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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晴討好似的朝他眨眨眼。 蕭翀沒理她,重又轉過身去,接了太監遞來的干棉巾略擦了擦手,然后才看了李進忠一眼。 李進忠最是個會眼色的,立時便叫了幾個宮女入殿,服侍著余晚晴更衣洗漱。 要是旁人,這樣的時候總也是不敢作怪的,至少也得動作快些,陪著蕭翀用過早膳送人去早朝。偏余晚晴一見著李進忠便想起昨晚上這家伙領著人給自己打地鋪,出門撞上自己居然還一句也沒提醒! 所以,余晚晴從榻上下來時還是忍不住的哼了一聲,與李進忠道:“這地上的被褥,公公可得記著收好了?!?/br> 李進忠心里也是實在服了這位娘娘——昨晚上陛下親自給吩咐鋪的地,結果人家硬是有本事爬上床!還把陛下擠到里頭去睡! 這本事,簡直是不服不行。 李進忠心里頭對余晚晴那是一千一萬個服,可他伺候的到底是蕭翀,很知道分寸,不敢與后宮妃嬪太過親近,此時便也只能恭謹的應了一聲:“謝娘娘提點?!?/br> 這頭的蕭翀已是換了朝服和盤龍冠,下面的人早就提前備好了早膳。 蕭翀站著等了一會兒,等到余晚晴洗漱更衣,兩人這才一起去用早膳。 說來,這也是他們兩人頭一回一起用早膳——往日里,余晚晴若是沒人叫起,那懶覺都能睡到中午。 多了個余晚晴,蕭翀這頓早膳用得倒是不錯。 一抬眼,就瞧見坐在對面的余晚晴正噘著紅唇喝熱粥。 她的唇原就生得極好,豐盈柔軟,此時微微撅起,唇珠似也跟著隆起。 正值晨間初起,巴掌大的小臉上脂粉未施,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的雪白細膩,只有頰邊還帶著初醒時才有的霞紅。 蕭翀瞧著心里舒坦,不免也說她:“你也該改改你那怠懶的性子,這樣早睡早起,這樣多好.....” 余晚晴朝他眨眨眼,笑了笑,抿著唇沒應聲。 當然,余晚晴沒說出口的是:你這種“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生活習慣就別亂推銷了! 蕭翀也沒多余的時間繼續說教,略坐了一會兒便聽見李進忠的提醒聲——再不走就要誤了早朝了。 于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蕭翀只好丟下還在喝粥的余晚晴,起身出門去上朝。 余晚晴一個人慢悠悠的用完了清晨的早膳,又叫了宮女給自己挽了個松松的髻,這才起身往回走。 說來,這天早上也確實沒什么事。 余晚晴回了華清宮,就揪著考務系統的貓尾巴又看了一回試卷:果然,最后一題【“冬天已經來,春天還會遠嗎”,你和皇帝在昨日已完成了初步的親密接觸,請進行跟進一步的親密嘗試。(根據親密等級計分)】的分數又變了,現下是九分,比上次的八分多了一分——想來也是她昨晚上將腳探入蕭翀被里,悄悄那腳趾頭去戳蕭翀的腿,這才得來的分數。 不過這道實踐題總共二十分,估計也就只有拉燈才可能滿二十吧? 余晚晴覺著這九分對目前的自己來說已經是夠到了玻璃天花板,暫時也不必再自討煩惱,于是便先考慮起了其他幾道題目—— 多選題一共兩道,都是有關蜀王的,她雖然已經大致有了底,但心里還不算十分確定,有些選項也需要稍稍琢磨。至于論述題,得益于余太后和蕭翀的友情幫助,余晚晴覺著第三題“請以客觀的態度描述你對蜀王的了解”和第四題“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魏王妃與蜀王妃同為王妃,處境各異,皆有難處,請詳細描述”也并不是沒有東西可寫。 唯一令她至今都摸不著頭腦的反到是第五題“魏王乃先帝長子,英武豪爽卻英年早逝,這背后又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真相”??紤]到余太后在魏王之事里可能扮演的角色,余晚晴自然不能拿這事去問余太后;因為蕭翀對兄弟的態度以及對她的懷疑,余晚晴也不能直接去問蕭翀這事......現下也只好就這么僵著了。 想著想著,余晚晴忍不住托腮嘆了一口氣,感覺這及格可真是難啊。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她想要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余晚晴:社會主義的床,是要分著睡的 好吧,營養液還差一點點才滿兩千,但是我加更之心蠢蠢欲動,所以這章就當是提前加更吧。 PS.評論還差一百多就能滿兩千加更啦,抱住可愛的小天使們舉高高,大家加油鴨~我也加油存稿去啦(~ ̄▽ ̄)~ ☆、王府舊事 機會到了的時候, 余晚晴正在華清宮里和順妃說話。 說來也是挺巧的。 其實, 自在那日宮宴之后, 順妃也是好幾日不曾與余晚晴往來。畢竟那日晚上就是順妃故意打翻茶水弄濕余晚晴的袖子,使得余晚晴不得不起身出宴, 這才入了林貴妃的算計里, 有了之后的落水之事......余晚晴只當順妃是沒臉再來裝什么好jiejie了,索性便也順其自然,反正大家都是塑料姐妹花, 淡了也就淡了。 結果,這才隔了幾日, 順妃居然就厚著臉皮,無事人一般的來了華清宮,嘴上說的是好些日子沒見meimei, 心里想得很,所以過來說說話。 說真的, 經了那回宮宴之事,余晚晴對順妃這人還真是有些惡心了——雖然林貴妃幾次三番的算計她,手段堪稱惡毒, 可林貴妃的惡是擺在明面上的;順妃卻不然, 她的惡卻是暗搓搓的。要知道,在順妃打翻茶水推余晚晴入局之前,兩人還是一對塑料姐妹花,說起話來也算得上親密。結果,順妃不過是心念一轉, 便冷不丁的反手插了余晚晴一刀。 都說后宮里頭沒有真姐妹,可人家道上混的都要說“出來混,重要的是講義氣”,順妃這樣的,誰還敢再信她? 當然,惡心歸惡心,順妃既是上了門,余晚晴也沒有趕人的意思——她畢竟是來考試的,實在沒必要到處拉仇恨,要是不小心加大了考試難度就遭了。 所以,余晚晴便也笑著引了順妃入殿來,說道:“原該我去見jiejie才是,怎的倒叫jiejie親上門來,這確是我的不是呢?!?/br> 順妃見余晚晴神色如常,倒也放下心來:那日宴上的事情,余晚晴約莫也是不知道內情的吧? 這般想著,順妃面上便更親近了幾分,握著余晚晴的手,笑道:“meimei說笑了。你連著幾日都在乾元宮侍寢,想是累著了.......只我閑人一個,很該多走走才好?!?/br> 這話說的,就很有些試探意味了。 余晚晴自也聽出了順妃的意思——多半是來打聽她“侍寢”內幕的。 說起來,順妃能忍這么久才上門打聽這個,余晚晴也是有些驚訝的,估摸著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