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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展?” “嗯……嗯……”餃子被面包噎到了,拍了兩下胸口,用力的吞咽,緩過來之后,說道:“這女人的男女關系也太亂了,查的我頭疼,不過基本上都好像是一夜情,當然,也有幾夜情的!” 兩個人坐在客廳里一邊吃一邊互換各自查到的各種情況,一討論起來就忘記了時間。 “啊——”一聲尖叫從樓上傳來,聽聲音是蛋糕的,兩個人的動作飛快,扔下面包就往蛋糕的房間跑。 有人動作比他們兩個人快,蛋糕的房門開著,燈光大亮,Ian坐在床上摟著她,一副剛被吵醒沖過來的惺忪睡眼,拍著蛋糕的后背,輕輕哄著,“做夢,都是假的,怕什么呢?不怕!” 餃子和西瓜走進來,也往床上一坐,說道:“可樂和布丁不是陪著你睡的嗎?人呢?” 蛋糕沒有說話,Ian解釋道:“她每天做噩夢,這兩天好一點了,就想著讓她們回房睡,擠一起睡,她們都沒怎么睡好?!?/br> 餃子挑了挑眉,說道:“做什么夢了?說來我聽聽,我好好笑話一下你!” 他們其實都知道蛋糕最近睡不好,一閉上眼睛就是浴室里的那具尸體。 而且在夢里,一切就像慢動作,那時候的畫面不停的重復,原本沒看清的東西,好像也在夢里看清楚了。 “我想起來了,當時我的脫鞋還是暖的,那個人應該剛走!”蛋糕顫著聲音喊了一嗓子。 “你是做夢還是什么?”西瓜認真的問道:“你想清楚!” 蛋糕認真的回想,說道:“真的,我現在才想起來,那時候沒有注意!” “那你再想想其他細節!”餃子說了一句。 Ian在邊上顯然是不同意,摟著蛋糕說道:“你要是害怕就不想,沒關系!” “我可以!”蛋糕雖然害怕,但是這么多人陪著她,她大著膽子繼續回想! 薇薇安(十三) 蛋糕努力的回憶,那天的事情,仿佛慢鏡頭一般,從她的面前閃過。 她記得很清楚,大門沒有鎖,屋子的門也沒有鎖,拖鞋就隨意的散落著,還是溫熱的,那個人剛走嗎? 會不會在路上遇到過呢? 她是在想不出來當時經過的路人,那里挺安靜,但是走過的人還是有的,她當然不會特意去看經過路人的長相。 努力回想,蛋糕實在是想不出其他有用的線索,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抱歉,我實在想不出來了!” “沒關系,傻瓜,快睡覺!”Ian摟著蛋糕,讓她躺下! 蛋糕一邊往下躺,一邊很肯定的說道:“拖鞋還是暖的,我很肯定?!?/br> 西瓜和餃子走了出來,身上的疲倦少了很多,困意也消失無蹤,兩個人對看了一眼,連夜就出了門。 他們趕去和咖啡、二胖匯合,心里總覺得這件事兒和酒吧老板脫不了關系,他和薇薇安的肯定有不一樣的關系。 威斯的家座落在一個還算富裕的區域,那是他亡妻的房子,威斯回家沒有多久,就來了一個女人,看來在房子里鬧騰的歡。 西瓜有些坐不住了,直接翻了進去,他要去書房找找有什么線索。 他在外頭攀爬的時候,經過了臥室,從飄著的窗簾縫里瞄到,床上的人正在上下翻騰,激烈的不行。 西瓜沒有多做停留,直接爬到了書房。 書房里很暗,西瓜的眼睛適應黑暗之后,就在里頭翻找了起來。 書房的抽屜里沒太多有用的東西,西瓜知道大多數這樣的有錢人,家里頭都有保險箱,于是,在書房里繼續摸索了一會兒,果然在酒柜后頭找到了隱蔽的保險箱。 破解保險箱的密碼需要一點時間,而他現在想到了一個更快捷的辦法。 他將露臺的門打開,隨后就在保險箱上隨便按了幾個密碼,屋子里的報警器果然響了起來,他故意將酒柜架子就這么敞著,快速的閃到了書房角落,輕踩了一下桌子,就直接上了柜子,整個后背靠在天花板上,利用柜子遮擋住自己的身子,卡在柜子和天花板之間。 剛藏好,書房的門就開了,保鏢將燈打開,書房里一片透亮,伴隨著從陽臺吹來的涼風,他看了一眼保險箱,立馬跑到了陽臺去查看。 緊接著,威斯罵罵咧咧的進來了,一邊系睡袍,一邊看書房里的情況,一看到里頭的狀況。 保鏢立即匯報道:“有賊闖進來,看來是已經跑了!” “追!”威斯陰狠的說了一句,保鏢立即就沖了出去。 威斯著急的看保險箱,生怕里頭有東西不見了,這一幕全落在了西瓜的眼里。 看到里頭的東西,西瓜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薇薇安(十四) 保險柜里放著錢,還有各種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有很多的照片,眼睛可見的就有好多女人,其中一個是薇薇安。 照片里的女人不是正在激情的時候被拍,就是正在接受整容,有的正在注射毒品。 這些照片對于有頭有臉的人來說,無疑就是丑聞,對她們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女人都在遭受威斯的威脅,西瓜心中頓時就有了數。 威斯看保險箱里沒少東西,關上保險箱以后就回了臥室。 西瓜翻身下來,動作迅速的開了保險箱,將里頭的照片用手機拍了下來,傳給二胖。 他的動作很快,將保險箱恢復原狀,隨即就翻出了這座宅子。 過了一個小時,天就亮了,咖啡和警方一起敲開了威斯的家門。 威斯聽到是來問薇薇安事情的,倒是十分意外的配合。 他雖然隱瞞了威脅薇薇安的事情,但是卻很坦誠的說,這一年多都是他出錢在養著薇薇安。 她的生活費和微整,全是他提供的,而她只需要負責留住他酒吧里的這些客人。 至于用什么方法留,他可不管。 案發當天,他有不在場的證明,當天在和幾個朋友打撲克,從下午開始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那幾個人全都能證明。 經證實,他說的是真的,當天還真就沒有作案的時間。 一下子,好像又沒有了案子的方向。 既然莫妮卡的口工有問題,自然就要重點去查她,于是,又重新去問話。 莫妮卡正在工作,被叫出來,臉上十分的不快,“這份工作很重要,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有什么要問的你們快點問,我要說的話,第一次錄筆錄的時候全都說過了!” 警察說道:“那天問話的時候,有些情況不清楚,所以還要在問一次,謝謝你配合?!?/br> “真的麻煩,你們最該問的是蛋糕,而不是我!”莫妮卡撇撇嘴,一臉的不樂意。 “案發當天的事情你能在說一遍嗎?”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