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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是會感染的。像是付涼驍這種重要人物,應該很愛惜自己的身體的吧!這么說,付先生應該會跟我走的吧! 果不其然,就像是安心所想的那樣,在聽到她的話之后,付涼驍愣了愣,而后低頭掃了一眼這個頭都不敢抬起來看自己的女孩兒,然后乖巧地拉起了安心的手: “那好吧?!?/br> “吁——” 長出一口氣兒,安心總算是不再緊張了。 而一旁的付涼驍,他所想的,則全都是安心的那句——“我來……” 至于后面說的是什么,那付涼驍覺得就都不那么重要了。 只要是她來…… 什么都可以吧…… “安心,你……” “你閉嘴吧!就你話多!”安心惡狠狠地瞪了江子然一眼之后,頭也不回地就拉著付涼驍離開了—— 雖然,江子然的確是一個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畢竟自己生活到現在為止,之前所有的溫暖,都是來源與他。 但是,這個男人現在也太過分了! 不得不說,對比于江子然那完全就不溫柔的舉動,安心其實很難將那個身高不到一米七還人丑事兒多的男人和那個每年都會在墳頭放花兒由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 滿肚子都是氣兒,安心走著走著,就站住了。 而拉著安心的手,付涼驍站在安心的身后,也不急—— 對待她,我有的是耐心。 “對不起,付先生?!钡茸约旱男那樯晕⒑靡稽c兒之后,安心轉過頭,抱歉地笑笑,“讓您見笑了?!?/br> “的確是笑得很開心呢,”走到安心身邊兒,付涼驍將她額前看起來有些落魄的碎發順到耳旁,“沒想到在面對自己的前男友,安心你會這么圍護我呢?!?/br> “哎?”感受著耳旁的溫度,安心頷首笑了笑,“付先生您幫了我兩次,今天我要是不向著您說話,那可就真的是白眼兒狼了呢!” “啊咧……”嘆了一口氣兒,付涼驍的語氣聽起來還真是有些失望,“我真是最近想太多……” “您說什么?” “沒什么,”擺了擺手示意安心不要注意自己的碎碎念,付涼驍看著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安心?!?/br> ☆、第29章:初遇 等回到家之后,雖付涼驍拿出自己家的鑰匙,卻遲遲沒有開門,而和他背靠背站在一起,安心笑著問:“付先生,您怎么不開門?” “等你先開,”付涼驍對于這幾天發生在安心身上的事兒算是怕了,“你進去之后我再回家?!?/br> “其實……” 你不必這樣做的。 本來想要說這句話,但是話到嘴邊兒,安心又愣是把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我果然還是太貪心了么? 我太渴望被人關心了。 付先生對我這么好,我知道雖然這和麻煩他,但是我真的撒不了手啊…… 皺了皺眉毛,安心準備開門。 “什么?”沒想到安心就這么沒了下文兒,付涼驍剛轉過身來想讓她把剩下的話說完時,映入他眼簾的,就已經是安心漸漸關上的房門了。 “……” 眉眼一低,付涼驍將外套脫下,抖了抖上面兒的灰塵之后,開門進去。 “付哥,你回來了!”一看到付涼驍回來了,穆弦歌就像是小狗一樣搖著尾巴“噔噔噔”地跑了出來,“今天我又拿回來了好幾個圖冊,這一次里面兒的都是SR和SSR,付哥你要不要一起幫著安心選一……” “咚!” 一把關上門,現在付涼驍一聽到穆弦歌的聲音就覺得頭疼。 泡在浴池里,一身疲憊的付涼驍因為傷口不能沾水,他就只能趴在里面兒不得動彈,可是又有重度潔癖,不洗澡還不如殺了他。 可是,就是這么趴在,保持這種高難度動作在浴池里浮起來,太過疲憊的他還是做了一個夢—— 一個關于他在上一次安心家人忌日的時候遇到安心的夢。 那天,因為身上有傷的緣故,在看了安心的父母之后,付涼驍就去了付涼翼的醫院。 等付涼翼給付涼驍做完治療,看著弟弟在自己面前穿上常服,付涼翼愣了一下:“你的胸標呢?” “嗯?”被付涼翼這么一說,付涼驍愣了一下,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摸了摸粘在常服上的胸標—— 不、見、了! 看著付涼驍的手一頓,只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的臉好像突然就黑了,付涼翼重重地咽了口吐沫,后退一步—— 本來以為弟弟只是潔癖,難道說還有強迫癥? 強迫癥? 估計當過兵的人都多少會有一點兒,比如說全身上下的口袋,有扣子的都必須要扣好;胸標、肩章、領花必須齊全,領帶必須要戴正…… 只不過,這些特質,在付涼驍的身上,可能會被格外放大一下。 “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呢……”嘴角一抽,付涼驍一想到自己早上開著車來到支隊的時候,身上的胸標就一直都沒有,莫名覺得丟人—— 哈? 我付涼驍居然會犯這種錯誤? 眉頭一皺,從床上下來,付涼驍轉頭看著付涼翼:“給我一套你的衣服?!?/br> “???” 聽著弟弟的話,付涼翼真是無語了—— 不就是一個胸標么,你至于么? 真是不知道要夸他一絲不茍呢,還是要說他強迫癥、神經質呢! “我這兒可只有白大褂……”昨天剛把便裝拿回家洗了洗,辦公室里只放了幾件白大褂,付涼驍好死不死,今天居然問自己要衣服。 “……”看著反應拿出來的白大褂,付涼驍還真是一臉黑線。 歸隊,付涼驍的車門被季勝凱拉開之后,一只腳剛沾地付涼驍就覺得面前這個男人一臉驚詫地看著自己。 “……” 臉不紅心不跳地從車上下來,付涼驍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若無其事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過,季勝凱看到,付涼驍的耳朵有些紅。 回到辦公室,付涼驍翻箱倒柜都沒有找到那枚失蹤的胸標,他就不明白—— 能掉到哪兒去了呢? “掉哪兒了呢?” “什么掉哪兒了?” “胸標?!?/br> “胸標?付哥,你那個不是有很多么?” “嗯?!” 本來還在睡夢中的付涼驍在聽到“付哥”這兩個字兒之后,近乎是從浴池里彈了起來—— 天! 剛才我居然在和穆弦歌用夢話對話! 可怕! “付哥,”趴在浴池邊兒,穆弦歌打量著付涼驍硬挺的身材,“嘖”了兩聲,“水都涼了,還泡呢?這浴池由不是妞,有什么好泡的?” “……” 賞給穆弦歌一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