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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取暖當中不能自拔的林沐之,完全沒有注意到下面君涎一副調笑眼神看熱鬧一般的望著他。如果他看見了又會說男主邪魅吧。書中介紹,這場晚宴應該很早結束,君澤根本就不會出現,而君涎也應該抱歉的提前離開,回到王府照顧和威脅他未來的王妃,也就是女主蓉月去??刹恢涝趺吹?,劇情就這樣微妙的發生了改變。一杯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起來,像是誰在眼前攏了一層薄紗。砰——“皇、皇上…”毫無征兆,林沐之臉朝下摔在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索福有些猶豫的上前去輕聲在耳畔呼喊著他,卻沒有一點反應。上邊狀況十分混亂,下邊也是驚恐不已。也怪林沐之額頭太硬,撞擊桌面的一聲巨響,把下面君澤和君涎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皇上…這…”“皇兄這是乏了,朝政太過繁忙?!?/br>索福一回頭就撞上了君涎那張俊臉,眼神銳利,嚇得小奴才垂下頭說不出話來。燈光之下,林沐之一張臉泛著紅,眼尾像是勾勒了厚重的眼影一般,一顆小小淚痣更是閃爍光芒…眼前這番旖旎景象讓靠上前來的君涎有所思的瞇起眼來。“不如…本王來送皇上回寢宮吧?!辈挥勺灾鞯?,君涎冒出這樣一句話。“可是……”“怎么,公公能有什么不放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林沐之,頭卻微微的轉向緊張的索福:“難道,公公覺得本王會圖謀不軌不成?”只需要一個眼色,強大的氣場就釋放了出來,不愧是在南方征戰兩年的人。“奴才不敢…”畢竟索福年紀還小,面對眼前這個氣場十足的王爺自然十分慌張。正思索著該如何回應,就看見君涎直接將不省人事的林沐之攙扶了起來。“來、來人,還不幫著王爺…”“不用,我想和皇兄單獨敘敘舊?!?/br>人都那模樣了,要怎么敘舊?撇開打算傾身向前的索福,君涎回頭向著身后的人笑了笑,在君澤審視的目光下,攙扶著林沐之便向外走去。====“皇兄?”遠離了眾人的視線,也揮離了伸出暗處的御龍衛,君涎扶住林沐之的肩膀,讓他背靠著墻壁,低頭慢慢的靠近他的耳朵,一聲聲的呼喚著。“恩?”也許是這聲聲呼喚真的起了效果,林沐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只不過眼中水霧朦朧,完全沒了往日的清明,泛紅的眼角倒是多了一份引-誘。“你,究竟是誰?”沒有受這番誘-人的景象影響,君涎的臉慢慢湊近,眼中寫滿危險二字。從那日宮中線人給他送去消息開始,他便一直注意著——這人的氣質、態度和他所知道的那個無能的君瑞實在是差的太多了。一個本就殘暴沉默的人,又服用了那種東西,怎么可能會在幾天之內完全換了一副性子。一國之君,即使沒有多少實權,但在他眼皮底下換了個人,這實在是無法原諒。“沐之…叫我…沐之啊混蛋……”這桃花釀雖然味道清淡,但也有濃香回味,這樣的酒,度數怎么會小。“什么?”君涎伸手掰正了林沐之的臉,讓他抬起臉來,眼里兇光顯露。林沐之只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腦海中模模糊糊的聲音像極了他那個不要臉的前男友,然后尋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甩了一個耳光過去。啪——清脆的響聲響徹在秋夜寂靜的庭院當中,君涎一臉呆滯的看著這個給了他一耳光的人。“叫我沐之??!你…這個混蛋…”“沐…之”左側臉頰火辣辣的疼,君涎卻無法顧及到這些,他隱約記得君瑞的字確實是‘沐之’。也許,是自己想多了。想到這里,君涎看向這人的目光又一次充斥譏諷——說什么君瑞忽然變得不一樣了,真是笑話,這人再怎么變也不過是個廢物。松開鉗制著林沐之的手,厭惡的把他甩到墻上,皺著眉頭,打算召喚御龍衛把他送回去。君涎后退一步,想要離的這醉鬼盡可能遠一些,可奈何天公不作美,一陣冷風吹過,直接就吹透了衣衫十分淡薄的林沐之。人在沒有自我控制能力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做出相應于身體需求的活動,例如——投懷送抱。這附近沒有哪里比身披大氅的王爺大人的胸膛更溫暖的地方了,原本打算招呼御龍衛護送皇上回寢的王爺就這樣被壓在了身下。嘴唇處一片柔軟,還隱隱約約透過來一股清淡的酒香。君涎瞪大了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林沐之——這個吻實在不算美妙,磕的嘴巴生疼。愣了幾秒,重新皺起眉頭,厭惡的伸手把身上的人推開,揉了揉嘴巴才重新蹲下身,嘆口氣無奈的攬抱起地上的皇帝陛下,走向龍吟殿的方向。從哪里開始的呢?也許就是從君涎決定留在百觀園觀察林沐之的這一晚開始,命運的軌道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才有了后來的故事吧。榮親王君涎這夜宴過后,遇上了‘醉酒無賴’的強行奪吻,待回到自己的親王府已經是深夜了。由于時間不對,心情也不好,君涎直接回了寢殿,沒去理會那個侍衛救回來的女人。沒錯,蓉月此時此刻已經身在王府了,只是沒有和君涎打過照面罷了。一是她傷勢嚴重,還沒有清醒過來;二就是這次君涎沒有把她帶入自己的馬車——那個時候,君涎剛剛收到關于宏宗帝君瑞性格‘突變’的消息。就這樣,一夜無事。大啟朝又度過了風平浪靜的一天。“參見王爺?!?/br>雖然劇情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但第二天,這個世界的男女主還是在遲到了一天后無法避免的相見了。“你叫什么名字?”君涎斜倚在貴妃榻上,食指輕輕地撫弄薄唇,自上而下的打量著‘端莊’的、低頭跪坐在地上的俏麗女子。比起昨日被救起時的狼狽,蓉月已經換了一身體面衣裝,不過也只是尋常的下人服罷了。即使是下人服,衣料比起那不受待見的庶女也好的太多。“民女…蓉月?!?/br>蓉月遲疑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穿越前的名字。其實她知道這幅身子的原名叫做左榕玥,也十分清楚的知道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短暫生命之中發生的一切——靈魂穿越當然會繼承原主的記憶。只是,左姓實在招搖。這大啟王朝誰人不知如今朝堂一人之下的便是那左相,而后宮掌權的便是那左貴妃?而且…蓉月嘴角翻上一絲苦笑,這個身體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