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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得到什么?”“讓我親手殺了他?!?/br>白季摸著下巴,思索一會兒,“之后呢?”“我隨你處置?!?/br>“怎么突然想到要殺了關巫?”關玉城冷笑:“白少宮主何必裝傻,不是你派你的暗衛告訴我,眼前的形式了嗎?”“我與關巫不是親生父子,如今我已經是他的廢棋,我不自救就只有死路一條?!?/br>白季不為所動,瞟了一眼關玉城,懷中的尸體一眼:“你前幾日不還是自暴自棄嗎?”“我是在想事情?!标P玉城冷冰冰回答。剝去了邪惡的表情,改掉了陰陽怪氣地嘲諷語調,白季不得不承認,關玉城與藍卿有幾分相似。“殺了關巫之后……”白季挑明道,“我可沒答應給你一條生路?!?/br>“殺了關巫,我生死隨你處置?!标P巫直視白季。白季盯著關玉城,遲遲不表態。關玉城嘴角露出一抹嘲笑,“用思考這么久嗎?我一個沒有內力的廢人,白少宮主為何如此忌憚?”白季眼神一冽,因為上一世,我便是死在你手中!雖說關巫是主謀,但是關玉城這個幫兇一樣罪不可赦!“你雖不會武功,但是用毒本領可是讓人記憶深刻啊?!?/br>“若是白少宮主擔心這點,好辦!”關玉城撫摸這懷中的尸體,細長的雙眼閃過一絲狠絕,“白少宮主只管廢了我的雙手。只要給我一把匕首就行,我用嘴咬著也要□□關巫的心臟!”白季挑挑眉,“你竟不知你如此狠關巫?!?/br>關玉城不自覺地收緊懷中的姜菱鴛,低聲道,“關巫欠我一條命,一個交代,他不人,我不義!”“成交?!卑准就纯禳c頭。而后,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關玉城的手臂上。關玉城明白白季的意思。他說了,廢掉雙手……手臂緊了緊,關玉城緊緊抱了一下懷里的尸體,目光靜靜盯著懷中的尸體,一眨不眨,那可怖的骷髏,映在瞳孔中,似乎還是那個紅衣少年。許久,似乎做好了準備,關玉城慢慢閉上眼,再張開之際,將懷中的姜菱鴛緩緩松開。“慢著?!卑准竞鋈婚_口,“你的手臂我先給你留著?!?/br>關玉城一愣。有些詫異地看向白季。白季面無表情,說道:“我想,姜菱鴛也許怕冷?!?/br>關玉城再次怔??!白季道:“你的手臂,我是為姜菱鴛留的?!?/br>“為什么?”關玉城盯著白季,什么表情都有,懷疑,詫異,不解……最后歸結為復雜,白季聳肩:“心血來潮而已?!?/br>“心血來潮”地想起了一個在他靈堂自盡的人,為了關玉城赴死的姜菱鴛,跟那個人有那么些相似。這邊關玉城自然不知白季所想,將懷中的姜菱鴛抱緊了。白季接著道:“說吧。關巫的住處……”作者有話要說:☆、反派在下章出現!“說吧,關巫的住處……”白季問關玉樓道。關玉樓面無表情,說道:“狡兔三窟,關巫生性多疑,據我所知,他有許多藏身之地?!?/br>白季微微挑眉,安靜聽著關玉城繼續說下去。“可是,他身邊帶著二哥?!标P玉城說道此處,冷哼一聲,繼續道,“二哥還未被徹底被練成蠱王,依照關巫謹慎又膽小的性子,他一定會加緊將二哥練成完全的蠱王,然后為他所用。所以,他一定需要大量的毒物?!?/br>“毒物?”“不錯。蠱王本來就是陰毒之物,以毒養毒,才是最快的方法?!?/br>“你的意思是,從毒物下手?可是……”白季摸摸下巴,“現在城中布滿我忘川宮的眼線,關巫又太過小心,他估計不會冒險上街抓藥吧。再說了,藥房的毒物有限,關巫這么做太容易引起注意了,他應該不會這么傻?!?/br>關玉城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白季一眼,說道:“你說的不錯,關巫不會上街來。所以,他現在一定在音山”“音山?”白季想了想,輕輕笑了,“這么一說,關巫估計會在那里。據我所知,音山的南邊有一座更為高大的山脈,擋住了它的陽光。音山終年不見陽光,陰森異常,里面生長著許多陰毒之物?!?/br>“現在關巫最需要毒物。所以,他一定在音山?!标P玉城道。“我馬上就派暗衛去音山搜捕,不過?!卑准巨D折:“若是一無所獲,我們的交易便不成立?!?/br>“好?!标P玉城也痛快,說道,“別忘了,留下他最后一口氣,我要親手除了他?!?/br>白季聞言,微微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高深莫測,之后點了點頭,應下了關玉城的要求。下一步,去音山。臨走前,白季又瞟了一眼關玉城。目光又不自覺落到了被關玉城死死抱著的的姜菱鴛。姜菱鴛身上還蓋著劫獄時的黑衣。想起少年紅衣張揚的模樣。白季微微搖了搖頭。走出地牢時,白季也不知怎么想的,揮手招來初八,吩咐道:“去給姜菱鴛換一件紅衣?!?/br>初八愣了一愣,不解:“不是應該準備棺材嗎?”“看關玉城的樣子,他可沒認為姜菱鴛死了?!?/br>世人講究入土為安,哪有人會幾天幾夜都抱著尸體?也許在旁人眼中他抱的是尸體,但是,在他看來,他抱的只不過一個睡去的人。初八明白白季意思,隨后轉身去找紅衣去了。而白季則去了白忘川的住處,路上,放出了召回暗衛的信號。不一會兒,暗衛齊聚白忘川的屋子。齊刷刷站成兩排,個個面容嚴肅,跟筆挺筆挺的小白楊似得,硬生生讓白忘川的屋子,生出一種肅殺的味道。白忘川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暗衛眾人,看到初五后,輕微一愣。站在白忘川身后的白季,看到站在后排的初五后,無奈地搖頭,然后就讓他回去休息。但,初五眨著濕漉漉的杏眼,可憐兮兮地表示,他就是來聽聽任務內容,絕不插手!因為……喜歡這種氣氛嘛。眾:……大病初愈,初五此時的臉色還是很蒼白的。但是腰板站的筆直,還不許任何人扶他。一旁初七的手剛一挨著他,初五就繃起小臉,打掉!初一抵著嘴巴,假咳一聲,提醒兩位打情罵俏的暗衛,注意點場合。同時初一又把目光轉向站在一旁很是格格不入的季祀。“我們忘川宮商量事情,外人請自覺回避?!?/br>“外人”季祀,看都沒看初一,目光沉靜地盯著白忘川。雖然面目表情,但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季掌門眼中的火光!也就是白忘川了,能在季掌門的灼灼目光下,淡然自若。初一瞪著季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