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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將這一層關系瞞得如此嚴實,竟然連她和皇上都沒發現任何端倪,還只當是婉婉的一廂情愿。 文惜云將手中的帕子遞給忍冬,道:“給他傳個信,就說本宮現在可以把冰蓮子給他?!?/br> 忍冬驚訝地抬眸:“娘娘,您若是把冰蓮子給他,那……” 文惜云抬手:“即便本宮愿意把冰蓮子給他,他也得有命拿才行。何況……如果不將它給他,這戲要如何唱下去?!?/br> 忍冬想到什么,頓時明白:“娘娘英明?!?/br> “本宮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為婉婉做到何種地步?在兩人之間是選擇他生還是她生?婉婉不是很喜歡他,那本宮就拭目以待,這可比直接刺殺婉婉可有意思多了?!?/br> 文惜云柔婉的面容之上緩緩出現一絲陰狠,生生地破壞了這份美感。 她的唇邊緩緩勾起一抹嘲弄之意,皇上既然想讓容硯做他的乘龍快婿,那她就要看看這到底做不做得成! 她要一點一點地折磨他的心頭rou,一點一點地看著他崩潰,看著他痛苦。既然她不好過,那么誰都別想好過。 還有那個風瀾七皇子……這場戲,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接下來的戲,她可很是期待! ☆、第132章 綏晚近來很是煩心,一則能找的地方她都找過了卻還是沒有找到玉佩,二則她本下定決心告訴容硯玉佩丟失之事,然而容府那邊沒有任何音信,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綏晚單手支著腦袋看著窗臺上蹲著的一排鴿子,只見每只鴿子的腿上都綁了一卷信管,須臾,只聽得上空傳來“撲棱”一聲,然后一只在小腿相同位置同樣綁著一根信管的白鴿便緩緩落在了窗臺上。 這已經是第六只去容府送信去而復返的信鴿了。 綏晚開始還以為鴿子腿上綁的是回信,直到將信件取下來才知道這就是自己要送的信。 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人看了信但是卻沒有取走,后來仔細一想想這不大符合常理,雖然她不期望以容硯的性子能回信,但原封不動地將她的信退回來似乎也不太符合他的作風。 難不成是因為她將他玉佩弄丟了所以生氣了? 綏晚還只當他真的因為此事生了氣,所以沒有回她的信件。 唔……這個生氣是應該的,所以她又連續放了好幾回信鴿給人賠禮道歉。 然而,直到第三封第四封甚至第五封信都依然原封不動地帶了回來,她才覺著十分不對勁,對著那些鴿子琢磨了半晌,這才發現問題出在了何處。 不是容硯不愿意回她的信,而是這些信是如何被信鴿送出去的,然后就如何原封不動地被信鴿給帶了回來,這些信根本就完全沒有被人看過的痕跡。 容硯沒有看她的信! 綏晚一想到這件事,心里便煩悶不已,綏晚很是悵惘地看著窗臺上剛剛飛回來的第六只信鴿,她甚至都不用看就知這個信照樣沒送成。 綏晚一直想不通這其中他不看信的緣由,直到不久前得到消息,自從那日兩人在開元寺一遇,也就是他那日出了城之后,他便再也沒有回過府。 這就是為何信鴿又將信帶回來了的原因,因為容硯根本就不在容府,信鴿只知道容府的位置但又找不到他人在哪,自然只能在容府逛了一圈然后將信原封不動地給她帶回來了。 他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他要離京的事,可如果他沒有離京不在容府又能在哪。 綏晩已經保持同一個姿勢連坐了半個時辰,她心思恍惚地看著窗子外頭的晴空碧云,今日又是一個極好的天氣,然而,她的心情卻遠遠及不上這外頭的和煦暖陽。 她隱隱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似乎是從開元寺那一日起……不,是從玉佩丟失甚至更早之時,暗中仿佛有一張無形的大手,有什么事在她尚未察覺之時便悄然變化著。 是夜。 幾條黑影飛快地穿梭于夜色之中,幾雙眸子緊緊地盯著黑夜中深不見底的各個角落處,一道極低的聲音緩緩響起:“這里暗中何時多了這么多守衛?!?/br> 不過須臾,便聽得另一道憤懣的聲音響起:“這個女人莫不是在耍我們,要不是我們行事小心,鐵定一進來就被當成刺客了?!?/br> “不,這些人并不是為了主子?!?/br> 七星和白青不解地看向一旁的三七,只見他迅速在四周掃過一圈,皺著眉道:“他們是在看著這座宮殿里頭的人?!?/br> 像是為了更好的解釋三七的話,黑夜中某個角落傳來一道淡淡的嗓音:“皇上的人?!?/br> 七星和白青頓時了悟。 七星道:“突然多了這么多人,可那個女人根本就完全沒有提到過此事,分明就是不安好心?!?/br> 除卻三七依然端著一張常年神色不變的冷臉之外,因為他臉上覆著黑色面巾,當然他有什么變化也瞧不出來,白青和七星的臉色都算不得大好。 片刻過后,七星指著幾處呼吸薄弱的地方,低聲道:“那里都有人守著,千萬小心,別被人發現了?!?/br> “嗯?!?/br> 話音一落,幾人的呼吸幾近微不可聞,風聲一過,黑色中便徹底消了動靜,而原先所在之處早已空無一人。 傾云宮,寢殿之中掌著明亮的燭火,忍冬站在門邊看了眼遠處某些角落處,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幾陣輕風拂過,夜間漸起幾絲涼意,忍冬知道暗中的那些人只是為了看住傾云宮之人,并不會輕易靠近,她站了一會兒便關上了寢殿殿門。 忍冬轉過身來,看到殿中突然出現的幾人,臉上的神情仍沒有絲毫變化,她走到文惜云身后候著:“娘娘?!?/br> 話落,她便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文惜云看著殿中突然出現的三人,漂亮的唇角勾了勾:“容公子很準時?!?/br> 白青和七星兩人一左一右站在容硯身前,死死地盯著那個令兩人十分討厭的女子,就怕她又有什么陰謀害自家主子,他們可得把主子守好了,千萬不能讓這老女人的陰謀得逞。 文惜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兩人緊張他們身后的男子了,對他們倆這護犢子的行為完全無所謂地笑了笑。 “冰蓮子呢?” 文惜云看著他們身后從進來起便一言不發的清貴男子,意味深長地道:“容公子怎么說?” “廢話少說,快把冰蓮子交出來,別想耍什么花樣,不然休怪我別客氣?!卑浊喟瘟税问种械膭?,一臉兇狠地看著她。 文惜云嗤笑一聲:“容公子這是打算把外面的人都引進來?” 容硯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淡淡出聲:“小白?!?/br> 白青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劍收回了鞘中。 文惜云淡淡笑道:“今日我可是真心誠意地邀請容公子過來,上回只是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