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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描述此中情況”,雖然題目上說“并沒有多少人意識到發生在阮皇后身上的變化”,當時余晚晴覺著以蕭翀那眼神肯定還是能發現些東西的,到時候稍微試探下也許也能有新的思路。 這般想著,幾道題目里,除了實踐題外,反到是第一題填空題“1.慈安宮里,余太后在自己的枕頭底下藏了____,這是____留給她的東西”是最難的。要知道,余太后如今正裝病,整天兒躺在床上,便是與人說話也都是靠著床的,總也不能當著她的面掀人家被子翻人家枕頭。余晚晴以前不過是管余太后討了幾條帕子,十條都沒到,余太后就裝著頭疼趕她走了,可見是個吝嗇小氣的,如何又能吧自己藏在自己枕頭底下的東西露出來給余晚晴瞧?更何況,余太后那可是個一次兩次的往人身邊派死士刺客的女人,殺人不眨眼的,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的好。 這樣想了一路,待得余晚晴回了華清宮,便叫了溪午到自己身前來,試探著與她說起余巖松的事情來:“聽說哥哥還活著,只是一直沒有消息也不見人影,也不知他如今是怎樣了.........” 溪午原還道余晚晴前事盡忘,平日里也只拿余太后這親姑姑當陌生人一般,想來是不會再想以前那些事那些人了,沒想到余晚晴今天卻是忽然提起余巖松這兄長來。 溪午心下略有驚疑,可她一貫忠心,倒也沒瞞著余晚晴,一五一十的與她說了:“當初府上出了事,侯爺心里約莫也是有些準備的,早早就為大公子安排了退路。大公子為人又一貫機警,身邊還有家將舊仆,如今雖無消息,反到是好事呢.......” 余晚晴本還想著吐槽LJJ這狗血的背景設定,居然還搞重男輕女這一套——既然提前有了準備,給兒子安排了退路,怎么就放著女兒不管呢?轉念一想,又覺著當時原主就在宮里,鎮遠侯應該是把女兒托給了余太后這親meimei,也算是將一雙兒女安排妥當了。 當然,鎮遠侯沒事找事搞謀反,最后害得全家倒霉,那是沒得洗的。 余晚晴雜七雜八的想了許多,免不了又拉著溪午問了些余巖松的事情。 溪午自是一一說了,說著說著倒也牽動舊情,一時兒忘了顧忌,多說了幾句:“您和大公子自小就好,如今大公子在外頭還不知怎么想您呢.......” 說起來,鎮遠侯膝下統共也就這么一對嫡親的兒女,又是同父同母的,雖說余巖松的年紀比幼妹年長許多,可到底兄妹至親,如何又能不疼?便是溪午這做奴婢的,想起當初兄妹兩人的事,再看看如今兩人一個宮內一個宮外的,也是感慨萬千。 余晚晴倒是沒有太多感慨,她畢竟不是原主又沒原主記憶,便是真遇著了余巖松這個便宜哥哥,只怕也是沒法子和人家兄妹情深的。 所以,余晚晴眨巴下眼睛,心念一轉倒是又與溪午問起了阮皇后的事情來:“對了,我記著你上回與我說,林貴妃病后,如今乃是皇后管著宮務,不知現下如何了?” 溪午倒是沒想到余晚晴問完了余巖松忽然又問起阮皇后來。不過,她素來心思細膩,很有些聞弦歌知雅意的能力,聽著余晚晴這么一問不免多想了些,一時間竟是想歪了去:是了,今日是一月初一。如今皇后病也好了,還能慣著宮務,按著慣例,皇帝初一十五都是要去鳳來宮陪皇后的。偏偏,自家主子這些日子里夜夜都要去乾元宮侍駕,如今冷不丁的想起這樁舊例,又要孤枕獨眠,只怕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到這里,溪午心里也是很為自家主子難受:雖說自家主子近來日日歇在乾元宮,陪伴圣駕,若論圣眷之盛,堪稱是冠絕后宮??上缱约胰酥雷约沂?,心知自家主子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每每在乾元宮過夜后身上也沒有半點痕跡,顯然是沒有真正侍寢的——可見所謂的盛寵里頭必有問題..... 正因如此,雖外頭人瞧著余晚晴盛寵,對著溪午這個華清宮的大宮女也多有奉承,溪午卻是如履薄冰,再不敢輕忽。她也不敢去問余晚晴,只怕令余晚晴難堪羞惱,反到是時不時的約束管教華清宮里的宮女太監們,讓他們小心謹慎,千萬不要惹了禍事上門。如今,這大半個月過去,林貴妃告病,皇后病愈,后宮局勢已是變了許多。就怕皇帝對自家主子的“寵愛”也要跟著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今天有點晚,我先去晚飯啦,吃完了再繼續 ☆、冷水 說來, 溪午倒是樂得將這不實惠又招人眼拉仇恨的恩寵推出去, 可她瞧著自家主子待皇帝也不是一絲真心都無——要不然,今兒也不至于七拐八拐的問起阮皇后的事。 溪午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還是老實應聲:“林貴妃到底久掌宮務,這會兒皇后雖是接了過去, 多少還是有些不順手。不過皇后到底是皇后,先是翻了些舊賬出來看,指著里頭的問題責問林貴妃,然后又借機發落了幾個林貴妃的心腹, 險把林貴妃氣得吐血,倒是鎮住了底下那些人, 宮里如今瞧著倒也安寧?!?/br> 余晚晴聽著, 越發覺著奇怪:先不提阮皇后奇跡般的病愈,便是這雷厲風行的手段也是和阮皇后往日做派決然不同......所以, 試卷上說的“阮皇后身上的變化”以及那“前所未見的意外”究竟是什么呢? 余晚晴心下癢癢, 倒是慢半拍的想起今日是初一, 不由暗喜:太好了, 今天蕭翀要去鳳來宮, 自己不僅不用去乾元宮和人擠著睡,事后還能從蕭翀處知道些阮皇后的變化。 這么一想, 余晚晴臉上不由也露出笑容來,便與溪午道:“今晚上陛下想必是要去鳳來宮的,想來我也不必再去乾元宮,你記得交代小廚房那里小心準備晚膳?!边@幾日余晚晴天天去乾元宮陪蕭翀, 幾乎都沒怎么在自己宮里用晚膳。 溪午聞言,見著余晚晴面上笑容,有些懷疑她在強作歡顏,有心想要勸上幾句卻又覺著這些事不是自己這做奴婢的能勸,想了再想,只能轉口應聲:“晚膳倒也不急,倒是馬上就要到用午膳的時候了。娘娘可是想好了要吃什么?” 余晚晴伸了個懶腰,隨口道:“叫人燒鍋子吧,擺院里吃。叫人多切點兒羊rou、牛rou出來........”說著,不免又瞧了瞧外頭天色,笑道,“也就這會兒還有些冷,吃這熱鍋子也正是時候,若是再過幾個月怕就要嫌太熱了?!?/br> 主要也是昨晚上彈幕上叫她“火鍋妖姬”什么的,余晚晴雖不生氣,倒是有些犯饞,這會兒聽溪午問起午膳便順嘴說了。 說過后,又想起這是自己宮里吃火鍋,不必捎帶蕭翀這怕辣的,余晚晴便又補充道:“這幾日吃多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