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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溪午便又伸出手,掰著手指頭與余晚晴說道:“新帝素來不近女色,如今又是初登基,為表孝道也不曾選秀納妃,如今后宮確實少了些。除了正位中宮的阮皇后之外也只有林貴妃、順妃、德嬪、周美人,還有娘娘您了.......” “偏阮皇后正病著,如今林貴妃代掌宮務,她仗著林大將軍的勢和陛下寵愛,硬說娘娘對她出言不遜,把您關到這里?!闭f著,溪午忍不住又抹了把淚,語聲切切,“天可憐見的,娘娘您自小便不曾吃過半點的苦,一個人落在這么個地兒,不知受了多少罪.......如今竟還什么都忘了,這可怎么好?” 連碗都丟給貓洗的余晚晴:“.......” 眼見著溪午因為可憐她越哭越兇,余晚晴只好伸出手,沉默的拍了拍對方的脊背,以示安慰。 溪午哭著枯枝,倒是自己緩過神來,擦了擦淚便又道:“好在,娘娘現下也算是苦盡甘來。昨夜里順妃娘娘與陛下說了您的苦處,陛下心軟,便叫人解了禁,今兒一大早便叫奴婢來接您出去.......” 余晚晴不免有種終于進入正題的激動:她就知道!考生怎么可能一直待在冷宮!后宮這個大染缸這是要來污染她了??! 想著自己那張月考試卷,余晚晴的態度也很積極。 她十分配合的由著溪午替自己洗漱,漱口時用的還是花露——這還是她昨兒想過的呢,如今就有了,可見是真的時來運轉了。 待得余晚晴換了一身新衣,裝扮妥當,隨著溪午的攙扶起身,抬步踏出殿門,果是看見了等在外面的一眾人和步輦。 余晚晴這才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現在是要去哪?” 溪午遲疑了一下,才道:“自是要去宜安宮?!?/br> 因著余晚晴前事皆忘,溪午便主動解釋了起來:“如今后宮人少,真說起來,統共也只有幾個人。余太后住慈寧宮,阮皇后住鳳來宮,林貴妃住昭陽宮,順妃娘娘住長春宮,德嬪娘娘住宜安宮。只周美人與娘娘您,論品級是不好獨居一宮的,便依著幾位娘娘住,周美人便是住在順妃娘娘的長春宮邊上,娘娘則住宜安宮?!?/br> 余晚晴沉默了片刻,終于想起了來問了一句:“對了,你還沒說,我現下什么品級呢?” 不知想起了什么,溪午也沉默了起來。 一時間,場中氣氛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兒,才聽得溪午輕聲應聲:“娘娘得陛下看重,得封正八品才人?!?/br> 余晚晴有點懵,過了一會兒才抬眼去看溪午,不敢置信的求證道:“我記得,美人是正七品?” 溪午點了點頭。 秋風拂面而過,蕭瑟刺骨,吹得余晚晴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此時此刻,大概只有“敲里嗎”這三個字能夠概括余晚晴悲憤又凄涼的心情了——這狗屁后宮加太后和皇后,統共也就七個人,麻將都湊不齊兩桌子。她這個正八品的才人相當于是食物鏈的最底層,不僅不能獨居一宮必須要跟著人家德嬪娘娘住,便是見了周美人都得行禮問安! 皇帝他是魔鬼嗎?!居然小氣成這樣! 當她余晚晴不要面子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被氣得出門消食的皇帝:呵呵,天氣涼了,冷宮里的某人也該涼一涼了。 第二天,余晚晴被抓著腳拖下了水,“噗通”一聲就掉進了后宮這個大染缸..... ☆、麻辣 余晚晴越想越氣,簡直是悲從中來:不是說皇帝看上了她,所以才不顧身份強取豪奪的嗎?怎么這皇帝就小氣成這樣,連個好點兒的位置都不給她!一個正八品的才人,虧他還拿得出手? 一時間,馬上要出冷宮的喜悅也都煙消云散。 余晚晴便如被現實的霜風雪雨打蔫了一般:怪不得老古董常說她太天真,社會是很殘酷的?,F在看來,這古代后宮的競爭也很激烈很殘酷啊,想要有點尊嚴的混口飯吃都很難的樣子....... 幸好,自己只用在考場上呆一年。 想著想著,余晚晴甚至都有點兒想去和肅羽混了:反正皇帝這種東西,弄死了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站起來。說不定,弄死了這個小氣的新帝,她還能更進一步,混個太妃什么的當當,再接再厲的宮斗考試呢...... 當然,雖然打從心里想弄死新帝,但余晚晴現下還是不得不先隨溪午上了輦車,一行人十分低調的搬去了宜安宮。 作為一宮主位,德嬪的架子倒是端得很高,只派了身邊大宮女素葉過來與余晚晴這個新遷來的說了幾句話,都是些陳詞濫調,總結一下就是:既然來了宜安宮,以后就要安分守己,恭謹守禮,萬不可胡作非為云云。 作為德嬪身邊的大宮女,素葉自有幾分的傲氣。她原就生得高挑明麗,此時微微揚著下巴,眉目間便透出幾分的冷淡,語氣也是冷冷的:“娘娘說了,您才過來,想來也要收拾整頓,今兒便不必過來請安了,好好歇著,其余諸事明兒再說吧?!?/br> 余晚晴:“......”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要請安呢。 余晚晴并不知道這些,虧得身邊還有個溪午。 溪午頗為做人,上去遞了個荷包,又笑著說了些好話,這才將素葉哄了出去。 待得送走了素葉,溪午臉上的笑也不覺斂起,低聲與余晚晴道:“這宜安宮也不小了,不提正殿,便是東西配殿都有三間,怎的德嬪就給娘娘挑了這么一間西曬的屋子?” 所謂西曬,指的是屋子東西朝向,夏天不通風,冬日又多有西北風鉆屋,可謂是夏曬東凍。如今十月里,本就冷得很,這屋子里雖是燒著炭卻也是又陰又冷,冷颼颼的。 余晚晴在屋里坐久了也覺出冷來,很想立刻爬床抱被子,但是現在屋里都是人,溪午又正盯著她,她多少還是有些偶像包袱,不得不裝出淡定的模樣,開口道:“先把炭盆燒起來好了,現在雖冷一些但也能熬一熬,左右再過幾個月就入春了......” 當然,冷的話燒個炭,多加些厚衣服厚被子,總能熬過去。至于夏天熱了.......反正余晚晴是不準備在這破地方待到夏天的,在這之前肯定得搬! 當然,在這之前,余晚晴還是拉著溪午問了些后宮的情況。 溪午作為余家舊仆,忠心是夠的,又因為早前常隨余晚晴入宮陪伴余太后,知道的事情也多。見狀,她便將讓人下去收拾屋子,整理東西,自己則是坐下來又把后宮的幾個人細細的說了一遍。 余晚晴還想混個一年,一邊聽一邊記,時不時地還要打斷對方問上幾句。 溪午說得口干舌燥,略頓了頓,看一眼余晚晴。 卻見余晚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