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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微微張開嘴,隨后就有液體從她的嘴里送了過來。 下一秒,宋歌聽到一聲咕嘟的吞咽聲,他:“……” 宋歌好笑地看著杜諾然,女人無辜地瞪著他,小嘴巴紅潤潤的。 他問她:“不是要喂我嗎?你怎么自己喝了?” 杜諾然“哦”了聲,又捧起碗來,“那我再喂一次?!?/br> 說著就又喝起來。 只不過這次,她就沒停下來,直接把碗里剩下的酒全都給喝完了。 宋歌無奈又頭疼,他嘆氣道:“喝多了會難受的啊?!?/br> 然后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小酒鬼?!?/br> 杜諾然喝完了酒,心滿意足地吧唧了下嘴巴,然后就開始往他懷里蹭。 宋歌摟著已經醉醺醺的女人,過了會兒,發現她又這樣靠著他睡著了,宋歌哭笑不得。 他把她抱起來,進了客房,將人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宋歌坐在床邊守了她片刻,然后俯身低下頭在她嫣紅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就這樣和他保持著特別近的距離,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摩挲。 想起杜鈞酌對他說的話來,宋歌低聲對床上睡熟的女人說:“我不會放你走的?!?/br> “你要一直待在我身邊?!?/br> 第36章 你最可口36 宋歌之前說, 一個月之內會讓杜諾然的仰臥起坐達到一分鐘四十一個。 然后, 真的如他所說,在一個月的期限快要到的時候, 杜諾然成功做到了一分鐘做四十一個仰臥起坐。 杜諾然做完后就坐在瑜伽墊上,宋歌在她旁邊用毛巾給她擦著額頭上冒出來的汗,她目光促狹地看著宋歌, 說:“你是不是期待這一天很久了?” 宋歌的眼眸微閃,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了下。 杜諾然看他的表情就猜出來自己說對了, 她稍稍揚眉, 湊近了他一些, 在他耳邊非常坦然地低聲說:“我也很期待?!?/br> 剛剛運動過后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這下全都灑落在了他的側頸,灼的宋歌的耳根都在發燙。 兩個人在健身房運動的時候是下午,鍛煉完先回了店里,因為晚上宋歌還要給客人做晚飯。 杜諾然和宋歌手牽手從健身房出來往店里走的時候杜諾然捶了捶自己發酸的腰, 微微蹙眉, 心想果然是自己最近做仰臥起坐太兇了, 導致腰都開始不舒服了。 回到店里后杜諾然沒什么事就坐在座位上瞎畫, 宋歌在廚房忙碌。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兩個人才收拾了東西離開。 在回家的路上宋歌說去商場買點東西,杜諾然和他一起去了超市里買了點食材,然后宋歌付了錢后就開車回了家。 進了電梯上樓時杜諾然對宋歌說讓他先回家做飯,她洗個澡,然后再下來找他。 宋歌點點頭說好。 在宋歌出電梯前杜諾然踮起腳來親了親他的嘴角, 笑的格外勾人,話語微微上揚道:“等我呀,今晚我們,好好交流一下?!?/br> 宋歌唇邊浮出淡笑,也開始和她調侃起來:“那你不要讓我等太久?!?/br> 杜諾然:“……” “哼,”她輕輕哼了下,“著什么急,一晚上呢?!?/br> 宋歌回了家后就立刻去了廚房做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作祟,他今晚做菜的速度好像都快了很多。 等他把飯菜做好都端上桌,看了眼時間,就進了臥室,將衣服扒下來,去沖了個澡。 男人擦著頭走出來后在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兜里摸出一盒東西來,放到枕頭下面。 是他在商場付錢的時候順手拿的。 今晚會用得到。 宋歌一想到一會兒就能和她……他就興奮又開心,他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現在的心情,好像有一種人生即將圓滿的感覺。 杜諾然磨蹭了好久才出現,她一進來宋歌就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語氣很愉悅地對她說:“先吃飯?!?/br> 杜諾然眨了眨眼,任他拉著自己往餐桌那邊走,就在他讓她坐下來時,杜諾然開口說:“那個……宋宋,”她的表情來起來有些不開心,話語遺憾又失落:“我……我親戚來了?!?/br> “我就說我今天的腰怎么這么疼,剛才洗澡的時候發現大姨媽到訪了?!?/br> 宋歌愣了下,然后就關切地問她:“肚子疼不疼?會不會又有想吐的感覺?” 杜諾然搖搖頭,“肚子疼,但沒有那次那么厲害,這幾天飲食還好,沒吃涼的,應該不會特別難受?!?/br> 宋歌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就好?!?/br> 他坐下來和她一起吃晚飯,全程照顧著她,給她夾熱菜吃,把唯一的一道涼菜拿到了離她最遠的地方。 吃過晚飯后杜諾然在沙發里坐著休息,宋歌在廚房洗餐具,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碗紅糖姜水,他自己熬的。 “一會兒把這個喝了,應該會好受一點?!彼胃鑼Χ胖Z然說。 杜諾然手捧著碗,看著還在冒熱氣的糖水,掌心被暖的熱乎乎的,這種感覺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他的一舉一動都讓杜諾然覺得,她真的沒有看錯人。 他總是會設身處地地為她著想,會無微不至地照顧她,會讓她覺得,自己時時刻刻被他寵著,哪怕她任性一點也沒關系,因為他會包容她。 杜諾然把宋歌給她熬的湯水喝完后靠在他懷里,問:“你不會失落嗎?” 剛才她說她大姨媽來了,他的第一反應是關心她難不難受。 宋歌聽懂了她的意思,笑笑,回道:“怎么會失落?我們以后還有那么長的時間可以一起過?!?/br> “我現在最在乎的是你難不難受,我怕你身體不舒服,怕你和之前那次一樣嘔吐,臉色蒼白、虛弱的像個瓷娃娃的你,會讓我心疼?!?/br> 雖然這一次杜諾然的生理期并沒有那么痛,但也沒好過到哪里去。 因為她發燒了。 就在生理期的第二天晚上。 杜諾然躺在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的,本來是要下樓和宋歌一起吃晚飯的,但她此時完全沒有食欲,就給宋歌發了條微信說自己不吃飯了。 宋歌依然是不同意她不吃飯的,他直接把飯菜裝到保溫桶里帶了上來,結果敲了好半天的門她才把門打開。 感覺頭重腳輕的杜諾然倚靠著門框,微微蹙眉對宋歌說:“我不吃晚飯了啊,你自己吃?!?/br> 宋歌跟著她走進去,問:“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杜諾然的臉很紅,她摸了摸發燙的臉頰,病懨懨地對宋歌說:“我好像發燒了宋宋,現在特別難受?!?/br> 宋歌把東西放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很燙。 他問杜諾然體溫計在哪里,杜諾然從柜子里翻出醫用箱讓他自己找,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