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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的大米粥伴著雞絲和青菜碎屑,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香氣。重生以來,林沐之最沒有虧待的就是他這張嘴。勺子攪動幾下,輕輕地挽起一小勺放到嘴里,大米軟糯恰到好處,伴隨著雞rou的香味,入口即化。喝完粥,起身換了一身暗色常服,又套好靴子,把散下的長發順到腦后用系帶簡單的捆起來。林沐之重新坐到床邊,氣沉丹田。“龍一?!?/br>靜默三秒,眼前果然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屬下在?!?/br>龍一身形端正的跪在林沐之床前,微微垂頭,等待著林沐之的指令。“帶朕去見君涎?!?/br>作者有話要說: 呱~╰( ̄▽ ̄)╭☆、疑惑的心(捉蟲)“是?!?/br>這么快就答應,沒有一絲拖沓卻讓林沐之有一瞬間的怔楞。“朕…不想讓這件事被別人知道?!?/br>“是?!?/br>見龍一答應的這么快,有些難以置信。雖然不知道君涎那邊守衛多少,但他對自己殿外的守衛人數還是有個大概的數目了解。也許是被林沐之一雙眼睛看毛了,龍一直了直身子,恭敬說道:“只怕要皇上屈尊些許,才能保證瞞過殿外的人?!?/br>“恩?!?/br>林沐之站起身來,幾步走進了龍一,正打算問他下步動作,卻被后者搶先一步抱了起來。耳畔劃過一句‘皇上得罪了’,視覺上揚,然后就是劇烈的晃動,還有奇妙的失重感。其實公主抱這種姿勢,雖然說是最舒服的一種,但林沐之還是有些抗拒,特別是他發現重心不穩,時不時還要嬌弱的抓一下龍一的前襟,實在是別扭。男人抱著男人,怎么都有種違和感。第一次體驗這‘飛檐走壁’的感覺,看著天上不斷晃動著的點點星光,以及耳畔滑落的風聲,有些不知所措。這詭異的違和感沒有持續太久,龍一的功夫也可靠地很。很快,龍一抱著林沐之來到一處庭院,十分輕易的繞過把守的侍衛,進入了內院。“是這?”重新回到地面,腳步還有些輕浮,林沐之環顧這寂靜小院一周,除了門外的把守,沒有看到什么侍衛。“是,王爺就在里邊?!饼堃坏皖^一禮,輕聲回應道。“怎么院中無人把守?”“王爺他不喜有人伺候?!焙湍阋粯?,而且以那人的功夫,也用不到別人保護。低頭不去看林沐之,龍一只說了半截。“那他…當真昏迷不醒?”猶豫片刻,林沐之貌似心不在焉的問出這個問題。“屬下自從皇上回來就一直留守于皇上身邊,并不知情。王爺應該無事。沒能保護皇上與王爺,是屬下失職?!?/br>“不,這與你無關?!?/br>見龍一話題越扯越不對,甚至有請罪跡象,林沐之趕忙打住他的話語。本來御龍衛算是暗衛,只需要負責在皇宮之中保護自己的主人。這次林沐之一時大意,追馬追丟,牽連了隨行侍衛也就算了,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御龍衛可不用二十板子了。幽靜的庭院,空無一人,林沐之和龍一就站在假山的隱匿處,能夠清晰的看到房間之中那昏暗的燈火跳動的模樣。“皇上盡管放心,榮王爺向來不喜旁人一直伺候著,屋中應該沒雜人在?!?/br>見著林沐之直直的盯著那扇門,龍一開口補充道。這一句話倒是把林沐之飄走的魂兒喚了回來。這是原作中不應該存在的章節,想到原作,才發現這劇情轉變實在是不小。雖然林沐之不知道現在的君涎有沒有和女主在小樹林初吻,但他能肯定原作中君涎現在應該是活蹦亂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呆在屋里昏迷不醒。冬狩的第一天應該會有盛大的晚宴舉行,卻因著他倆的缺席,使得宴會取消,整個隊伍找尋了他倆一晚上。這話被龍一說的,就好像是林沐之要去幽會‘情郎’一般,只是來都來了,他也在乎不了這么多了。深吸一口氣,腳步邁了出去,卻在一瞬間又被身后一只手捉住,重新拉了回來。剛剛被拖回到假山后面,就看見拐角小路處出現了一女子的曼妙身影。那女子手中提了一食盒一樣的東西。一步一步,鄭重的走到君涎的門前站定,也是一副緊張模樣。“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br>瞇起眼睛仔細的看了那女子片刻,腦海中又響過系統溫馨的提示音,林沐之向著龍一低聲說道,自己怎么忘記了,這是一本言情,這個世界上還有‘女主’的存在。“皇上,您…是?!?/br>龍一張了張嘴,沒再說些什么,伸手小心翼翼的攬住林沐之的腰,在獲得允許后,重新將他抱了起來,一個助力,騰空而起。回去的一路上,林沐之十分沉默,眼睛低垂下來,不再在意這姿勢,也沒有了感嘆龍一武功高強的那股子興奮勁兒。想想自己這些日子奇怪的心跳,還有這抑制不住的想要見到他的沖動——原來,自己竟然對著君涎著起了這樣的心思。該感嘆什么呢?是該感嘆男主主角光環的強大,還是…自己的心沉迷太快。林沐之這明顯的情緒波動,龍一也能感覺的到,在隱匿蹤跡的同時,也會偶爾順兩個眼神下來,悄悄的觀望著情緒低落的林沐之。這人幾乎每天都活在他的注視之下,但他從來沒有見過皇帝陛下的這種失落的表情。夜里的皇帝陛下,身子似乎太過單薄。悄悄的嘆了一口氣,龍一將腦海中的那些話語淹沒在冰冷的晚風中。======天色都快亮起來了,門外的女人才鼓足勇氣伸出了手。木門小心翼翼的被打開,但還是傳來微弱的吱呀——響聲,在寂靜的寢殿中無限擴大。小心翼翼的邁進來屋子,神色有些緊張,努力的減輕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這正是女主蓉月。遠遠地,看見床上那安睡的臉龐,昏黃燭光下柔和的容顏,蓉月忍不住的唏噓起來。她確實在剛見面時,對這人存有好感。不過,一見鐘情,鐘的只是臉而已。剩下的,對他的一點點認知只讓她覺得恐懼。只要從這人身邊離開就好了。蓉月這樣對自己說著,開始小心翼翼的翻找起木柜來,尋找著‘解藥’。怎么沒有!想想穿越以來心動的第一次會面和后來被強迫喂下的墨綠色藥丸,這便是她痛苦的開始。如果現在不能趁著這人昏迷不醒找到解藥,那么,她就要被當做傳情工具送入皇宮對上原身的嫡長姐了。一定要逃出去。重新堅定了信念,蓉月離著君涎又走近了一步,小心翼翼的拉開了另一個抽屜——這冬狩時間長達半個月,再加上來回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