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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孟恩免不了有些低落。“你可以給你媽打個電話,其實我讓人給她寄了年貨了,你不用擔心她?!表n重遠道。自從知道李家人的德行之后,韓重遠逢年過節的時候就會給李淑云寄點東西,讓李家人以為孟建金還沒忘了李淑云,然后對李淑云好一些,這樣李淑云肯定就更不會離開李家了。“謝謝?!泵隙鞲屑さ乜粗n重遠。韓重遠又忍不住想要親親孟恩了。孟恩對春節晚會不太感興趣,因此九點多的時候,韓重遠就讓他睡覺去了,等孟恩走了,他便來到了錢茉身邊:“韓慎都說什么了?”“他說我慫恿緣夢去找海靈的麻煩了?!卞X茉冷笑一聲。“是嗎?那我不做這事就太對不起他了?!表n重遠當下笑了笑。他走了不少關系,讓警方去查那些假貨的來源,韓行淼恐怕是擔心了,所以才會在韓慎面前這么說。韓行淼提前在韓慎以及其他人面前打好預防針說緣夢要找他的麻煩,這樣在警方查到他們的時候,別人說不定就會覺得是緣夢估計陷害他,那些覺得他可憐的人,應該還會幫他掃尾,幫海靈度過難關。更理想一些的話,說不定他這個做兒子的還會為了不給韓慎留個好印象而對海靈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不過,他可能那么做嗎?韓行淼恐怕以為他只能靠查那批假貨的出處來對付海靈吧?這也太小看他們了。☆、第70章曝光除夕的晚上,很多人是不睡的,李淑云就沒睡,坐在樓下堂屋里等著十二點的到來。這個小鎮上大年初一都要放開門炮,這原本是在大年初一早上開門的時候放兩個炮仗,預示接下來的一年里紅紅火火,但后來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一個說法,說是這開門炮仗放的越早越好之后,漸漸地就變了味了——現在,鎮上大部分的人等十二點一過,就會馬上開門放爆竹。南方很多人并不守夜,小地方又沒多少習慣熬夜的人,以往人們自然都早早睡了,但如今為了放炮仗,他們卻都撐著不睡覺,李淑云就是其中之一。李淑云其實喜歡早睡,但她的父母交代了她一定要早早地放炮仗,她也就只能忍著不睡,一個人在樓下等著十二點的到來。堂屋里冷的很,李淑云就算在自己腿上蓋了件棉襖也沒緩解多少,而在這樣的寒冷里,她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那個孩子怎么樣了……那個男人喜歡他,應該對他不錯吧?只是那樣一個孩子,將來多半沒出息。暗自嘆了口氣,李淑云又想到了李文,李文和孟恩同齡,現在讀高二,不僅長得好成績還好,是她兒子根本不能比的。她住在李家,以后應該還要李文給自己養老,真該對李文好一些……李淑云這么想著,就拿出毛線開始給李文織毛衣,一開始李母讓她干這活的時候,她因為太忙還有些不樂意,但現在想通了就變得非常上心。等十二點一到,李淑云就立馬沖了出去,她曾經見過炮仗把人炸傷的場面,不敢拿打火機直接點炮仗,就找了一根香點燃,然后再去引燃引火線,這么一耽擱,別人家的炮仗已經率先響起來了。李父李母都是老人覺淺,這會兒被吵醒了卻沒聽到自家的炮仗聲,又在樓上罵了起來,李淑云只能加快速度……而同一時間,韓重遠把裝著壓歲錢的紅包放在孟恩的枕頭底下,然后緊緊摟住了孟恩。孟恩被摟的有些不習慣,微微掙扎了一下但掙不開,也就只能不動了。大年初一的早上,劉嬸將年糕切成小塊,然后用霜打過的青菜煮了一鍋年糕菜粥,這并不是多好吃的東西,卻是她和錢茉老家在冬天常吃的一種東西。霜打過的青菜甜滋滋的,劉嬸手藝又好,因此她做的年糕菜粥很受歡迎,孟恩還特地問了做法。“我不太喜歡吃年糕?!笨吹矫隙髋d致勃勃地樣子,韓重遠私底下找到了他,孟恩喜歡年糕這種黏黏的還能飽腹的食物,但他不喜歡,偶爾吃一次也就罷了,他不希望這成為家里餐桌上常出現的東西。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孟恩的胃不好,年糕什么的不能多吃。“哦……”孟恩點了點頭,放棄了買年糕的念頭。錢茉吃過早餐就出去了,韓重遠沒有給別人拜年的打算,就帶著孟恩上了樓學英語。之前去了一趟港城,發現那邊很多人都說英語,甚至韓重遠買東西常常用英語跟別人交流之后,孟恩對學英語的熱情就更高了,但今天韓重遠主動陪他聯系英語對話,他最大的感覺卻還是受寵若驚。被韓重遠抱著,和韓重遠有一搭沒一搭地用英語說話,孟恩忍不住走了神。韓重遠總是表現的很依戀他,但他曾經在半夜發現過一件事情——韓重遠在用手解決自己的欲望。韓重遠喜歡的,會不會還是女孩子?要不然……電腦上不是說他這個年紀的男孩最討人喜歡嗎?那些漫畫里的男孩還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孟恩以前很單純,很多事情都不懂,但跟韓重遠在一起之后沒少上網,去港城的時候又看了鄭騏放在公寓里的一些書和漫畫,該知道的他就都知道了。“你在想什么?”韓重遠對孟恩竟然走神這事有些不悅。“沒什么……”孟恩連忙搖頭。“那我們繼續?!表n重遠又道,不過話剛出口,房門就被敲響了。家里來客人了,還是韓重遠必須去見一下的客人——他的外公帶著錢松一家來了。錢茉從自己的兒子那里知道了自己的弟弟要是不好好管教將來會做的混賬事之后,就花大力氣調教起了這個弟弟。首先,錢松在華遠的職務全都被錢茉解除了,然后,錢茉又斷了對錢松金錢上的支持,搜刮走了錢松身邊的現金填補華遠因他產生的虧空。最后,錢松就只能自己去處理欠下的賭債。錢松這大半年過的著實不怎么樣,他是錢茉唯一的弟弟,原本身家不菲,在S市有房有車有鋪面,但現在卻已經什么都不剩了……當然這也不算壞事,在錢茉一口咬定不會幫他還賭債之后,他總算不賭錢了,或者說不敢賭錢了。但不賭錢了,今后的生活卻也成了問題,這不,大年初一,錢松就上門請罪來了。錢茉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她的父親是一個很沉默的男人,這個男人沒什么學問,方方面面都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地方,恐怕就是他對子女的愛護在鄉下數一數二,要不是這樣,錢茉一個女孩子也沒可能去讀大學。錢茉這段時間雖然不給錢松錢,但對跟錢松一起住的父親卻照顧的很好,還專門請了個專業的護理人員過去,所以雖然錢松因為焦慮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