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8
書迷正在閱讀:倒春寒[重生]、寢室410+老師請和我交往+盲人按摩+生日快樂+同學,少玩手機多讀書+偽娘的啪啪啪故事(H)、前任死纏爛打怎么破、顥星劃蒼穹、重生之萬人迷、晨光行至有歌處(H)、三月春風似你、親愛的青春、恩有重報、甜點和詩[娛樂圈]
緣故——就像是夫妻失和,總也是妻子不賢......” 余晚晴隱約聽出些什么,但面上仍是不顯,只試探似的問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蜀王妃搖了搖頭,語聲聽著倒是坦然的:“魏王去得早,這里頭的許多事連王爺這做弟弟的都不甚清楚,我自也是不清楚的。不過,夫妻間的事情,外頭人哪里又能知道?當初我與王爺大婚,頭幾年也是吵得厲害,外頭也多有人說我脾氣不好、不賢惠云云......便是如今,還有人私下里說王爺貪色、懼內什么的,無論何處總也少不了那嚼舌根的。我是個只信自己眼睛的,在我看來:這些年來,魏王妃一直深居簡出,茹素禮佛,堅貞自持,若說她對魏王沒有一點感情,我是不信的?!?/br> “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堅貞?”蜀王妃眉梢微抬,意味深長的補充道,“更何況,魏王妃拜的還是求來世的彌勒佛,可見其心?!?/br> 蜀王妃這話簡直推翻了余晚晴此前的認知和懷疑。 原先,余晚晴還按著LJJ一貫的狗血倫理劇情:余太后這惡毒嫡母給庶長子挑老婆那肯定是往壞了挑,搞得人家后院不寧,這才有了鉆空子的機會,給人弄了個“墜馬身亡”的意外。 可,依著蜀王妃這話:魏王和魏王妃這對夫妻,還未必真是怨侶。 魏王墜馬這事里頭只怕還有更深的內情。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想不到吧,今天居然還有二更~ ☆、捏肩 不得不說, 蜀王妃的話對余晚晴來說頗有觸動,以至于晚上的時候,余晚晴還在想這事。 蕭翀沐浴過后正欲上床,一垂眼便見著余晚晴這蹙眉深思的模樣,不由訝異:“在想什么?” 余晚晴有些出神, 一時嘴快就應了:“就是魏王和魏王妃的事情?!?/br> 蕭翀的目光微不可查的變了變,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問道:“哦?” 話才出口, 余晚晴便覺失言,只是既然都已經說了,她反倒少了許多顧忌, 干脆便抱著被子轉過身,抬眼去看是蕭翀神色。 寢閣兩側立著燭臺,上有臂粗的明燭正亮著光, 照得內殿猶如白日。 蕭翀披衣而立,他的面容在燈光下無比清晰, 哪怕是那黑沉的眸子似也如沉淵般深沉。只有他面上的神情,不辨喜怒,仿佛隱沒于云山霧里, 乃是人眼所看不分明的。 余晚晴既是開了口, 索性便也破罐子破摔, 接著往下說了:“我以往長聽人說魏王與魏王妃性情不投,不甚恩愛,今日聽了蜀王妃的話卻又覺著我似乎是太信傳言了?!闭f著, 她揚起眼睫,眸如星辰,就這樣凝目看著蕭翀,“你說呢?” 余晚晴心里其實已是想的很明白:魏王已經死了這么多年,若說他的墮馬身亡真就像是第五題說的那樣“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真相”,那么這個真相估計也沒幾個人會知道。哪怕是蜀王這個弟弟,他比魏王小了差不多五六歲,又是一貫的荒唐糊涂,肯定也不會有多清楚。既蜀王不知道,蜀王妃自然也不可能真知道。 說來說去,這事估計只能去問蕭翀又或者余太后——這兩個人甚至很可能在那件事扮演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角色,或是旁觀者,或是幕后推手,又或者是推波助瀾的....... 這也是余晚晴破罐子破摔,直接把話問出口的原因。 蕭翀似也沒想到余晚晴竟也能夠如此坦白,微微的怔了怔,隨即便又嘆了一口氣:“逝者如斯夫,何必還要再提?”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這是感慨時間流逝人和人生世事變化的言語。 余晚晴卻從這樣的言語和語氣里聽出了些許的意味——蕭翀應該真的知道些內情。甚至,他也沒自己想象中的那樣顧忌此事?只是不想多提而已? 一念及此,余晚晴仿佛就看見了二十分正披衣側躺在她面前,金光閃閃、欲拒還迎的對她說:“來呀?!?/br> 媽耶,這都不上,還是人嘛?! 余晚晴很有些心動,索性便與蕭翀撒嬌道:“我真的挺好奇的,反正這里也就我們兩個,你就和我說一說嘛。反正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蕭翀看了她一眼。 余晚晴使勁朝他眨眼,試圖使用星星眼攻勢。 蕭翀一時也是無言,過了片刻才道:“這有什么好好奇的?” 眼見著蕭翀一言不發,余晚晴也有些躺不住了,一骨碌的被子里做起來,仰頭去揪蕭翀衣袖,很是殷勤的道:“你今天不是還批了小半天的折子嘛,現在一定有些手酸吧?要不你一邊說,我一邊給你捏肩?” 余晚晴這會兒說起捏肩,蕭翀雖未一口應下卻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余晚晴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是答應了,只是面上過不去。所以,她便上去拉著蕭翀在床邊坐下,然后伸手去夠他的肩頭,催道:“你快說啊......” 說著,她還意思意思的捏了捏人家的肩頭,算是提前給定金了。 收了“定金”的蕭翀這才緩緩應聲:“你想聽什么?” 余晚晴差點沒把“魏王是怎么死的”這問題給問出來,她也不傻,心知哪怕蕭翀此事一副事無不可對人言的模樣,可涉及到真正的核心問題,對方肯定也不會直說的。所以,余晚晴按了按蕭翀那都有些僵硬的肩頭,試探著道:“要不,你先和我說說魏王和魏王妃的事情?” 蕭翀沉吟片刻,似是在斟酌著詞句,然后才道:“其實,過了這么些年,魏王和魏王妃那些事坊間雖有許多傳言,但要較真起來,多是真假摻半?!?/br> 余晚晴小心的用自己柔軟的指尖揉了揉蕭翀頸后那硬邦邦的筋rou,試探著道:“哪些真?哪些假?” 蕭翀隨口道:“其實,魏王到底先帝長子,自小跟在先帝身邊,先帝心里未嘗不疼他,自也不放心就這么把選妃之事直接交給余太后。所以,雖然外頭都說魏王妃乃是余太后特意給選的,可實際上先帝也是提前看了人,親自點了頭的——便是先帝,他本心里也是想著要選個如魏王妃這樣熟讀,‘賢良淑德,人品貴重’的兒媳。畢竟,那時候魏王與余太后關系亦是十分不好,先帝是希望能夠有個性情柔順,孝順端方的兒媳婦居中協調?!?/br> 說到這里,蕭翀又回頭看了余晚晴一眼。 余晚晴眨巴下眼睛,一臉茫然的回看過去。 蕭翀不得不開口提醒:“你不是說要給我捏肩,這才捏了幾下?” 聽著聽著就不覺忘了手上工作的余晚晴微微有些臉熱,但她還是強自辯道:“誰叫你皮糙rou厚的,筋rou還硬得很。我這才捏了幾下,手指都捏疼了?!闭f著,她還把纖細嫩白的手指舉到蕭翀面前,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