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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推他。 蕭翀緊摟著不松手,以那樣近乎兇狠的模樣接著吻人。片刻后,他又低頭,將頭埋到余晚晴的肩窩處,嗅著那綠鬢絲發間的幾縷暗香,低喚了一聲:“晚晚......” 余晚晴被他燙了一下,有些怕了,想往邊上縮。蕭翀的臂膀卻如鐵鑄一般,堅實無比,推拒不得。他的動作極力克制、輕柔且小心,卻是堅定無比,似要把肋骨塞回原位。 推不開,避不開,余晚晴只好咬著牙忍了,出了一身的汗。 她一張臉原就嫩生生的,此時更是被烘熱了,熱的冒汗,紅暈滿頰。就連雪頰邊也粘著幾縷濕發,晶瑩的汗珠不知何時已是順著額角往下流,不一時便打濕了兩排烏黑長睫。 哪怕她下意識的睜大雙眸,眼前的視線也依舊顯得有些模糊。但是,她還是睜大杏眸,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終于看清了眼前那塊虛擬面板—— 【當前親密度已超預設值,可進行拉燈托管,請選擇: A.溫柔模式 B.狂野模式 C.悶sao模式 D.隨心模式 E.手動模式】 看著這些選項,哪怕余晚晴此時渾身如被火烤,依舊忍不住想要笑一聲:怪不得考務系統先前特意與她說,讓她好好選呢。沒想到,這拉燈托管還有這么些選項,確實該認真選一選。 余晚晴熱的難受,紅唇微啟,長出了一口氣,用舌尖在干燥的唇瓣上輕輕的舔了舔,然后才開始琢磨起這些選項來: 這個狂野模式,該不會就是她翻身而起,直接騎在蕭翀身上來一次吧?雖然感覺很刺激,可是這到底是第一次,刺激著快進完了,第二天起來身體還是自己的,得了便宜的是蕭翀,受罪的可是自己啊........所以,還是先把這個B選項給排除了吧。 剩下的溫柔模式和悶sao模式還有隨心模式不知道有什么區別?還有手動模式——這個是用手幫忙的意思嗎? 余晚晴正準備從ACDE這是個選項里挑了個,上方半透明的虛擬面板忽然震動起來,像是馬上就要消散下線一般。屏幕正下方則是浮出一行鮮紅色的提醒:注意,親密度超出預設值,請考生盡快選擇,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 余晚晴被這紅字提醒給弄得有些急了,心知怕是要來不及細思了,這就掙扎著伸出手想要趕在倒計時結束前去碰眼前那半透明的虛擬面板。 結果,不等余晚晴的手夠著面板幾個選項,蕭翀忽然張嘴含住了她那有些有些圓潤的耳垂,嘖了一聲。 余晚晴嫩藕似的雪白臂膀跟著一顫,手指順勢一歪,指尖一不小心就點到了虛擬面板的最后一個選項E.手動模式。 然后...... 然后她就被迫和蕭翀翻來覆去的翻了小半個晚上。 余晚晴第一次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她,余大歐皇,這一次真的是倒霉到家了!如果說洗完澡后的她是才捏好的面團,那么被蕭翀捏來揉去,翻來翻去的她就是一塊煎熟了的面餅,還是那種快要被烤焦煎透了的面餅。 烤焦煎透了的余晚晴最后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軟綿綿的歪在蕭翀懷里,由著蕭翀抱她去浴池擦了把身體,泡著熱水時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前,余晚晴還在心里懺悔: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拉燈后可以托管快進,選項要認真卻不知道手動模式那就是關托管,是親身上陣,自力更生。 雖然余晚晴早有準備,可她那些準備也都是建立在可以托管快進的基礎上,結果....... 這就好比是好不容易狠下心來,決定趁著有打折活動拿出大半存款買樣東西,結果臨付款刷卡才發現自己沒享受到打折待遇反到是把存款全給賠上了。 余晚晴真的是一顆心都能擰出黃蓮水來,苦的都要掉眼淚。 ********* 第二天,余晚晴再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蕭翀應該是去上早朝了。 余晚晴并沒有理會蕭翀的去向,睜開眼看著床帳頂上的金龍繡紋發呆——她全身上下好像是被馬車接二連三的碾過,骨頭里都是酸軟的,連手指頭都抬不起,連句話都不想說,只想就這么躺著、不費力氣的發會兒呆。 結果,她才發了一會兒呆,考務系統那只貓就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鉆了出來,喜孜孜的頂著試卷遞到余晚晴面前—— “快看快看,”貓咪睜著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歡喜的連那毛茸茸的尾巴都開始來回搖擺,“實踐題四十分滿了!” 余晚晴生無可戀,只是“哦”了一聲。 貓咪見她這樣子,就把毛絨絨的貓臉湊過去,提醒她:“實踐題第二題,五次真實侍寢,你也滿了??!” 余晚晴睜著一雙死魚眼,還是一個“哦”字。 哪怕余晚晴這般反應,貓咪仍舊是歡喜得不行。不過,它越說越興奮,越說越疑惑:“試卷上明明是五次,怎么一晚上就滿了?難道你們人類一夜就能做五夜的事情?” 余晚晴敷衍著回答貓咪:“大概是蕭翀他沒經驗,比較快吧?!?/br> 貓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催余晚晴:“你要不要再看看試卷,感覺這次說不定又能拿八十分以上呢?!?/br> 余晚晴覺得她都要厭學了,甚至連考試都不想考了。于是,余晚晴干脆直接趕貓:“現在不想看,晚上再說,你還是先走吧?!?/br> 貓咪還要再說,可是看著余晚晴說完話就閉上眼睛,一副精疲力盡不想說話的模樣。 貓咪忍不住暗暗腹誹:用得著這樣嘛?就算是一晚上趕了五天的事情,可也不至于這個樣子啊......還是說人類都是這么嬌弱的?這么想著,貓咪倒是又銜著試卷跑開了。 余晚晴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直到蕭翀回來,見她沒起,這才親自過來叫人,扶了她起來:“時候也不早了,你這再躺下去就該吃午膳了。這樣,我叫人端了紅豆蜜棗粥來,先吃點兒暖暖胃?!?/br> 余晚晴懶懶的抬起眼睫,看了蕭翀一眼,帶著鼻音哼哼道:“不想起來......” 說起來,余晚晴也是身上皮膚養得太嬌,一掐一個印,這才落了些痕跡??墒捔堊蛞估镆恢笨酥菩⌒?,很是顧著余晚晴的面子,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基本沒留下什么見不得人的印記。反到是蕭翀,余晚晴昨晚上痛的厲害時候就是又抓又咬,含含糊糊的時候還在他耳垂咬了一口,都咬出血來了。 所以,蕭翀此時面上反倒比余晚晴更狼狽些——他嘴角原先在馬車上就被余晚晴咬過一回,后來是傷上加傷,都破皮見rou了;左耳的耳垂處昨晚上被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