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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欒華滿臉不解,他的還行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換別人做,他最多也就給個‘不難看’的評價。柏蕭道:“你有別的意見?”“沒有?!?/br>“只是還行?”秦欒華這下懂了,見風使舵道:“好看?!毕肓讼?,加一句,“我很喜歡?!?/br>柏蕭這才滿意點頭。家具暫時定下,其余也只是些細枝末節的事,關鍵得看裝修公司的水準,當然柏蕭仍不能疏于監督,如有不好的地方也能讓裝修公司及時返工。他對這個他跟秦欒華共同的家極其喜愛,再麻煩辛苦也半點都不覺得。看過家具快到幼兒園放學時間,秦欒華便開車準備去接謙謙,他們平時拍戲都很忙,所以有空閑就多跟謙謙玩,增進父子間的感情。車開到中途,柏蕭說下車給謙謙買點炸雞翅,小孩前幾天就惦記著想吃,結果他下車還沒走到店里,旁邊通道突然竄出一輛車,迎面便朝柏蕭徑直撞了過來。柏蕭腦袋懵了一下,本能反應往旁邊躲閃,腰側還是被刮到了,他身體狠狠摔在肯德基旁的盆栽上,花盆當場摔個粉碎,柏蕭手撐在地上想起身,一時還怎么都起不來。那輛車見目的沒達到,調轉方向盤還想沖過來,車頭就被迅速開來的秦欒華直接撞得凹陷下去,兩輛車在肯德基的門前狠狠撞在一起,秦欒華那輛車質量不錯,車頭部位只有部分凹陷,反之始作俑者車頭幾乎慘不忍睹。周圍聽見聲音跑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柏蕭情急之下只能脫下外衣把頭遮住,然后就被一雙手緊張的拽住了,貼在一起的肌膚能明顯感覺到汗水,他微微抬起頭,隱約看見面前秦欒華緊皺的眉頭,滿是戾氣的眼底兇險畢露。“我沒事?!卑厥拤旱吐曇?,“我們先走,別把事情鬧大?!?/br>他早料到秦欒華會不管不顧沖過來,好在提前遮住了自己,沒讓有心人抓住什么把柄。秦欒華沒說話,彎腰將柏蕭直接抱了起來,經過那輛被嚴重撞毀車頭的汽車時,看見駕駛人已經跑了,只是這人就算跑的再遠,也總能被他逮出來。無論什么原因,他都必然要對方付出代價!柏蕭腰側刮傷,手臂撞在盆栽上劃出一條血口,他將頭埋在秦欒華懷里,強忍渾身劇烈疼痛,不敢在這時候刺激秦欒華。他受傷秦欒華肯定惱怒,特別他想都沒想就沖了過來,這時候再爆出兩人的新聞,絕對是柏蕭不愿意看見的事情。他必須忍,不能急于一時,事后必然也得查出兇手是誰,有什么目的。柏蕭的原則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將柏蕭小心翼翼放入后座,秦欒華迅速坐進駕駛位倒車離開,他臉色陰沉得可怕,滿面冰霜,多少暖意也化不開,除了憤怒,他心里也尤為自責,柏蕭是在他眼前出的事,就在他的眼前,他在這么近的距離卻沒能保護得了柏蕭,還讓他受了傷。秦欒華難以接受,他總是不受控制想起許多可能性,萬一當時柏蕭沒能躲開,又萬一盆栽碎片扎到柏蕭動脈位置……柏蕭笑了一下,“你別緊張,我真的沒事……”“流這么多血還沒事!”“皮外傷,去醫院包扎一下就行?!?/br>“閉嘴!”“我真的沒事,你別送我去,要被人看見……”秦欒華打斷道:“閉嘴,不許講話!”柏蕭剩下的話只能噎回肚子里,他又頻頻看了秦欒華好幾眼,在對方陰霾冰冷的表情下,到底沒能再說出些什么來。秦欒華心里有數,他將柏蕭直接送到與秦家交情很深的醫院,并囑咐院長幫忙隱瞞柏蕭受傷的消息,怕引起媒體大肆的報道,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柏蕭的傷的確沒多大事,清洗消毒后再包扎一下就沒事,腰側稍微嚴重點,已經擦破皮見了血,不能沾水、不能干重活,連重一點的東西也不能拿。秦欒華謹記醫生的囑咐,估計自己受傷都沒這么如臨大敵,領著柏蕭出院時連他的提包都不能拿,活脫脫把柏蕭當成了風一吹就能倒的‘林meimei’。柏蕭對此無可奈何,只要秦欒華覺得這樣做他能好受些,柏蕭自己倒是無所謂的。除此之外,柏蕭還在醫院湊巧碰到了沈寒魄。沈寒魄打扮低調,正跟醫生從走廊那頭過來,剛好跟柏蕭面對面撞上,秦欒華那時候去了洗手間,剩柏蕭孤零零的倚靠著墻壁。兩人顯然都很驚訝對方的出現,互瞪了幾秒,沈寒魄先開口道:“你受傷了?”柏蕭活動著手腕,“沒事,輕傷?!?/br>“怎么回事?”“車禍,都處理好了?!?/br>沈寒魄顯然不信這番漏洞百出的說辭,“怎么會出車禍?有人找你麻煩?”他一開口就猜中了十之八九。柏蕭頓了頓,堅定搖頭,“誰能找我麻煩,我真沒事,你怎么會來醫院?”沈寒魄皺眉打量柏蕭,見他似乎真沒事才掠過那個話題,答道:“我爸高血壓,老毛病了,來例行檢查下?!?/br>“沒什么事吧?”“沒事?!鄙蚝钦f著,突然抬頭看見什么,連快步往前小跑兩步,“爸,不是讓你等我嗎?你過來干嘛?”柏蕭順著沈寒魄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一位頭發半百、身板還算硬朗的老人,他表情肅穆,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走路一步步踩得很穩,頗有軍人風范,他看見沈寒魄時眉目回暖了許多,只是很快就注意到柏蕭,方才柔和下來的神色竟再度變得凌厲肅殺起來。還夾雜著不加掩飾的厭惡。柏蕭不敢隨意揣測別人心思,何況他跟沈寒魄的爸并不認識,怎么能惹得對方這樣討厭?可能只是錯覺吧,興許是自己會錯了意。想到這里,柏蕭便走近過去,他把沈寒魄當朋友,自然不能對朋友的長輩沒禮貌。他問候道:“沈叔叔,你好?!?/br>沈爸爸這回更明目張膽的打量起柏蕭,似乎想從他身上挖出些陳年舊事來,他充滿敵意憎惡的眼神無比清晰,柏蕭再沒辦法找別的解釋理由。柏蕭很不解的意識到一個問題——沈爸爸厭惡他。******章銘自大婚后就過得極為憋屈,仰人鼻息比想象的還要艱難,尤其他仰仗的還是自己老婆,他不得不謹言甚微,以謀取他更為遠大的目標。只要他得償所愿,定要將所有憋屈如數奉還,還有那些原本屬于他的,他都得一一奪回來。他曾經不懂得珍惜,但起碼得有一次彌補過錯的機會,他婚后日日盼望想念,儼然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一道執念。越久越無法刮除。但他此時卻陷入了困境,他眼見秦欒華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