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倒春寒[重生]、寢室410+老師請和我交往+盲人按摩+生日快樂+同學,少玩手機多讀書+偽娘的啪啪啪故事(H)、前任死纏爛打怎么破、顥星劃蒼穹、重生之萬人迷、晨光行至有歌處(H)、三月春風似你、親愛的青春、恩有重報、甜點和詩[娛樂圈]
說這個,不由也是一頓。 倒是余晚晴還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其實吧,我對我這個姑母還挺好奇的.......” 蕭翀嗤了一聲。 余晚晴只當沒聽見,托著腮轉過頭,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去看蕭翀:“阮皇后不能說,那這個總能說吧?” “芋頭好像要糊了,你翻一下?”蕭翀側頭避開余晚晴的目光,轉眸去看炭盆,忽的開口說道。 余晚晴聞言也是一驚,一時也沒顧上身邊的蕭翀,連忙伸手去夠火箸,探頭去看跟前的炭盆和芋頭,還用火箸在芋頭上戳了一下。 還是硬的,沒軟。 余晚晴戳了兩下就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這芋頭原就是上月里才曬過的,烤起來也慢一些,這會兒才丟進去沒多久,哪有那么容易糊?! 八成是蕭狗蛋這家伙不想說,故意找借口轉移她注意力呢! 余晚晴自小便被家里父兄嬌慣著,雖性子一向還好,但還是很有幾分嬌氣,眼見著蕭翀這也不說那也不說的,便也起了些脾氣,轉過頭去朝人哼哼道:“你別故意轉移話題!” 她真是越想越覺得生氣,鼓著雪腮去瞪蕭翀,抱怨道:“這也不說,那也不說,哪有你這樣的?” 蕭翀瞧她這氣不打一處來的小模樣,倒是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還是把話題轉回阮皇后:“算了,說阮皇后吧......” 余晚晴立時便不氣了——其實吧,她最想聽的也是阮皇后的事情,畢竟余太后的事還能管溪午問幾句呢,只阮皇后這里既見不著人也不好打聽消息。雖然蕭翀的話也不能全信,可聽他多說幾句也是好的。 于是,余晚晴立時便笑了,態度很是殷勤:“要我再給你舀一碗藕粉圓子糖羹么?” 看了眼態度驟變的余晚晴,蕭翀深深吸了一口氣,到底沒有與她多做計較,只是緩聲道:“行了,坐下說吧.......” 雖說蕭翀態度十分被動消極,余晚晴還是很自覺的起身去舀了兩碗藕粉圓子糖羹過來,一人一碗,自己則是一面用火箸烤芋頭一面喝糖羹。 就這么坐在蕭翀身邊聽他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感覺這章內容提要好那啥 PS.余晚晴其實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下章會想起來噠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可憐 蕭翀并不想要與人說阮氏的壞話, 雖然他和阮氏或許算不得世人眼里的恩愛夫妻。 思忖片刻, 他才在余晚晴滿含求知意味的目光中開口道:“其實, 她也挺可憐的?!?/br> 余晚晴:Emmmmm...... 等了半天才等到這么一句話,余晚晴真的很想伸手去扯蕭翀袖子,求他睜大狗眼看看自己這個后宮第一可憐人:全家死光,就剩個親哥在逃,親姑裝死,上月月考還考了個四十九, 紅通通的不及格! 放眼望去:這后宮里還有比她余晚晴更可憐的么?居然還敢在她面前賣別人的慘? 這不是魯班門前耍大斧, 關公門前耍大刀?這特么是人干的事? 越想越覺得蕭翀十分眼瞎,余晚晴簡直都要給氣的磨牙了。 好在,蕭翀開了個頭,接下來的話說起來也是自然順暢了許多, 自然而然的便往下說道:“她父親阮伯清是個很有些才干的人, 只是身體有些不好,年近而立才得了阮氏一個女兒,還是胎里帶疾,險些沒養住。后來有一回, 阮伯清偕妻出游,路上出了事故,夫妻二人都因此都去了,只留下個不知事的幼女。因著阮伯清膝下只得一女,所以是他弟弟阮仲承了阮家家主的位置,阮氏這個侄女也是自小長在叔父叔母膝下.......” 余晚晴聽著, 覺得這劇情有點耳熟,不免在心里嘀咕:這該不會是灰姑娘的故事吧?難不成LJJ那個做背景設置的員工偷懶引用了?這般想著,余晚晴忍不住插嘴問道:“你說她可憐,是因為她的叔父待她不好?” 蕭翀卻是搖了搖頭:“阮伯清只此一女,阮氏又自小體弱,阮仲既然是接了這阮家家主的位置,便是為著名聲也要好生對待侄女——到底是長兄所遺血脈,又是個女孩,至多也不過是費些銀錢,自不必苛待......” 余晚晴聞言,情不自禁的感慨道:“這也算可憐?”這不是爹娘死了,叔叔叔母接著疼嗎? 蕭翀卻是神色漠然:“阮仲只是為了名聲,又能有多少真心?他對阮氏這個侄女,自來都只是一昧縱容,千依百順,分明是要將人捧殺的架勢.......估計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知道侄女這是叫自己養歪了,所以才會縱容下人將侄女病弱的事暗暗的傳出去,好叫那些相熟的世家知難而退——世家聯姻乃是結親而非結仇,阮仲到底是世家子,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估計也沒打算叫侄女嫁去門當戶對的人家。實在嫁不出去,便是在家養一輩子也沒什么,權當是給自己和阮家養塊名聲牌坊了。也正因此,阮氏縱是生得美貌,又有京中第一才女的美名,婚事上卻也一直不順,拖了許多年?!?/br> 余晚晴:“......那她最后不還是做了皇子妃?”而且還一步登天成了皇后。 蕭翀聞言只是挑了挑眉,英俊的面容里似有幾分譏誚:“這也是阮仲自己自作自受。他有意將阮氏病弱的名聲傳出去,本是不欲叫阮氏婚事順利,卻沒想到竟是傳到了余太后的耳里,正合了余太后的心思。孝明太子雖是嫡子卻也是諸皇子里年紀最幼的,余太后為此一直很是傷神,對著幾個庶出皇子更是百般提防,這才會在皇子選妃上頭大做文章.......” “只是,那會兒魏王與魏王妃夫妻性情不合,府里不睦,魏王一直為此郁郁,先帝心里也多有埋怨。余太后選齊王妃時難免要多做思量,見著阮氏這般金玉其外的,自是如獲至寶。為著能叫阮氏過了先帝那一關,余太后不僅在先帝跟前說了許多阮氏的好話,背地里大概還給阮家賜了什么秘藥。阮氏用了藥,硬是精精神神的撐到了成婚那日。直到當天夜里,約莫是藥效過了,吐血暈厥,險些沒命。雖有太醫救治,勉強撐了過來卻也落了病根,傷了年壽,至今病重?!?/br> 余晚晴只覺得喉中干澀,好似堵著什么似的。 她下意識的喝了一口糖羹,開口問道:“那什么秘藥,真這么......厲害?” 蕭翀不應聲,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想起這是余太后的嫡親侄女,蕭翀心里多少也有些復雜,聲調微冷:“余太后原也就是想挑個病弱好拿捏的皇子妃,這一副藥下去,不僅瞞過了先帝,正好也徹底壞了阮氏的身體,豈不是一石二鳥,正合心意?” 余晚晴總算是明白蕭翀這個“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