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悉了,焦嬌喜歡琴,但是她的樣貌非常不討女子喜歡,所以總是只能在家里彈琴。 十五皇子喜歡畫畫,可是他的身份太高,不管他畫出什么,誰都夸好,只能悶在府里獨自作畫。 ☆、事發 兩人淺聊過幾次后,覺得非常有共鳴,后來再遇見,聊得便一點點多了起來,直到最近,兩人開始相約一起出去玩。 焦嬌帶著她的琴,十五皇子拿上他的畫具,兩人一個彈琴一個畫畫,氣氛非常好。 今天他們聽說這間酒樓有一些珍品的展示,主要以琴棋書畫為主,所以兩人才會來到人流眾多的地方。 十五皇子不善交流,被人一直勸酒,便喝多了,便被人扶下去先休息了。 結果,誰知道這一休息便出了事。 焦嬌在席間坐立不安,又與這里的人格格不入,更想找以十五皇子,想說她先回去,若是兩人能一起離開最好,那些展品他們也欣賞過了,再待下去也沒什么意思。 焦嬌甚至后悔,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場景,早知道便叫上大姐、三妹一起來了。 然后便發生了后面的事。 焦嬌從沒遇到過這種事,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辦了。 好在這邊發生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 而尋著蹤跡找到那處小破屋中的折花等人,在看到屋內情況時,一個個都急紅了眼,折花甚至一拳打飛了門板,恨自己太無能,沒有把兩人救下來,讓她們遭受了這些。 程少陽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先把人找到再說?!?/br> 折花吼他:“線索都斷了,還上哪去找?這么久了,她們說不定已經——” “不會的,”折桂拾起已經破爛的衣裙,臉上全是淚水,“她們一定不會出事?!?/br> 付宏義從外面進來:“不行,雨水太大,車轍印都被沖沒了!” 就在這時,酒樓那邊的消息便傳了過來,幾人一聽便馬不停蹄地趕到大牢。 這件事已經涉及到皇子的生死,事態嚴重,所以,折枝她們被直接送進了大理寺的大牢里關押。 同時已經上報到皇上跟前。 被派去四處尋找刁似蓁的人,此時也已經在梨園門口找到了人。 刁似蓁正與那老頭爭論錢的問題,一個要給錢,一個不想要錢,旁邊看門賣票的幾人已經看了半天的熱鬧。 當刁似蓁看到自家護衛隊的人氣喘吁吁地跑來,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她心便是一咯噔,今天一直在嘣嘣亂跳地心也沉了下去。 “出事了?” “姑娘,不好了,折枝、折柳被劫了!” “什么時候的事?” 刁似蓁著急,手上的錢,隨便往老頭懷里一塞,便拉著人往回跑。 “折花呢?” “只有折花、折桂、程副隊和付組長他們沒事,現在正尋著線索找人,好像是在——” 他話還沒說完,刁似蓁便一個躍起,不見了。 刁似蓁若是要移動活人,就必須伸手碰觸對方,或是對方就在她身周數尺之內。 刁似蓁就算想救人,也只能自己先過去。 可是當她現身時,卻是出現在馬車上,而車上只有一個人——折桂。 刁似蓁的事她們四人只知道個大概,有時候她要去哪,似乎需要一個定點。 而她們幾人身上都戴著刁似蓁送給她們的特定的不能離身的東西。 折桂緊緊抱著從小黑屋里收集起來的折枝兩人的衣物,這里面,就有她們從不離身的東西。 她靜靜等待著,等待著刁似蓁在知道事情的第一時間會來到她面前。 所以她獨自一人呆在馬車里,她明明不會武,只會逃跑,卻執意要跟著程少陽他們一起行動找人。 刁似蓁如折桂所想,第一時間出現在她所在的馬車里。 折桂忍住撲進刁似蓁懷里的沖動,舉起自己一直抱在懷里的東西:“這是她們的,她們,什么都沒帶走?!?/br> 看著那些破碎的衣物,刁似蓁的心像是被撕了一般地疼。 “這是去哪兒?知道她們在哪兒了?” “她們刺傷了十五皇子,被關進了大理寺大牢?!?/br> 刁似蓁閃身來到大理寺,可是她不知道她們被關在哪里,隨便找了個人,質問他人在哪兒,也不知這人是認識她,還是聽明白了刁似蓁問的是誰,便抬手指了個方向。 當刁似蓁把大理寺的大牢都尋了個遍后,一伙官兵將她圍住。 “王大人,我的兩個丫環在哪兒?” 王大人從官兵后面走出來:“她們被送進了宮?!?/br> 刁似蓁剛想走,想到自己白跑這一趟,頓時覺得哪里不對:“她們什么時候走的?” “有一個時辰了?!?/br> “一個時辰?” “她們是被送到了大理寺,不過事關十五皇子的生死,我們只能把她們送進皇宮,等待皇上判決,現在人被關在天牢?!?/br> “剛才有人告訴我她們在這里?!?/br> 王大人臉顯凝重:“她們被送來后,并沒有被關進大牢,而是直接進了宮,今天也并沒有押送到大理寺的犯人?!?/br> “中計了?!?/br> 刁似蓁暗叫一聲糟,閃身去了天牢。 可是她還是晚了一步。 她到天牢后,找到那個牢頭,從他嘴里聽到折枝兩人的下落。 兩人被憤怒的皇上判了午門斬首。 午門她沒有去過,不得已閃身到離午門最近的宮門,然后一路追趕著視線盡頭的路來到午門。 遠遠看到劊子手舉刀下揮:“刀下留人!” 若是在話本子里,劊子手自然會停下來,可是現實并不,劊子手根本聽不到那么遠的人喊得話,他繼續下揮著刀。 刁似蓁引雷術一指,一道閃電霹下,直接把劊子手霹暈過去,而那把大砍刀,則被她用移物術移到一旁。 遁雷術來到跟前,刁似蓁卻失力地跪倒。 旁邊的刀上沾著刺目的鮮紅,地上一片血紅的液體,一顆頭顱睜著絕望的雙眼,瞪著天空,那張臉長得美麗白凈,就像她的人一樣,讓人舒服,可是現在她卻死氣沉沉,脖子上一道可怕的傷口,還冒著熱氣。 刁似蓁機械地轉頭,看著頭臉還濕著的折枝,她像個木頭人一樣盯著地面,完全沒注意到刁似蓁的到來。 “有人劫囚!快抓住她們!” 一群士兵蜂擁而上,把刁似蓁抓住,而折枝一直被綁著未動地方。 刁似蓁沒有反抗,她看著折枝低喃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自大了,都怪我,對不起,對不起……” 也許是她的聲音終于傳進了折枝的耳中,她眼珠動了動,一點點轉向刁似蓁,漂亮的臉蛋是一邊是病態的蒼白,一邊是被濺上的鮮紅的血。 “姑娘,折柳,他們害死了折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