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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一個寄托。他曾惶惶終日,怕錯失愛情,也怕失去歸宿。但當他踏上紅毯,看到站在盡頭對他微笑的男人,突然覺得倦怠漂泊的靈魂一瞬間獲得了安寧,分辨愛情與依賴已經不那么重要。這片海域美麗得如同神話。孫冉戴上面罩穿上蛙鞋,在孫墨炎的幫助下潛入海水。他的游泳技術并不好,潛水更是初次,但他知道旁邊的男人一定會小心翼翼地保護他,于是也大膽起來,看向這個他未知的世界。事實上,沒過幾秒他就拋卻了所有恐懼,因為眼見的世界實在太美,一大群五彩斑斕的熱帶魚擺著隊列劃著優美的曲線穿梭而過,珊瑚礁和海藻在海底招搖起舞,整個海底呈現出五彩斑斕的瑰麗景象。孫冉目不暇接,只覺得眼睛盯著一處就要錯過另一處的精彩。他在海底玩了一個多小時也不愿上來,孫墨炎沒辦法,只得抱著他硬拖上來。剛出海面,孫冉就激動得摘下面罩,抱住孫墨炎與他接吻。孫墨炎安撫一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溫柔的親吻。孫冉第一次知道生命是這么美!他緊緊抱住懷抱著他的男人。活著竟是如此幸福!兩人游到海灘附近,孫冉就迫不及待地脫去泳衣,貼近孫墨炎。孫墨炎一直帶著縱容的笑,看著這個仿佛初次品嘗到生命歡娛的孩子,摟住他的屁股,就著海水,將勃發guntang的陽具,插進他的xue道。只有交合!交合!交合!無盡的交合!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們用不完的激情與愛。孫墨炎將孫冉抱起,咬住他的rutou用舌頭肆意舔弄,雙手在他的腰間摩挲,如鐵棒一般的yinjing狠狠地插入孫冉流淌著黏液的xue道,又完全拔出,在他兩腿間摩擦,將孫冉白皙滑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得一片通紅。海水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不停拍打著兩人赤裸的肌膚。淺灘上的桃花心木葉伴著輕柔的海風婆娑起舞,回聲鸚鵡和茶隼啼叫仿佛在為他們助興,成群的小魚環繞在他們周圍,扇貝和其他貝類在陽光照耀下閃著七彩的光。“爸爸……我愛你……我好愛你……”孫冉哭喊著,一邊射精,一邊流下熾熱的淚水。孫墨炎猛烈地抽動幾下,將jingye注入孫冉的體內,閉上眼,虔誠地吻了吻他的額頭。“我也是?!?/br>全世界的面目我想忽然改變了自從我第一次在心靈聽到你的步子輕輕輕輕來到我身旁穿過我和死亡的邊緣那幽微的間隙站在那里的我只道這一回該倒下了卻不料被愛救起還教一曲生命的新歌上帝賜我洗禮的那一杯苦酒我甘愿飲下贊美它甜蜜甜蜜的如果有你在我身旁天國和人間將因為有你的存在而改變模樣而這曲歌這支笛昨日里給愛著還讓人感到親切那歌唱的天使知道就因為一聲聲都有你的名字帶蕩漾(勃朗寧夫人,十四行詩)END把野禽豢養成家禽的(黑)童話故事小雞是一只妖精——一只七彩野山雞精。他是野山雞坡最美麗的一只山雞,他全身的羽毛華美無雙,在陽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輝,特別是他尾巴處的金黃色的羽毛,行走時猶如一道流星,極其艷麗。但他不喜歡自己是一只妖精,更不喜歡自己是一只山雞精。他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高貴優雅的物種。他每天整理儀容,端正姿態,舉手投足盡顯風流,在野山雞坡被稱為第一貴公子。他拋棄了父母給他取的庸俗而毫無涵養的名字,改名——小紀紀??墒巧诫u坡不是每個妖精都認字,對他們來說小紀紀就是小雞雞,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貴公子要給自己多加一個“雞”字,或許是為了表達他對山雞族的深切熱愛?他們這樣想著,愉悅地接受了。小紀紀雖然在野山雞坡呼風喚雨所向披靡,但他的內心還是深深的自卑著,他厭惡自己是一只雞,哪怕是一只有著斑斕的羽毛和吉祥的寓意的七彩雉雞也掩蓋不了他是一只雞的事實。每當有美麗的山雞妹子對他抖羽毛拋媚眼,對著他大叫“小雞雞偶吧我好愛你”的時候,他得體地微笑著,內心卻散發著強烈的黑暗怨氣。他有時覺得大約是因為自己性冷感,因為他對著這些別人所說的如花似玉的妹子沒有一點感覺。后來他知道不是這樣的。不是愛情的魔法對他失效,而是過往的日子里他沒有遇上那個可以與他比肩看落日的靈魂伴侶。他愛上了隔壁山坡上的一只小貓——一只通體雪白,眼睛如同一顆藍寶石一般璀璨的美麗小貓。他是那樣美,幾乎令小紀紀神魂顛倒。他總是幻想著能和小貓一起在野山雞坡嬉戲,映水而舞,讓他美麗的羽毛與小貓純白的毛發交相輝映,達到生命的大和諧!他幻想著,卻不敢上前,因為小貓旁總出沒著一只威風凜凜的雄獅,他健壯有力,身姿矯健,遠不是自己這一只小山雞能比。他含恨看著雄獅與小貓白日花間撲蝶,原野奔騰,夜晚交頸而眠,比翼而棲,卻無能無力。他傷感著他還未結果卻已凋零的愛情之花,卻不知道,也是在此時,他人生中的最大危機即將來臨。野山雞坡來了一位客人——一位落難的貴族,仙鶴趙先生。趙先生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先天優勢,他身姿優美,氣韻高雅,而且他入鄉隨俗,尊重山雞們喜歡五彩花紋的習慣,用各式各樣嬌艷多姿的鮮花織了一件五彩衣裳。他一舉超越了小紀紀,成為野山雞坡最有人氣的黃金單身漢。小紀紀第一眼看到趙先生就討厭他。首先他是一只仙獸,比起自己這種野妖的等級不知高了多少倍。而且趙先生有他夢寐以求的純白羽毛,纖細脖頸,還有一個聽起來就高端大氣的名字——趙先生??墒勤w先生居然自甘墮落,每天穿著花枝招展,嘴邊掛著yin笑,好逸惡勞,成天的工作就是給那一群他看不上眼的山雞妹子講帶顏色的笑話。他認為趙先生污了他的眼,于是每日閉門不出,一邊哀愁他流產的愛情,一邊吐槽趙先生的衣著打扮。他不找趙先生,趙先生卻找上了門來。“小雞雞,你在家嗎?”“?”小紀紀好奇地伸長脖子,他來干嘛?“我新織了一件花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