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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其中的道理,要知道這京中不比北江府,要想meimei們高嫁,規矩就得深入骨子里,看見小郡主沒,人家那一舉一動都優雅極了,meimei們還得多學學才能有小郡主的三分風韻吧,不過就算是那樣,也能入得了高門夫人的眼了?!?/br> 周姨娘聽她提到刁德稟,便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既是如此,還請大姐兒能讓妾身先見見這位宋嬤嬤?!?/br> 周姨娘只能在宋嬤嬤身上想辦法了。 “沒問題,明天宋嬤嬤一入府,更讓她先去周姨娘那邊說說話,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是要安安周姨娘的心嘛,母親你看這事可好?” 張氏樂得看周姨娘吃虧,她是相信刁似蓁的,知道那宋嬤嬤此次的目標是周姨娘的兩個女兒,所以很放心地點了頭。 “大jiejie的一片好心,meimei領了,謝謝大jiejie?!钡笏奇樕掀届o無波,看不出是害怕還是氣憤。 倒是刁似孌,一臉怒容地盯著刁似蓁看,恨不得把她抽一頓的樣子,只是被刁似姣抓著手,才一直沒有出聲。 孫姨娘雖然有點擔心刁似姝,但看她一臉的不在意,她也就跟著不在意了。 她還點頭頗為贊同刁似蓁的話:“大姐兒說的挺有道理的,一個嚴厲的宋嬤嬤在一旁看著,一個懂理的單嬤嬤教著規矩,姑娘們還不得拼命學?挺好,挺好?!?/br> 刁似姝點頭:“還是大jiejie好,為我們著想,想來有宋嬤嬤在,單嬤嬤也能教的更用心吧!對了大jiejie,單嬤嬤這人,有點眼界高,有時候教得我都聽不太明白,不知道這位宋嬤嬤能不能在單嬤嬤犯錯時,也懲罰一二???” 周姨娘母女三人看著刁似姝都震驚了。 刁似蓁倒是樂開了花:“這位宋嬤嬤是個膽大的,我已經發了話了,只要是為了你們學好規矩,她這懲罰可是不限對象的,那單嬤嬤要是教的不認真,或是分人分類別教學,宋嬤嬤也會用戒尺告訴她一視同仁的?!?/br> “這就好?!?/br> 刁似蓁看了看周姨娘,皎潔一笑:“說起來,宋嬤嬤可是使得一手好戒尺呢,就是不知道與周姨娘身上的傷哪個厲害?回頭周姨娘幫我留意對比下吧。對了,周姨娘的規矩要是重學,不如與meimei們一起吧,至少不會莫名其妙地挨在臉上,那多傷面子??!” 周姨娘,她已經被嘲諷地快暈過去了。 刁似蓁見好便收:“弟弟醒著還是睡著呢?才一天不見,還有點想他呢!” 刁似蓁見宋嬤嬤的事定了,馬上好心情地換了話題。 張氏也順勢接道:“還醒著呢,秀兒正陪他玩著呢,就在側屋?!?/br> “我過去陪他們玩一會兒?!?/br> 刁似蓁樂呵呵去了側屋陪張氏的兩個孩子玩,外間的人和事她卻是不管了。 周姨娘幾人也因著宋嬤嬤這件事,沒了心情再待下去,聊了沒兩句便撤了。 在張氏這邊用過了午飯,刁似秀又去老夫人那里,陪她說了會兒話,等她午睡了才回青盛院。 馬婷立送來消息的時間比她想象的要早,她早腳剛進屋,后腳折柳便從拿了封信過來。 馬婷立在信上寫明本想在回府的時候把大蟲送回來,不成想,抱在大蟲時遇到了rourou,沈二姑娘實在喜歡大蟲,想要去與rourou一起養,她不好做主,便急急送來信詢問。 “送信的人呢?” “等在前院,小楊子陪著說話呢?!?/br> “是哪府的?” “進來的是馬府的人,可是一同來的還有沈府的,不過等在府外?!?/br> 刁似蓁輕笑一聲:“還真是看不出來,一個兩個都開始顯原形了!” 把手中信一丟,刁似蓁邊往屏風后走邊脫衣服:“折枝,把我的白行衣拿出來,我要出去一趟,折柳、折桂,你們把大蟲的東西收拾一下,給人家送過去吧,不管他們要不要,都是大蟲用慣了的?!?/br> 折柳和折桂苦著臉對視一眼,無奈且不情愿地去收拾了。 白行衣就是刁似蓁白日里要偷偷行動時穿的衣服,原是件淺灰色的衣服,她覺得還是太顯眼,便又用染料在灰衣上又隨意涂了點深淺不一的灰色,看起來灰撲撲不說還有點花,但是在外行動時,確實不是很起眼,尤其是她藏在假山附近時最能發揮作用。 穿好衣服她便閃身從后窗離開屋子,然后遁雷術至那座空置的將軍府院墻之上。 她剛出現,便馬上蹲下再次閃身進從墻上看到的將軍府內某處。 好在將軍府外的街道上無人行走,不然就算是一瞬間,也還是會引起行人的注意,說不定就會有好奇心重的人非要確實自己到底有沒有眼花呢。 刁似蓁不是沒遇見過這種較真的人,有一次還差點被人發現,好在她這遁雷術不同于普通的輕功,能讓她眨眼間移至千里之外。 這將軍府明明已經被封多年,可是院內仍舊一片整潔,花木生長有序,并沒有雜草叢生,屋舍也是完好無損,明顯是有人定期在照料著。 見狀,刁似蓁不得不收起隨意,小心地躲起來。 不過,她也沒想過要探查這將軍府,就是想弄清楚這里與自己體內神力的關系。 就在她雙腳踏上將軍府土地的那一瞬間,一股股雷電之力便涌入體內,開始一圈圈地游走。 這讓她感覺非常興奮,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 藏好身好,刁似蓁便坐下來開始修煉。 她的修煉只是個說法,具體只是閉上眼,感受著體內雷電之力的游走,等到這股力量開始變緩的平和了,游走速度變得緩慢了,她就覺得差不多可以停下來了。 外面天色還早,刁似蓁看著這漂亮氣派的院子,便決定走走開,順便再摘兩朵花回去,正好給折枝調香用。刁似蓁手里抓了一大捧各色鮮花,溜溜噠噠地走到一處小院外。 有聲音忽然傳進耳中,她心下一驚,忙蹲下來藏身進一旁的假山洞之中,進去之后發現這山洞還四通八達的,順著聲音的方向往里走,她看到了院子里的景色,還看到了聲音的來源。 在假山外,屋廊之下站著兩人,一男一女,而且都是刁似蓁認識的。 剛才刁似蓁聽到的聲音便是女人發出的,現在她還在喋喋不休地繼續說著。 “你還要裝下去嗎?”女人凄然地看著面前無動于衷的男人,然后突然伸手拉住他的左手,手快速地把他的衣袖往上一提,露出男人左手臂上外側一條有點像是濺上的油點子一樣的炸開的小圓花,有指甲蓋那么大,呈rou粉色,倒是不明顯。 “這是我八歲那年,你救我時被滾熱的鐵水傷到的,我當是很內疚,向葉太醫求了藥,可是不小心弄錯了,結果反而留下了疤,現在你還不承認嗎,谷大哥?”刁似蓁低頭在四周尋到了一塊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