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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她以后老了該不會就是這種黑寡婦模樣吧?嚶嚶嚶,不要??! 余太后的臉色微不可查的一頓,搭在錦被上的手指下意識的嵌入被中。隨即,她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看了余晚晴一眼。 余晚晴仍舊埋著頭,真心實意的嚶嚶嚶,嘴里還不住的念著:“姑母,我好想你的呀.......” 余太后暗暗的咽了口氣,不得不抬起手,輕輕的撫了撫余晚晴的發頂,順勢撫過她細瘦的脊背,語聲里也帶了無限的悵然和憐惜:“唉,姑母如何不想你?你自小便養在我這兒,便如我的親女兒一般。如今咱們余家又只剩下你我幾人了,我這心里只恨不能把你放在身邊,日日瞧著才好安心?!?/br> 余晚晴聞言,便又含著淚仰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余太后,似嗔似怪的問道:“姑母既是想我,怎的不早些接我過來,反是等到現在?” 余太后面上浮出一絲苦笑,像是有些難言之隱卻又不想多說的樣子只是搖了搖頭:“唉,有些事,晚晚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余太后嘴里說著“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臉色神色卻是意味復雜,在余晚晴看來:簡直是左臉寫著“我有苦衷”,右臉寫著“快來問我”。 只是,余晚晴自然不會這么簡單就上套。她眨巴了下眼睛,烏黑濃長的眼睫毛也跟著顫了顫,那模樣看上去竟有幾分眼巴巴的,聲音也是嬌嬌的:“姑母,你替我擦擦眼淚,好么?” 余太后:“.......” 早在召見余晚晴這個嫡親侄女前,余太后便已想好了安撫對方的說辭,想好了如何借此抹黑皇帝,如何讓侄女歸心,讓她替自己做事.......只是,她是再沒想到,這話才起了個頭,自家這個侄女居然一句不接,一句不問,反到是讓自己.....幫她擦眼淚? 余太后只覺得喉嚨一堵,一時間再說不出話來,險些沒被不按理出牌的余晚晴給噎死。 偏偏,余晚晴這不識相的還在一邊,嘟著嘴叫她:“……姑母?” “姑母,你是不是都不疼我了?”余晚晴眨巴著那雙還帶著水汽的杏眸,故作天真模樣,軟綿綿的撒嬌道:“都不幫我擦眼淚?” 余太后沉默片刻,臉色仿佛更白了,語調卻是依舊的柔和:“傻孩子,姑母怎么會不疼你?!闭f著,便要開口叫人打水來給余晚晴擦臉。 見她應下,余晚晴又眨了眨眼睛,那才哭過的眼睛好似變得更亮了,就像是被水洗過的黑曜石。余晚晴緊接著去扯余太后的袖子,小聲地道:“姑母,不用這么麻煩的,寧直接拿帕子擦一擦就好了?!?/br> 余太后:“......好吧?!?/br> 是她老了么?怎么越來越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侄女說話。 這么想著,余太后面上仍是分毫不露,只從枕邊拿了一條帕子,親自替余晚晴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動作輕柔,小心翼翼,仿佛是呵護珍寶一般。 然而,被呵護的珍寶——余晚晴卻是激動又緊張,真的是很想很想把那條帕子從余太后手里搶過來。 畢竟,月考試卷的第七題就是“請考生收集太后的繡帕,以數量計分,一條繡帕計一分,最高十分”——她見面先哭,就是為了讓人給自己擦眼淚,然后伺機收集繡帕呀。 眼見著余太后擦了半天似乎有意收手了,生怕對方又把繡帕收回去的余晚晴連忙從對方手里將那繡帕抽出,用帕子掩住臉,故作羞赧的道:“姑母,我自己擦就好了??????” 說著,余晚晴拿著帕子擦了擦臉。然后,她當著余太后的面,狀若無意的將那條擦淚的帕子收了起來。 第一條,get! 余太后:“.......” 雖然知道余晚晴總也不至于要貪她一條帕子,還是那種平平無奇的帕子??墒?,看著她從自己手里將那條絹帕抽走,最后又理直氣壯的收入懷里的模樣,余太后不免也是心情復雜,都有些懷疑起余晚晴此回過來的動機——別不是想拿她的帕子做些什么吧? 所以說,塑料姑侄就是塑料姑侄。 一個絞盡腦汁、裝哭賣乖的想騙人繡帕,一個則是多疑多思,生怕被坑。 當然,在飆戲方面,大家也都是很努力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不小心發早了..... ☆、飆戲 余太后到底是個有城府的, 她雖然心里生了疑,面上卻仍舊是帶著那種恰如其當的關切和擔憂, 凝目看著余晚晴,輕聲問道:“我差點忘問了, 晚晚,你這些日子可好?” 話聲溫柔,溫情脈脈。 在余太后想來:自家這個侄女這些日子應該也是吃夠了苦頭, 聽到這話, 少不得要與她抱怨一二。到時候,她順勢安慰幾句, 再把事情推到皇帝身上,自然也就能夠引得侄女與自己統一戰線, 同仇敵愾。 余晚晴正想著接下來怎么騙繡帕呢, 聽到這話, 眨巴下眼睛,眼淚又跟著掉下來了。 不知怎的,余太后看著余晚晴說哭就哭,一時也忘了出言安慰, 心頭浮起的第一個念頭竟是:該不會又要叫自己給擦眼淚吧? 幸好, 余晚晴已是拿了一條帕子, 有道是“手中有糧,心就不慌”,她也沒有才進門時的急功近利,只一面掉眼淚一面與余太后訴苦抱怨:“自您病了后, 我一個人在宮里無依無靠的,外頭的人都欺負我呢!尤其是林貴妃,她,她趕我去冷宮。......” “可別哭了,姑母知道你是受罪了?!庇嗵筝p輕握住余晚晴的手掌,細聲安慰著,語聲一頓,又壓低了聲音,“其實,你去冷宮這事,姑母也是知道的。只是.......” 見著余太后這欲言又止的模樣,余晚晴就知道對方又憋壞水等著自己去問了。余晚晴當然不會上套,索性便低著頭小聲啜泣,也不接口。 好在,余太后被余晚晴這么一堵二堵的也有了幾分心里準備,既是沒等到余晚晴開口追問,她便搖了搖頭,嘆著氣把話說了:“你呀,你以為林貴妃她一個代掌宮務的貴妃,真敢因為你小小的冒犯,把你一個人丟進冷宮?” 余太后這話里似還帶著些許親昵的意味,只是聽入耳中卻仿佛別有意味。 余晚晴原還低頭啜泣,聽到這話卻是不由抬頭,瞪大眼睛,眼睫還是濡濕的。 余太后看著她這呆怔怔的模樣,胸口那悶氣總算是出了一半,面色越發柔和慈憫:“傻孩子,若是沒有人在背后默許點頭,林貴妃便是膽子再大,那也不敢直接把你丟去冷宮。便是我,若非礙著那背后之人,早便將你接來慈恩宮,哪里忍心看你在外頭受苦?” 余晚晴本是不想理會余太后這些話,聽著聽著還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