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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拾人的,好長長她煞星之名。 不過,剛才她還真沒怎么認真聽她們說了什么。 腦子里全都是昨夜的夢,與殺人無關,卻是完全相反的夢境。 一晚上她都夢見自己趴在谷修言背上,被她背著去了天南海北,耳中聽到的也全是他心臟規律跳動的聲音,一下一下非常有力,每一次他說話,震動就會從身體里的骨骼、肌rou傳遞到背部,進而鉆進她的耳中,聲音低沉悅耳,讓她非常舒服。 刁似蓁就這么顛簸了整整一夜,次日醒來才發現天已大亮,計劃的去那座被封將軍府的事也泡了湯。 不過有神力在身,她后腰上的小傷口已經結了痂,折枝三人都習慣了她這恢復速度,但是也都隱瞞下來,畢竟這件事說出去還是比較不正常的。 自家姑娘都是煞星了,再傳出個恢復力驚人之說,那還不成了妖怪? 所以刁似蓁對外還要裝做病弱腰不能大動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文靜。 現在被焦家姑娘們這么暖心一勸,她也從夢境里回了神,抬眼看著亭外的樹梢。 風吹動樹枝,綠葉輕輕搖擺間,五彩繽紛的顏色從另一邊透露過來。 刁似蓁所坐的位置正好能從樹枝之間看到那個湖心亭,所以剛才誰說了她壞話,她看得一清二楚。 湖心亭中坐著八位姑娘,亭外的曲道上在欄邊還坐著五人,正在看湖中的錦鯉,其中有馬婷立和刁似靜,大蟲在馬婷立懷里一眼不眨地盯著湖里游動的魚兒們,逗得幾位姑娘不停地發出笑聲。 刁似蓁嘿嘿壞笑兩聲,出了亭子在周圍尋了尋,再回來坐下時,手中已經多了幾塊又扁又光滑的漂亮石頭。 她手藏在袖子中,到是沒讓焦家姑娘們看到什么。 她們幾人性是頗為安靜,說話細聲細氣,笑起來也羞羞澀澀的,看起來也是活潑的,就是比較那些會哈哈大笑熱情活潑的人,顯得有點假。 刁似蓁想,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大家才以貌取人,進而不喜歡她們呢?自己一開始也是不喜歡她們的,但是今天對她們幾人到是有點改觀。 她們正小聲說著昨天新出的戲,刁似蓁偶爾應和她們一聲,態度不冷不熱,顯得矜持不少,也沒惹她們反感。 四人間相處很是融洽。 刁似蓁對她們笑著,眼睛卻是一轉,看向湖心亭那邊,手中迅速丟出一顆石子。 然后便聽到“??!”的一聲慘叫。 那邊湖心亭中,一位閨秀捂著臉尖叫著。 焦家三姐妹也聽到了聲音,好奇地往那邊看去,但她們也只能隱約看到點鮮艷的顏色,可是看不清發生了什么。 “那邊好像出事了?”焦燕擔憂地說。 焦俏好奇:“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br> 焦嬌卻很猶豫:“要不還是算了吧,去了說不定會惹事?!?/br> 焦燕和焦俏都沉默下來,以往的經驗告訴她們,焦嬌說的對,每次聚會發生點什么,若是她們在場,大家的目光便有意無意往她們這里看,事后還在背地里說是她們做的。 她們不是沒有解釋過,可是大家只會更加堅信是她們三姐妹做的手腳。 不是不委屈,只要她們一哭,就越發惹其他閨秀們討厭,好在那些公子們都是眼明心亮的,會安慰她們,替她們討公道。 今天這里可沒有公子在場,她們還是不過去主動攬事兒了。刁似蓁可是個要挑事的:“怎么會惹事呢?咱們這是去看熱鬧,我這人從小就有點倒霉,后來母親過世了,我也想開了,誰讓我倒霉我就讓誰倒霉,然后我就運氣好起來了,真的?!?/br> 她非常認真地對焦家三姐妹說瞎話:“然后我就養成了看別人倒霉的習慣,書上說這種行為叫,叫什么來著?” 折桂在一旁提醒:“看戲?!?/br> “對,就是看戲,看戲又不犯法,誰能把咱們怎么著?走走走,去看看,你們不也很好奇嗎?”她拉起焦嬌走在前頭,“有我在呢,保證沒人敢欺負你們,我這身煞氣可不是說著玩的?!?/br> 焦家三姐妹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她拉了過去。 她們到時馬婷立五人也進了亭子,還有附近其他姑娘也都趕了過去,一時間湖心亭里全都是美女。 刁似蓁看著人這么多,心里很是滿意,臉上也露出幸災樂禍的笑來,手上又是一丟。 接著便聽到了又一聲慘叫,這回又一個閨秀捂著臉。 那兩位姑娘身邊的姑娘們都嚇得四下看去,紛紛捂住自己漂亮的臉蛋,生怕被人給打了。 “是誰在惡作???”沈二姑娘勇敢地站起身,高聲喊道。 可是并沒有人回應她。 刁似蓁也不害怕,與焦家三姐妹就站在曲道上看戲,她手上動作不停,又接連丟出三顆石頭。 湖心亭上又三位姑娘被打了臉,不過,這一回她們是眼睛中了招。 又過了好久,再沒有人被打后,大家才安靜下來,湖心亭中受傷的五位姑娘坐在石凳上,其他姑娘們坐在護欄長椅上,亭中坐不下的姑娘便坐到曲道兩邊的護欄長椅上。 刁似蓁拉著三姐妹也跟著坐過去,聽她們猜測事情經過。 有人贊同沈二姑娘的話,說是惡作劇,也有人猜測是有人故意為之。 最后有一位姑娘說出真相:“她們五個剛才可都說過刁大姑娘的壞話?!?/br> 然后,所有人都將視線齊刷刷地看向刁似蓁。 焦嬌馬上反駁:“我們可是一直與蓁jiejie在一起的,她身上有傷,都不敢做大動作,走路都很慢,這件事與蓁jiejie無關?!?/br> 焦俏點頭:“你們別想誣賴蓁jiejie,我們三個都能做證?!?/br> 焦燕用力點點頭,緊緊抓著刁似蓁的手上全都是汗水,她其實是外強中干,心里怕得要命吧? 刁似蓁沖她們笑了笑,安撫著拍了拍三人,然后一臉莫名其妙地向她們:“她們說我壞話?然后她們挨了打就與我有關了?這話說的也太不負責任了吧,你們父親都是這么做官的嗎?她們說人壞話還有理了?現在被人說不定是有誰看不過去,覺得她們就是該打,才出了手,怪只能怪她們自己行為不檢點,說話沒個把門的,還自稱閨秀呢,我看是龜孫才差不多,哼,挨打也是活該?!?/br> 刁似蓁話一出,眾人皆驚,誰也沒想到看著安靜好欺負的人,竟然嘴上這么利索,一點余地都不給人留,是個厲害的。 那天的游園會倒是沒看出來,在場有些人心中馬上對刁似蓁改變了看法。 “可是她們也沒說什么呀,不過是把外面的傳言說一遍罷了,整個盛京人人皆知的事,你自己做了還怕人說啊,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正安慰其中一個被打閨秀的姑娘指著刁似蓁就罵。 “張姑娘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