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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舉止越相似。那樣一個人怎么可能讓自己輕易的忽略掉啊。硯清沖著喬殊銘的臉伸出手去,然后用力一擰,總算醒過神來了。“有心事?”“沒!沒有!”激烈的反應明顯欲蓋彌章沒空理他。自己還要頭疼今晚該要怎么應付過去呢。“好吧,那你先回去多睡會覺,晚上子時來找我。可憐的小喬又被老大給哄出去了硯清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研究圖紙唉,又要靠他了放下圖紙,連面紗都沒有帶就向門外走去。其實自己是很不喜歡帶這些東西的走到門口時余光卻瞥到一縷躲躲閃閃的黑影,即使那人沒有武功拙劣的躲藏幾乎立即被硯清發現。最近雜亂的人越來越多了。以硯清了解的季琿,他這個點應該蹲在街邊與鑄劍老頭扯皮。果然??!走過去把季琿拖到一個角落里,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暉,這些年我即使沒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待你也算不錯吧?!?/br>“當然當然?!?/br>季琿受寵若驚的看著硯清,為什么他聽硯清說這話就感覺背后涼颼颼的。莫非黑街出什么大問題了?!要解散嗎?“我也不奢求什么,只想讓你幫我個忙?!?/br>“什么忙盡管說!”“今天晚上帶著喬殊銘去探探路吧?!?/br>“這有何難!交給我了!”被硯清一求助榮耀感爆滿的季琿一拍胸脯就應下了。“真是謝謝季老弟了,今夜子時領著小喬小賀去鴻蒙教探路?!?/br>然后硯清說完就一溜煙跑了什么?!鴻蒙教?!“硯清你等等!”“那你還不如說直接黑街垮了來的輕快?。?!”當然季琿最后的咆哮已經被硯清離開時心情舒爽的無視掉了,只留下一抹風流不羈瀟灑的背影。季琿長嘆一口氣,轉過身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身邊的老頭兒。老頭兒一臉幸災樂禍的嘿嘿直笑,聳聳肩向季琿擺擺手。“季老弟!一路走好!不送了??!”一群沒良心的!看天色應該也差不多到下午了,離子時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趕緊回去睡覺,反正關于今晚的事會有人愁的。客棧內硯清抱著一個空茶壺癱在桌上。晚上怎么辦啊…其實自己與頃善教教主也算舊交,以前的事情不想回憶,但兩人也確實是特別好的哥們。當時蕭暮雨擔心自己早就告訴他教內部路線了,可是那么多年誰還記得??!誰知道這么多年他會不會更改??!萬一那倆人被抓住就地格殺怎么辦!自己又不敢親自去,那個蕭狐貍把自己認出來并逮回去的機率很大??!而且……兩個人最好不要相見最好哎呀不管了!畫線路圖!快到子時幾個人也都聚到硯清的屋里??墒强粗掷锬玫降哪菑埣垍s直想哭。紙上那飄逸的線條為什么會透露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季大哥,以前你們行動時都是靠這個嗎…辛苦你們了…不容易啊不容易!”“放屁,就這破圖怎么可能!硯清你大爺的有本事出來別躲著!”尾聲剛落窗外就有人心虛的跳進來,明明是自己的房間為什么要翻窗??!“你們…加油!”硯清摸摸鼻尖,出門閃人都過丑時了,怎么還不回來!明明叮囑過這次意思意思就過去算了,為什么還去那么久!他們兩個在外面自己也睡不踏實??!之前還派賀星在遠處跟著他們,發現不對立刻回來報告,結果他也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會都被抓了吧?硯清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得一激靈,一切防患于未然比較好。手忙腳亂的換好衣服帶上面紗披上黑袍,又跑到桌子前研究用哪樣毒江湖上一直有流傳著黑街老大硯清出手必定會死人的傳言。這到也不假,因為硯清翻了半天還真沒找到可以不致死的□□。麻藥在戰斗中幾乎沒什么震懾力,可是對蕭暮雨自己更不可能去傷害他。只好現調,很少調這種不致死類型的,成不成攻還是個問題,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找人來實驗了,湊活用吧。剛把藥瓶裝進斗篷,賀星就破窗而入。…跳窗已經成黑街的傳統了么“硯大哥!”聽這稱呼一變硯清就知道出事了“被抓了?”“嗯!我一直在門外看著。他們兩個本來沿著路線圖走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路就變了!當他們想出來時已經有人將他們圍起來了!”硯清看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贊許的點點頭。能在危急時刻做出正確抉擇回來求救的一定是極為機靈的,硯清心里已經開始打算未來讓這小子來繼承黑街了。“被抓走后?”“已經有人向黑街前來,那幾個人看起來都開頭不小?!?/br>“好,沒事,我等著?!?/br>硯清拍拍賀星的肩讓他安心,自己翹著二郎退倚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樣子。大不了就翻舊賬耍賴皮嘛!反正自己這黑街老大的名聲也不怎么好!就等到時候把自己逼急了,然后把他們崇拜的教主的老底揭一下,嘿嘿。“老大,有人求見?!?/br>“進來?!?/br>通報的人剛退出去,就有兩個人并排進來。進門先繃著臉來個九十度鞠躬,恭恭敬敬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名門正派的氣息。再看看屋內的:當老大的沒個正形,翹著二郎腿,還用只手撐著頭。當小弟的沒個小弟樣,沒大沒小的趴在老大的床上咧嘴笑。“硯公子?!?/br>“誒?!?/br>硯清也算是懂禮節給他面子,起碼應了一聲。“我們教主請您光臨鴻蒙教,教主想跟您討論一下關于今晚您那幾個人的問題?!?/br>那人一板一眼倒是說的恭敬禮貌,可是一旁的硯清已經開始用鼻孔看他們了。“你們可知道我是誰?”“硯公子硯清?!?/br>“你們可知道我在黑街的地位?”“黑街街主?!?/br>“撲哧…”賀星是在繃不住笑出聲來,捂著肚子在床上笑成一團,硯清也是淡淡一笑。“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痞子頭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