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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徒弟。他此生唯一在乎的人就是紀墨宇,他也肯為了他讓自己的雙手再次沾滿鮮血。“哎呀,秦閣主怎么把我親愛的死士都弄成這個樣子了?”紀哲荀面帶微笑的兩步跳到蘇遷拂的面前蹲下,用劍鋒挑起了他的下顎“啊呀,這眼睛是廢了呢!”言語惋惜,而另一旁的右手卻微微一動割斷了他的動脈秦儀嫌惡的將頭撇向一邊“我的弟弟真是命好呢,有這樣的師傅?!?/br>“你還想怎樣?”語氣里的厭惡已經不再壓抑,□□裸的顯現出來,紀哲荀用食指輕輕一撥秦儀頸上的鴛鴦鎖。“還沒想好,來日方長,回見”第11章第十一章聽說最近這里有個比武大會,蕭穆雨非要去看,紀墨宇也不得不陪著他。兩人千辛萬苦的從人群里擠了進去,臺上有兩個彪形大漢大吼著比武,一個拎這大刀一個甩著石錘,略顯笨拙的蹦來蹦去。只是在市井黎民百姓興起的比試而已即使這樣紀墨宇還是兩眼放光,躍躍欲試。“你好歹也是中上游武功,來這里明顯欺負人好吧”一個冷眼白過去“算了,我離開一下,一會回來?!?/br>蕭穆雨跟他打聲招呼擠出人群,卻沒有去街市上。“你真要上去?”在后臺蕭穆雨正在和一人小聲交談“嗯”“你真是溺愛過度阿,到哪都要跟著。不過來這種小武臺真是委屈你這位大俠了?!?/br>“一會別忘了幫我?!?/br>“好好好,那我先回去了那人點點頭隱了身形剛回去就看見紀墨宇已經閑不住一躍上了比武臺。眾人一看上去的是一個儒雅少年,轉身都跑去壓注。大部分人都認為壓這莊贏的事在必得,但凡事有例外,也總會有腦袋抽筋的比如蕭穆雨就從兜里施施然掏出幾枚銅板,拍桌上!老子偏賭紀墨宇!那大漢看到紀墨宇兩步跳上臺也是對他嗤之以鼻,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湊什么熱鬧?身著風度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弱不經風,面目清朗毛都沒長全,一看就好欺負。本著糊弄一下就過去的心態掄著大刀就吼上去了,紀墨宇本來興致勃勃一看是個不分青紅皂白亂砍的莽夫也不愿與他多做糾纏。一個只憑蠻力,一個自幼被隱居的武林高手虐待長大(反正紀墨宇是這樣想的),蕭穆雨這局贏定了。不出所料,當大刀即將劈上自己的肩膀時,紀墨宇靈活躲過去??赡怯⑽涞臐h子卻因為用力過大而差點栽下臺去。臨門一腳!連劍都沒出…臺上的紀墨宇看著底下那人心里暗爽,臺下的蕭暮欽看著手里白花花的銀子心里也暗爽在紀墨宇還在臺上得瑟時,有一男子輕輕躍上臺面。落地無聲那男子衣著雪白猶如皎月般清冷,面容并不驚艷可高貴氣質更勝寒冬臘梅左手執劍,向紀墨宇開口“這位公子,可愿與在下比試一場?”點點頭,拔劍。在對方的示意下先出擊臺下的蕭穆雨已經偷偷拔出劍,準備去砸場子。高手比試往往一瞬之間,招招兇狠且直逼要害,而神色姿態卻是無限優雅風流。舉手投足間,盡灑風華。紀墨宇已經無暇去觀賞,光是抵擋也開始慌亂,而且他也看出對方竟然在讓他,而且放水放的還很多。好像并不想贏,只是在試探自己武功強弱并且還像是在等什么。“住手!”砸場子的上來了,只見蕭穆雨施展輕功躍上臺來,在紀墨宇的前面站好,一手執劍遙遙指著對面男子。“侍強凜弱!以大欺??!算什么英雄好漢!”蕭大少爺底氣十足的喊著,下巴一昂,眼睛一白,明顯瞧不起人。這樣傲骨沉沉反而令臺下圍觀之人啼笑皆非。而那男子卻十分有風度,也不與他爭辯。只是收劍抱拳。“原來是在下失禮了,為表歉意,可否與在下同去茶樓,我請二位喝茶?!?/br>有!人!請!客!那剛才還寧死不屈的兩位頓時兩眼放光,有人請客哪有不去的道理?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等什么?走!“在下白宣奕。今天的事也是在下不對,所以來請二位喝茶賠罪?!?/br>白宣奕端坐于石桌旁十指交叉,眼眸繾錈嘴角含笑,風流優雅。“紀墨宇?!?/br>紀墨宇也是裝做很有教養的回答“蕭穆雨。那白大哥,我們兩個都還剛即弱冠,也是第一次離開家門,心神茫然不知未來何去何從,你可愿與我們同行?”頓了頓,必須讓他有思索的時間,最好思索之前再編一些凄慘人生“行走江湖必定要有弟兄隨行,相唾以沫也好有個照應?!?/br>那不善于交際的紀小同學不由得在一旁默默扶額,都快把臉埋到茶杯里原來善于交際都能擅長到這種境界…于是第二個被那三寸不爛之舌蠱惑心神的可憐娃子誕生了,蕭穆雨的演講終于在白宣奕無奈的點頭之下終止了。不過他比紀墨宇還慘,因為看起來好像很富,所以就被蕭暮欽給硬生生的繞了進去,伙食住宿費全包,然后帶著兩個拖油瓶子。“好吧,不如二位先到我府里稍作停留,然后再商議接下來的事情?”“好!”蕭穆雨極為爽快。既然誠心的邀請了,無家可歸兩人當然也就不客氣的像寄生蟲一樣在白宣奕家里住了一個來月。兩只蟲吃他的住他的,那好脾氣白宣奕倒也沒有反對什么,反而希望他們能多留幾日在一個月后,在無數次日星隱耀快要崩潰的提醒下才記起紀哲荀給他的路線圖。于是三人又在桌前研究了一晚上,終于肯動身前往紀墨宇父母初次相遇的地方琉瑛城。那里也離這里比較近,不過半個月的路程。紀哲荀也曾說過母親最有可能會在這里定居并且等自己回家。畢竟韶華之時傾付所有的邂逅,即便已過滄海桑田,也定不會在心底被塵封。三人邊玩邊走又磨蹭了將近一個月才到達琉瑛城,可剛到達還沒出兩天,蕭暮欽臨時說有事過幾天再回來。于是只剩白宣奕和紀墨宇,現已是初夏,輕蝶翻飛,微風旖旎,衣袂臨風。琉瑛城斷魂橋下伶仃河,埋葬多少紅顏癡情人,兩人撐著紙傘,走在斷魂橋上,腳下伶仃河翻涌。斷魂醉伶仃,行橋聽雨眠,白宣奕望向遠方,猛然看見雨中斷魂橋間有一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