸,集中了焦距,一點點沿著那只手順上去,看見的就是君涎徹底冷下的一張面癱臉。黑發高高豎起卻也有些凌亂,兩鬢碎發打濕,貼在臉上,額頭還有些許水滴晶瑩。白皙的肌膚與烏黑的長發對比鮮明,一雙鳳眼直直的盯看過來,只是唇瓣蒼白,嘴唇微啟,隨著呼吸的頻率似是不安的顫動著。“君…涎?”即使做好了驚訝的準備,可這結果也太讓他驚訝了。遠離了煙塵,林沐之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可依舊還是沙啞。抬頭與君涎對視一眼,又垂下了頭,看著自己這一身的狼狽。良久,沒有得到回應,再次抬起頭來,君涎依舊是那副雷打不動的表情。君涎站在地上,藏青色的衣衫不停的向下滴水,還沒多久,地磚上就已經堆積出了小小水灘。“我…已經累了?!编托σ宦?,扯動著還沒有恢復完全的嗓子,林沐之緩緩說道:“被火燒死,實在是太難受了,不知道榮親王能不能讓我自己選一種…”“你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沒等林沐之說完,君涎也好像沒聽清楚他說了些什么。林沐之被一把抓住領子,兩個人一下子貼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君涎身上傳來的一股子水汽和淡淡的血腥氣。完全沒有發覺拳頭握緊了顫抖著,君涎一字一頓的說道。咬牙切齒。多少次了,眼前這人從來都不會考慮后果。每次都是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真的要死了。每一次君涎都是恰好路過林沐之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