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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會兒,慈恩宮就來人了,召余晚晴過去說話。 這可是說曹cao曹cao就到,溪午來稟的時候,臉色都不大好,還小聲道:“娘娘,不若還是稱病吧?”余太后這都下殺手了,余晚晴這時候過去慈恩宮,可不就是找死嗎? 余晚晴此時卻是拿出了不怕死的膽氣來,一挑眉梢,便道:“她敢派人過來,我如何能夠避而不見?” 其實,主要也是余晚晴想起了月考試卷上的那道單選題“4.你的種種行為引起了余太后的警惕,她悄悄的將藏在枕后的遺詔換了個位置,藏在( )A.舊衣里; B.枕頭中; C.木匣中; D.石板底下”。 這是單選題,比起一頭霧水,兩眼摸黑的去找,試卷上的四個選項說起來反到是提醒,說不得還能用排除法得出答案。 雖說余巖松已是打算將孝明太子遺腹子交給蕭翀,可這遺詔也算是挺重要的東西,余晚晴一方面想要拿這單選題的五分,一方面也是想替蕭翀解決后患。所以,她總不能對余太后避而不見,還是要試一試的。 再說了,蕭翀先前也說了,余太后總是不可能在自己宮里動手殺人的...... 余晚晴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回,仍舊不放心,便又叮囑溪午:“你不必隨我過去,便留在宮里。若是我遲遲不歸,又不曾派人回來,你就趕緊派人去前頭找陛下救命......嗯,順便也派人找皇后——畢竟如今后宮諸事皆由皇后住持,總也得與她知會一聲?!?/br> 溪午連忙點頭,還想再勸余晚晴裝病避一避什么的,便見著余晚晴一拂袖,抬步就走了。她看得微怔,隨即不由苦笑:娘娘如今瞧著,底氣倒是足得很,竟也不怎么害怕慈恩宮的余太后了。 想起自家娘娘回宮后先是在乾元宮住了幾日,午間時皇帝身邊的大太監李進忠還特意跑了一趟,溪午心下也不由稍安:娘娘這底氣應是陛下給的,陛下這般寵愛娘娘,想必是會護著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一更啦,提前給大家晚安么么噠mua! (*╯3╰) ☆、愿聞其詳 余晚晴面上端得底氣十足, 心里卻很有幾分忐忑——任誰去見一個前不久就對自己下殺手的人,都是要覺忐忑的。 要不然,余晚晴也不至于留了溪午下來, 讓她看著情況,若是情況不對就去找皇帝皇后求救。只是,哪怕余晚晴早做好了種種的心理準備, 待她到了慈恩宮見著余太后時,仍是免不了心下一驚:余太后此回竟也是態度大異。 余晚晴先時去過幾次慈恩宮, 余太后總愛靠坐在床榻上, 裝出病弱模樣,言行之間便好似個可親可愛又有無數苦衷的長輩。 然而, 這一日, 余太后卻是從榻上起身, 端坐在貴妃椅上,面色冷淡的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余晚晴。 她甚至不似往日里那樣委婉謹慎, 反是微微抬起秀美的下頷,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此回出宮,想是見到巖松了?” 余晚晴不由暗道:這是不裝了?只是, 就算余太后不想再裝, 也不至于老年健忘到忘記她做過的那些事吧?所以,問題了來了——余太后她哪來的臉坐這兒與她說話??? 這么一想, 余晚晴一時沒有應聲,只是垂眸沉默,姿態恭謹。 余太后這般的城府, 如何又會不知道余晚晴此刻的沉默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抬手扶額,面上露出一個苦笑,緩聲道:“晚晚,你不必如此——既然你已見過巖松,我也不會再對你動手了。難不成,你如今竟是連句話都不想與我說了?” 余晚晴不是很信余太后這話,畢竟據她所知余太后前前后后都已經派了好幾次的刺客,哪里是說停就停的? 不過,余太后都這樣說了,余晚晴也只好低著頭,細聲道:“姑母言重了。您是長輩,若有什么教誨,侄女自是要聽的?!?/br> 余太后聞言自嘲一笑:“我也是難得想與你說幾句實話......晚晚,你我姑侄已到如今境地,難道還要再說那些彎來繞去的虛話不成?” 余太后今日言行,實是出人意料,余晚晴都不知該如何應對。 卻聽余太后接著道:“說來,確實是我對你不住,多此對你下殺手??墒峭硗?,難道你就沒有欺我騙我,暗里算計我嗎?” 余晚晴:“......” 瑪德,居然還真叫余太后給說中了! 當然,余晚晴對此也并不覺得虧心:她來余太后這里,最多也不過是拿幾條帕子、偷摸枕頭......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小事。反到是余太后,幾次三番派刺客下殺手,回回都是要人命的。也就余太后能把這種事都能說得好像大家誰也不欠誰似的。 不過,余太后越是如此,余晚晴就越是好奇她此回的目的,穩住心緒,緩緩接口道:“不知姑母想說什么?” 余太后:“既然你見過巖松,想必也知道那孩子的事情吧?“ 其實,余晚晴挺想堵人一句“不知姑母說的是哪家的孩子?”,不過想了想后還是忍下了沒說——余太后都把話說得這樣直白了,她再裝傻就是真傻了。所以,余晚晴便也點了點頭,抬目看著余太后,耐心的等著她的下一句話。 見著余晚晴這態度,余太后心里其實也是憋著火的——她身份尊貴,何曾時要這樣小心翼翼的與人說話?只是,如今情勢已變,以她如今處境,無論如何都要說動余晚晴才是。 “那畢竟是你表哥所遺唯一骨血,若是真落到皇帝手里,只怕也逃不過一個死字???,稚子何辜?”余太后語聲輕柔,一字一句似又千鈞之重,滿是懇切,“晚晚,無論我如何對你不起,你表哥他總是不曾虧待你的。事到如今,姑母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一定要讓巖松護住那孩子,萬不可叫他落在皇帝手里。否則,否則便是悔之晚矣了.......” 聽到這里,余晚晴自也猜到了余太后的想法——這女人多半是見自己逃過一死,還出宮見了余巖松,心生顧忌,害怕自己說動余巖松投誠皇帝,這才不得不放低身段先來穩住自己。 只是,余晚晴真的是挺惡心余太后這樣的人。有句話說得好“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到了余太后這里就是滿口的骨rou親情,一肚子陰謀算計。這惡心勁兒一上來,余晚晴沒忍住,直接便懟了過去:“姑母所言,恕我不敢認同?!?/br> “其一,姑母口上說著‘稚子無辜’,可姑母自己又是怎么做的?當年先帝令人送陛下回宮時,陛下方才五歲,養于姑母膝下。五歲稚子,何其無辜,可姑母您這個嫡母又是如何對他的?” 說來說去,先帝膝下四子,搞到現在只剩一半,皇帝還是這種的性子,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