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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不錯的,老朽的果茶店可是集市上非常有名的,只是向來只有喜歡喝的老顧客才會光顧?!?/br> “味道會很怪嗎?”焦俏比較好奇。 “那就麻煩老杯了,先倒一杯給我們嘗嘗?!钡笏戚栊Φ?。 老板點頭:“好嘞,幾位姑娘喜歡偏甜口的還是偏酸,這里還有微苦的,嘿,老朽說也說不完,來個最受追捧的三果茶給你們嘗嘗吧?!?/br> ☆、甜蜜 說完后那老板便去準備了。 “我也只聽說過,從來沒喝過?!惫刃扪哉f,“不過我舅母喜歡喝這三果茶?!?/br> “谷姑娘知道是什么味嗎?”焦嬌見老板不在才大起膽子,小聲問,“真的很奇怪嗎?” “可是果脯很好吃??!”焦燕與焦俏同時說。 “嗯,”谷修言回憶,“我舅母每次喝完都一臉享受的表情,我在旁邊聞過,那茶味,還挺清香的?!?/br> “來了!”老板端上來六杯三果茶給她們這桌,折花他們那桌,則是老板娘端上了同樣的三果茶。 “對,就是這個味?!惫刃扪渣c頭。 大家聞著飄起的茶香味,確實很清香,也不知是哪三種水果。 “我先嘗嘗?!惫刃扪灾苯右豢诤缺M了小茶杯里的水,然后…… 大家看著他平靜無波的臉,半晌都沒有人說話。 “怎么樣?”刁似蓁捅他。 谷修言皺眉想了想:“好像有草莓?!?/br> “哎呀不是問你都有什么水果?!钡笏戚柘訔壍卣f,“算了,我自己嘗嘗?!?/br> 說完,她便喝了一小口,結果,整個人都不好了,五官縮在一起,像個包子。 “很,很奇怪的味道嗎?”刁似秀小心地問,還伸手把杯子推遠了些。 “好酸吶!”刁似蓁放下杯子,整個都變成檸檬了,“這里有檸檬,你怎么不說!明明酸得要命!” “是嗎?我喜歡酸的?!惫刃扪孕Σ[瞇道,然后伸手用手帕給她擦了擦嘴角。 襯著刁似蓁愣神的工夫,谷修言頭靠過去:“你不喜歡,那我幫你喝掉吧?!?/br> 說完,他便就著刁似蓁的手,把她剛才喝剩下的茶水喝光了,只是這一回表情有了點變化,眉頭皺著,卻又忍不住笑起來。 刁似蓁看著兩人都用過的杯子,上面兩個淡淡的唇脂痕重疊在一起。 “這個賊子!太賊了!”刁似蓁心里咆哮著,表面卻非常淡定地放下茶杯,只是臉蛋微有點紅。 “哈哈哈,看來你是喜歡偏甜一點了?這是三果茶就是微酸一點,我可以加點甜進去,你們幾位也嘗嘗看!”老板看向其他人。 最后,刁似秀她們喝過后,只有焦嬌和刁似秀覺得很好喝,其他人,包括折花她們,都嫌太酸。 不過還是很好喝的,老板再調過后,端上來,大家都很喜歡,便決定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出了果茶攤,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多了,谷修言便更為大膽地抱住了刁似蓁。 “人太多,可別擠散了,大家都互相抱緊了?!彼焐险f的很體貼,可是卻只允許刁似秀挽著刁似蓁一條手臂,其他部位是不讓抱的。 刁似蓁也不好說破什么,只能紅著臉瞪谷修言,心里罵他越來越賊了。 或是沒走一會兒,谷修言兩人還是被人群擠開,與刁似秀她們分開了。 折花本是能跟上來的,不過被谷修言警告地瞥了一眼后,便乖乖跟著四位姑娘,裝做也被擠開了的樣子。 “你到底要干嘛?這里可是大街上!” 谷修言無視刁似蓁的警告,摟緊了懷里的人,把她帶到另一條道上。 “章佩你收起來了嗎?我沒見你有戴???” 刁似蓁不自在地看了看旁邊:“今天街上人多,那個章佩不是信物嗎?這么重要的東西,自然要仔細收好?!?/br> “嗯,然后呢?”谷修言寵溺地看著她,臉上不自覺露出笑來。 周圍路過的公子一個個都看呆了去。 谷修言一個冷眼掃去,把人都嚇走了,轉而又微笑著看向刁似蓁。 “我貼身戴著呢!”不情不愿地,刁似蓁拍了拍胸口,她把那個章佩掛在了脖子上。 “不愧是——”谷修言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聲“夫人?!?/br> “亂說什么!” “咱們想到一塊去了?!惫刃扪晕罩氖职戳税醋约旱男乜?,刁似蓁的手掌下明顯感覺到了一個東西,大小和形狀都說明是他的章佩。 “走,帶你去個地方?!惫刃扪哉f完,便拉著刁似蓁慢慢走出熱鬧的集市,沿著一真觀東側石榴林的一條小溪流向上游走。 走了有半個時辰,翻過了一個小山頭,眼前是一片小山谷,山谷里鳥語花香,雖不是什么名貴的花,但是開滿了山谷也很是漂亮。 “這些小野花叫點地梅,是我母親最喜歡的一種小花,不論是在高山草原,還是在河谷灘地,哪怕是在冰天雪地里,只要有一丁點瘠薄的土地,它們就能生根發芽,是一種很頑強的花?!?/br> 刁似蓁看著眼前星星散散卻遍布山谷的野花,突然間也感覺到這些花的美。 “可惜,已經過了花期,不然整個山谷就都是點地梅,就像是海浪一樣,非常漂亮?!?/br> “現在這樣已經很漂亮了,明年花期,咱們在過來看唄?!?/br> 刁似蓁其實只是隨口一說,不想谷修言卻笑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明年咱們倆一起過來?!?/br> 被谷修言這么直勾勾地看著,刁似蓁有點后悔自己亂說話,但是一想到兩人一起來到一片花海中,便忍住了沒說什么。 谷修言拉著她在一條小道上行走,最后來到一棵銀杏樹下。 “這是?”刁似蓁看著眼前的這塊墓碑,上面寫著‘母谷悠然之墓’。 只見谷修言跪下來,磕了三個頭: “娘,這是你兒媳,怎么樣?一看就很聰明伶俐吧!人又漂亮、又能干,還會武功,可謂是能文能武,自創了真體字,厲害吧!” 刁似蓁看著明明像是在說著玩笑話,卻露出溫柔微笑的谷修言,衣裙一拂,她便跪了下來,認認真真磕了三個頭。 讓她叫母親還是娘的,她都叫不出口,想了想張口說道:“您放心,谷修言他現在過的很開心,天天跟我一起看戲,膽子賊大,誰都不敢欺負他,只是他這人有點滑頭,我們還沒成親呢,他總是喜歡做些,就是不太合規矩的事,您倒是托夢訓訓他呀,今天也是,您看看他穿了什么?還一點都不在乎,都有人認出他來了,哼,這個樣子還挺招桃花的!這一點您也得說說他,這么大個人了,要老實點,不然到手的都會跑掉?!?/br> 刁似蓁說話時,谷修言就笑看著她,靜靜等她說完。 “你想往哪兒跑?” 刁似蓁說的興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