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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能進的?!?/br> “還是娘好?!?/br> 刁正浩看看兩人,不滿地拽她們裙擺:“娘,我餓了,什么時候吃飯啊,你說過讓宋嬤嬤打幾下,今晚便讓我吃拔絲地瓜的!” 周姨娘忙捂他的嘴:“我的小乖乖啊,不是讓你別亂說嗎,讓人聽到拔絲地瓜今后也別吃了!” “沒說沒說,我什么都沒說?!?/br> 等他們走后,谷修言從陰影里走出來,看了他們離去的背影一眼,嗖地消失在墻邊。 長安街口,刁似蓁領著刁似秀走下馬車。 兩人一個穿神秘的深海藍,一個穿安靜的暗青色,刁似蓁扎了個辮子頭,發間只戴了一根烏木發簪。 身旁的刁似秀也是偏樸素的扮相,在柔暖的燈籠照射下,更顯一份嫻雅淑靜之氣。 谷修言穿著與刁似蓁非常近似的墨藍色,并沒有過多的裝飾,只靠著他這張臉,便吸引了路過姑娘們的無數視線,手帕、香包丟了一堆。 “放心,我的腰間只會掛這一個香包?!惫刃扪园淹嬷g的那個素色香包,是他硬討來的。 晚間刁似蓁梳妝準備出門前,谷修言突然出現,說是要遵守約定,然后便接手了刁似蓁的頭發,花了好久,都沒梳上什么簡單的發髻,最后他只得梳了個辮子頭給刁似蓁,這是他唯一會的發式,小時候給他娘梳過。 這一回可能是發型的原因,插發簪時,竟意外的溫柔,沒有弄疼刁似蓁,所以她也就勉強頂著這個發型出門了。 谷修言就是在那時,討要的香包,說是做為獎勵。 刁似蓁便也沒多想,看他想要自己腰間別著的,便取下給他掛上了。 誰知,來到大街上,看到其他姑娘們遇見心儀的公子,便丟手帕、拋香包的樣子,刁似蓁才知道自己又上了他的當,不過,她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只略等了一會兒,焦府的馬車便到了,與她們一起下來的,居然還有馬婷立。 “一會兒□□我身邊需要一位仙女使官,我便邀請了焦嬌幫忙?!?/br> 馬婷立這樣說著。 現在的她穿著一身華貴的王母服,頭戴王冠,臉上的妝容也非常精致高貴,與平日里的她完全不同,就像是王妃一般,派頭十足。 見大家都看向她,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仍舊大大方方地端正而立,她現在必須擺出王母的氣勢來,不然穿著這身衣服,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焦嬌倒是打扮成了漂亮的仙女使者的模樣,只是使女雖然也是仙女,但畢竟是個下人,裝扮并不如何美,至少刁似蓁覺得沒有平日里她的樣子好看。 “我還從沒參加過□□隊伍呢,還要多謝馬jiejie,她能想到我真是太好了?!?/br> “你說這是什么話呀,咱們可是好姐妹,我知道你一直想參加的,今年不參加,可能明年就要出嫁了,到時也沒有機會了,呵呵,反正我自己是這么想的?!?/br> “那你們不能跟我們一起走了?”刁似蓁問,看向馬婷立的雙眼,似乎是想看出點什么。 ☆、比賽 馬婷立點頭:“游行還有一刻鐘便要開始了,我們得趕快趕到啟明門?!?/br> 啟明門就在長安街口前面,不過五十步遠,站在他們這個位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啟明門。 在那邊,有不少衣著有別于常人的男男女女們,還有數輛華麗的馬車,其中一輛四匹馬拉著的、最大、最漂亮的馬車,正是今晚的兩位主角所要乘坐的馬車。 看著她們倆人穿過人流,與其他人匯合,然后刁似蓁便看到與馬婷立打扮相似的玉帝扮演者,那位白面小生,在那人身側,站著的仙人使者卻是那位喬公子。 “呵,這可真是巧了,都湊一塊了!” “什么湊一塊了?”刁似秀問。 刁似蓁搖搖頭:“看到點有意思的事,就是說啊,有兩位姑娘和兩位公子,其中一位公子與一位姑娘據說是兩情相悅,而另一位姑娘卻喜歡著這位公子,并大膽地主動接近這位公子,而這位公子一邊拒絕又一邊不忍地接受她的好,另一位公子呢,卻奇怪地與那位兩情相悅的姑娘有點曖昧,總是會被人撞見一起玩耍,有時是兩個人,有時還有其他人在。你說有沒有意思?” 刁似秀想了想:“那個膽大的姑娘很可憐?!?/br> “怎么可憐了?” 焦俏搶道:“明顯另外三個都不是好人,只有這位膽大的姑娘傻里傻氣地被耍,當然可憐了!” “是啊,真可憐,要是你們是這位姑娘的姐妹,打算怎么做呢?” 焦燕說:“告訴她真相?!?/br> 焦俏說:“讓她親眼見到兩情相悅的兩人如何恩愛!” 刁似秀說:“不讓她見他們不行嗎?” “唉,真要是如此簡單就好了,可惜,那個姑娘很倔強??!不撞得頭破血流是不會回頭的?!?/br> “大jiejie說的是哪位姑娘嗎?還是戲里的哪個橋段?” “聽人說的八卦,也不知真假,走吧,先不管他們,咱們逛燈會去嘍!” 在到達長安街口前,刁府的馬車便分開走了,刁似姝和刁似靜一起走,刁似姣和刁似孌一起走,她們都各自有約,原本打算一府人一起走的,不過下午那件事后,大家都沒有一起玩的興致。 刁廣浩本想陪著刁似蓁,但是被她勸住了,讓他跟著刁似姣她們,大家約好時辰、地點,到時再一起逛一會兒回府。 街道間已經點起了各色花燈,大小不一,樣式不同,有非常逼真的,有十分寫意的,還有童趣滿滿的,更有流傳至今的傳統樣式。 燈火輝煌,從高處望去,像一條條長龍。 各個店鋪今晚也都會開到子時才散,人聲、樂聲、敲鑼打鼓聲,聲聲震耳,熱鬧非常。 她們一人買了一個花環戴在頭上、手上,非常漂亮。 沒走多遠,便人手一個燈籠,明明滅滅映照出一張張陌生但十分歡樂的臉。 遇到的第一個比賽臺,是畫畫比賽,刁似秀平日里就喜歡繡花、畫畫什么的,原本也沒有準備什么,但是一看主題是花,她便有了構想。 被刁似蓁推了出去,哆哆嗦嗦地參加了比賽。 參賽的姑娘們花枝招展,竟有三十多人參加比賽。 幾人買了小吃邊等邊吃著,刁似秀畫畫時神態專注,非常認真,不像其他姑娘,有不少都在偷偷看向臺下,或是不斷變換著自己嬌美的姿態,仔細于筆下畫作的人,不出十個。 在臺上,刁似蓁看到了曾經被自己打過石頭的兩位姑娘。 壞笑浮起,她瞧了瞧最靠近他們這里的一位姑娘,她正打量著旁邊其他人的畫。 刁似蓁看了看她的色碟,手指一掐,眼神一轉,看向那位姓郝的姑娘。 “啊——” 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