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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承軒的拳頭已經砸在了那個送禮的人身上,怕他瘋起來真能把那人揍死,虞況連忙將那人“請”了出去。被灌了藥的男生也被帶到房里,單獨待著。插曲過后,包房里的人又都若無其事地敬酒,單承軒也像是把脾氣發出來了,開始來著不拒,一杯又一杯地灌。后來的事因為酒后斷片,虞況也有點忘了,只記得那次兩人都喝得爛醉,醒來肩膀上潮潮的,大概是有誰把酒灑在了他衣服上。虞況沒想到后來還能見到那個男生,還是在大熒幕上,當時人家已經紅透了半邊天,聽說是單承軒砸錢捧他,想不紅也難。也從沒見單承軒把人帶出來,一起玩的一群人也都調侃他,學會金屋藏嬌了。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沒過多久,單承軒身邊又換成了另一位當紅女星。傳言又變成之前食草的,現在又改食rou了,男女通吃,。虞況曾把傳言當笑話講給單承軒聽,說他這樣才對,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正主聽了一笑,不以為意,虞況就覺得他是真正把心里的人放下了。只是文簡一回國,他就覺察到了單承軒的不對勁。那次虞況攛了個局,剛開始熱場,包廂門突然一開,門口只站著一個人。文家兄弟不混圈子,對于文簡,大多人也都只聞其名,不知其人。不認識文簡的還把他當成了陪酒的,撓撓腦袋,“怎么只來了一個?”虞況見了來人,下意識看向單承軒,結果耳邊一聲玻璃觸地的脆響,單承軒手里的酒杯已經直直的落在了地上。文簡像是沒想到包廂里會是他們,只說了句抱歉就走。等人追出去的時候,虞況才反應過來,這么多年來,單承軒身邊來來去去的,怕是都有這個人的影子。后來才知道,那天文廷也剛好在應酬,兩個包廂正對著,文簡來找哥哥,才會走錯門……“哎——!你別走那么快啊,怎么,我現在連和你吃飯都排不上號了?”虞況還真有事想和單承軒吃飯的時候慢慢說,可單承軒卻自顧自地上了車。眼見著單承軒發動了車,揚長而去,甩了他一臉尾氣,虞況想著去D國的時候要在文簡面前進進“讒言”。=====因為時差,單承軒能聯系到文簡的時間不多。剛開始幾天,活動方給了自由活動時間,兩人還能抽空視訊一下,后來文簡那邊也要開始工作,兩人之間的聯系就停留在文字上了,而且大多時候雙方都做不出及時的回復,更像留言。就像今天的訊息,文簡結束了一天的行程才看到,單承軒說明天要降溫,叮囑他別忘了添衣服。這次的會議在D國高原地區的一個小鎮,環境很好,但是晝夜溫差大,文簡之前的小感冒也是拖了好幾天才好。文簡回了個知道了,還想回復些什么,但又刪了,把手機放進了口袋。主辦方給文簡和葉瀾安排的是一個大的套房,帶兩臥室,廚房和盥洗室。文簡挑了小的那個房間,葉瀾就住在大的外間。虞況在機場候機無聊,一直和他語音著,有他的打岔,等葉瀾整理完今天會議上的重點,天都微微亮了。準備洗漱一下睡覺,卻發現文簡房間的門沒關緊,還漏出一些燈光。老師一向早睡早起,今天竟然這么晚還沒睡,葉瀾心里奇怪,打算走近幫老師關上門,卻聽到房內一聲物體落地的悶響。推門進去,就見文簡半跪在地上,剛才竟是他膝蓋觸地的聲音。“老師——!”葉瀾沖過去,想將人扶起來,“您沒事吧?”文簡額頭上都是冷汗,左手撐著地,右手卻緊緊地捏著手機,葉瀾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通話結束”的字樣。“你去樓下4203找一下姚小姐,機場見過的那位?!蔽暮喼е~瀾的手起身,坐到房間內的小沙發上,“請她過來,就說時間到了?!睌D出最后一句話,文簡像是耗盡了全身的氣勁,整個人透著一股頹敗的氣息。葉瀾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照做。等他去樓下敲門,姚小姐也是一臉被吵醒的樣子,等聽完他的話,臉上立刻睡意全無,急忙在睡衣外套了件外套就跟他上樓了。兩人回到文簡房內時,發現他整個人陷在沙發里。姚蘇走過去,發現文簡閉著眼,臉上有可疑的水跡,聲音里帶著些遲疑,“小簡,我覺得,這個時間并不合適?!?/br>文簡睜眼虛弱地看了她一眼,“麻煩你了?!币娙~瀾還在門口杵著,還一臉擔心,“我沒事,這里有姚小姐,你去給我們燒壺水泡茶吧?!?/br>“嗚——”等電水壺將水燒開,被支開的葉瀾才反應過來,聽兩人剛才說話的口吻,這位姚小姐來這里并不像她那天在機場說的那樣純屬偶然。姚蘇看著文簡,蹲下`身子,和他平視,“我還是原先的意見,你沒拿到‘鑰匙’就自行恢復了記憶,我不建議你再進行二次催眠,而且你現在的情況,也不合適?!?/br>她和文簡算是校友,文簡讀本科時,她剛到D國讀研。當時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她還是獨來獨往,難免有要吃虧的時候,文簡幫她解了一次圍,一來二去,兩人就熟悉了,都是孤身在外,也希望有個人能照應。當時她跟的導師癡迷于研究“催眠治療”,她本人也對這個方向很感興趣。和姚蘇接觸久了,文簡有天突發奇想,問她催眠能幫人消除記憶嗎?她不是沒想過,導師最近的一個項目也是和這個相關,只是還停留在理論研究層面,還沒有實踐過。文簡卻說,如果需要實驗對象,可以找他。等她順利申下了博士,繼續深入研究這個課題需要志愿者時,開玩笑地問了下文簡,沒想到對方竟然答應了,第二天還來研究所鄭重其事地填了張申請表。姚蘇的導師原本打算自己給她當實驗體,消除一段無關緊要的記憶,沒想到還會有志愿者來報名,自然很高興。但隨著實驗的逐漸深入,幫文簡梳理的記憶越來越多,姚蘇越來越不確定,自己幫文簡催眠到底是對還是錯。“我還是持保留意見,小簡?!币μK一臉鄭重。她覺得文簡現在的情況,有一半是她的過錯。文簡是她的朋友,她不該答應他做這么冒險的事。文簡恢復記憶后聯系她,說了一些情況,她不得不在實驗報告副作用那欄,明確加上了被洗去的記憶一旦被強行恢復,會更深刻地回到腦中,生理上的也會伴隨相應的反應,比如頭部劇烈的疼痛以及意識恍惚紊亂。“‘鑰匙’還在你手里嗎?”文簡避開了她的話,反而向她發問。“我回國之前把它交給了我姨父,他開了個畫廊,就放在那兒。你想要,我幫你聯系他,明天就能去取?!?/br>文簡笑了笑,“沒關系,就在那兒放著吧?!币娨μK一臉還擔心,文簡安慰道,“我沒事,只是剛才和他談了離婚的事,一時沒控制住情緒,頭又疼了?!?/br>姚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