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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來的。 折桂離刁似蓁最近,她沖上來用胳膊護住了她:“姑娘小心?!?/br> 刁似蓁拉開她:“不用護著我,讓她罰,你們可別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一個專門煞身邊親近之人的大煞星,現在有人不怕我,上趕著要接近我,這么好的一個機會,我怎么會放過呢?我是多么、多么想要有人接近我??!你們說是不是?” 折枝忙點頭:“對,姑娘是煞星,那位大師不就是說夫人是被姑娘給煞住了嗎?所以姑娘才會來莊子上的?!?/br> ☆、傷藥 宋嬤嬤那幾尺子打在了折桂身上,看著刁似蓁自己又露出頭來,抬手便又抽了幾下,這回抽在她的胳膊上,還想再抽時聽到了這番煞星在話,頓時停下手。 “什么煞星?夫人怎么了?”她疑惑地看向她們,明顯地不相信。 “宋嬤嬤可以不相信我們,但是趙mama和柳眉jiejie最清楚不過了,她們可是被派來服侍姑娘的,這一住最少也要三年呢?!闭酃鹨贿吶嘀约喊ち舜虻氖直?,一邊陰陽怪氣地說。 “你們也知道?” 趙mama、柳眉兩人都不敢與宋嬤嬤對視。 “這,這怎么可能?難道刁夫人是被,被她煞死的?” “那位大師是這么說的?!闭酃瘘c點頭,“我當時也在場,聽的一清二楚?!?/br> 宋嬤嬤站在原地愣了會兒,又來來回回地打量她們,然后最后將祖母盯在刁似蓁身上。 見她仍舊面不改色地與自己直視,心里頓時升起一把怒火。 啪啪啪! 三尺子抽打在刁似蓁腿上。 宋嬤嬤本想抽打在她那能看穿人內心的可怕雙眸上,可是抬手的一瞬間,她被煞星的傳聞給嚇住了,視線又對上刁似蓁冰冷沒有感情的眼神,嚇得她手一抖,尺子便歪了方向,最后抽在了她的腿上。 也許是這幾下終于喚醒了她體內的某種感覺,只見她臉上揚起興奮的病態笑容,也不發話了,直接把長尺子一卷,就將刁似蓁的右手給露了出來。 接著宋嬤嬤便啪啪啪地連續打了十下,手勁之狠之用力,從刁似蓁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發紅、腫脹而起的右手掌就能看出來,這可是下了死勁的在抽,一點情面也沒留,十下打完,右手掌心一片紫紅。 三個丫頭都想上前阻止,但被都刁似蓁的眼神制止了,她們只能忍著憋屈和眼淚,恨恨地看向那個狠毒的宋嬤嬤。 看宋嬤嬤還有繼續的意思,刁似蓁緊咬牙關,強忍疼痛,收回右手,換左手在前:“兩只手也好有個平衡?!?/br> 宋嬤嬤冷笑連連,又是十尺子抽下去,這才罷了手。 喘了幾口氣,她又盯上了刁似蓁,看她眼中那股倔勁,她心里就又是一把火,想再繼續抽她。 抽人也是有講究的,不能一次給人抽死了,也不能抽殘了,要給對方留下點可以痊愈的機會,這樣以后還能繼續抽,這才是可持續的抽打法。 這是宋嬤嬤多年抽人得出的結論。 幾下打完,宋嬤嬤也想通了,左右打已經打了,自己的尺子長,不與她站得太近不就好了。 而且,若是能打斷她的腿,要煞也是呆在她屋里煞她那一屋子漂亮丫頭去。 好似被刁似蓁看穿了心思,宋嬤嬤竟聽她這么說道:“對了,忘記說了,折枝這丫頭,聽說是個克星,才家里不容,我收下她也是想著我們兩兩相克,說不定還能保她一命,折柳的八字硬,不怕我們的體質,而折桂這丫頭,呵,也挺有意思的,天生的陰時女孩,最喜歡我們這種人了,所以,我身邊的人吶,還都沒什么事兒,沒日里啊,與我處的長久,身上難免沾了點我的煞氣,你們以后也都小心著點,說白了,我那院子里的人都是身上帶煞的,凡人輕易靠近不得?!?/br> 說罷,她對著宋嬤嬤微一福身,腿上的痛讓她動作慢了點:“我那還有賬目要看,宋嬤嬤該罰的也罰了,很是受累,柳眉還不快快扶宋嬤嬤回屋休息,趙mama正好閑著無事,宋嬤嬤的院子便交由你打理吧,這兩日我身上有傷,請假不上課,宋嬤嬤也好多休養兩日,畢竟舟車勞頓該好好休息的?!?/br> 說完她也不想多待,理也不理她們三人帶著折枝三人便往回走。 剛進了院,折枝就先跑回屋里去翻藥瓶,折柳二人將她扶進里屋,三人有條不紊地給她凈手上藥。 “這大腿都腫成這樣了,姑娘還走這般快!”折桂看到刁似蓁腿上的抽痕倒吸口氣,她自己的手臂被抽了兩下,現在手都使不上力,真是難以想象姑娘是怎么忍住疼痛,神色如常的回來的。 折柳剛想把她腿上綁的負重取下,卻被攔下。 “這點傷,還不至于會影響到我,負重不要動,我已經習慣了?!?/br> 折柳還想說點什么,折枝搖搖頭。 “你手臂上也有傷,別管我了,先下去上藥,折柳你幫她一把,那個位置她自己上不好藥,我這有折枝在呢,沒事?!钡笏戚杩粗酃鸫乖隗w側還在不停發抖的右手,知道這丫頭疼著呢。 “人呢?”屋外傳來一聲男人的叫喊聲。 “是谷先生?!闭壑β牫隽寺曇舻闹魅耸钦l。 “折柳你去看看?!?/br> 不一會兒折柳回來手中多了一瓶藥:“這是谷先生拿來的,說是從盛京得來的瘡傷藥,消腫止痛最管用,姑娘你快試試?!?/br> 折枝接過藥瓶聞了聞,有一肌淡淡的清爽味道,很是好聞,藥膏是黑色的,很特別。 她沾了一點抹在刁似蓁的大腿上,頓時一股清涼之氣取代了火辣辣的抽痛。 “這藥真管用,一抹就不疼了!”刁似蓁吃驚地道,“折桂你就在這里上藥吧,也用這瓶藥?!?/br> “這藥還是留給姑娘用吧,奴婢只是小傷,咱們的傷藥就行了?!?/br> “既跟了我,便要聽我的,我能吃上rou,自然不會讓你們去吃饅頭,快坐下,讓折柳給你抹上點,我這心里也能放下心?!?/br> 刁似蓁向來說一不二,她既這么說了,那是肯定要讓她去做的,而且這也確實是為她好,折桂心下感動,便一言不發地坐下,讓折柳幫自己上藥。 “真沒想到谷先生還有這種好藥,難道谷先生是從盛京來的?”折枝邊上藥邊嘀咕。 刁似蓁搖頭,這藥應該是她貼身帶著的,不然那次被人搶了包袱,打開后也沒見到有藥瓶。 一個會貼身帶著上好瘡傷藥的人,一定是經常受傷,那,什么人會經常受傷呢? “咝!輕點輕點,好疼!”刁似蓁的思緒被手上的疼痛給拉了回來。 眼淚都被疼痛給刺激了出來,一下子流了滿臉,那樣子,看著可憐極了。 折枝已經給她腿上都抹好了藥,也包扎上了,現在她又把手掌上剛才上過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