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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是神力?”刁似蓁想起那些個話本、唱戲的,“難道是那晚的雷?雷公見我母女倆實在是慘,聽了我的訴求,所以借著雷電之威,賜予了我神力還幫我治好了傷嗎?” 刁似蓁根本不敢相信,她看著自己臟兮兮的手,先前被雷劈得一片焦黑,被水一泡又洗干凈不少,看起來不像她剛醒時那么像個燒焦的死人了。 “這神力會不會有時間限制?還是使用次數限制?還是就今天一天?”她像是獲得了天大的希望一樣,驚喜得臉上不自禁笑出一口白牙來。 “試試不就知道了?!彼@么對自己說。 “我餓了,這個時辰,大家應該都吃完了,廚房里人應該不多,灶臺那里應該是沒人的?!边@么想著,她便瞪著眼盯著面前,想象著那處灶臺,心里不斷地念著灶臺兩個字。 可是半晌過去,她還是坐在床上并沒有換地方。 刁似蓁并不氣餒。 她學著先前躺在地上的樣子,躺下來,心里默念著那處灶臺。 可是她還是沒有換地方。 不信邪的她,又換了個姿勢,學著落水時的掙扎動作開始蹬腿劃胳膊,也不知是哪里做對了,一眨眼的工夫,她竟然躺在了那處灶臺前。 她早已有了心里準備,當下四處一望,確定沒人,這才小心地移動一下,看著那邊的桌前正坐著幾個婆子在摘菜,嘴里嘀嘀咕咕說著面前的兩個拎籃小丫頭,并沒有看到這邊突然出現的她。 刁似蓁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的激動暴露出自己的形蹤。 她快速從灶臺邊的籠屜里偷三四個包子塞進懷里。 學著來時的動作,躺在地上伸胳膊蹬腿。 果然,下一瞬,她又回到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重點來了,女主有異能(超能力)了!嗯,只是礙于女主的知識面,她很自然地把這種能力歸為神仙法術了,所以咱們要跟著她叫神力!嘿嘿嘿,被雷霹出來的神力! ☆、請求 “成功了?!?/br> 她現在也顧不上高興,掏出衣襟里的包子狼吞虎咽吃下肚,這才感覺好受不少。 肚皮飽了,刁似蓁就開始研究自己這個神力了。 “這神力倒是有點像話本子里的遁地術,不過,我這神術來自雷電之力,有點類似這遁地術,那,”她皺眉想了半晌,最終為這個能力起了個名字,“遁雷術,我這是從電,不是從地,所以合該叫遁雷術,遁雷術,這名字好聽?!?/br> 有了名字,她又開始專心研究遁雷術的具體能力。 她想出了各種方式在屋子里、初明院里來回的移動,為了怕再有人為了抄近路而路過這里,她已經第一時間移動到門后將院門牢牢關上,并在里面插上門。 當她能夠非常熟練地穿梭來去時,已是傍晚時分。 這一天當中,她去過大廚房五回,端回了三盤菜,一葷兩素,還有一壺熱水,一碗燕窩,一盤綠豆糕。 她還去過無人的庫房,左右今天是不會開庫盤查的,那里面的東西,她挑挑揀揀,拿了不少銀錠,還有三個金元寶。衣服首飾她就沒有動了,銀子可以花,不留痕跡,其他東西一旦穿戴在身,那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金元寶被她埋進井壁之中,這處位置是誰也想不到的,只有她通過這身遁雷術能牢牢定位在水面之上,然后埋入或是取出井壁里的寶貝。 全部做完這些,她便想去看看母親的墓,好好祭拜一番,可惜,她并不知道母親被埋在哪里,沒辦法憑著對母親的想念,而出現到那邊。 “想來,這身遁雷術只能將我送到我去過的、知道的地方,沒見過的就去不了?!?/br> 這就是刁似蓁花了近一天的時間研究出來的成果。 而且運用這個遁雷術,不光要集中注意力地想將去之地,還要左手食指纏到中指之上,掐出這個手勢便可以了。 “以后有空去爹的書房看看,若是有什么地方的圖畫,試試看能不能用遁雷術?!?/br> 刁似蓁就是懷著對遁雷術的各種想象入睡的。 這一覺,她睡得非常好,床上鋪的是嶄新的縟子,身上蓋著的是柔軟的夏涼被,硬實的木板床也因著新鋪的幾層縟子而綿軟舒適。 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種床了。 次日起來,刁似蓁從舊柜中四件樸素衣衫里,選了最齊整的那套衣衫穿上了,摸著手肘處內打的補丁,刁似蓁瞇眼笑了。 她將床上的東西隨便一收拾送回了庫房,盤子、碗什么的隨便找個地方丟掉,然后回來打量一遍屋子,見沒有不該存在的東西了,便轉身離開了初明院。 這里,她與母親住了有十年,剛來時她還小,印象還有一點,只記得這里看起來還算干凈整潔,東西也是有不少的。 后來母親的病需要吃藥,可是要拿藥又需要手牌,去討手牌,又需要脈案和藥方,他們一個推一個,最終也沒有見到湯藥的影子,她們便只好拿屋中的東西去變賣,拿了銀子去外面買。 后來,照顧母親的老嬤嬤兒女找來想接老母親回養老,母親允了,唯二的兩個丫環,也一個個到了年紀被母親送嫁了。 院子里在刁似蓁十四歲時便只有她們母女兩人了。 “我答應過母親要忍讓你們,也答應過母親要笑,但是我沒答應過母親,不會報復你們?!钡笏戚杩粗砗蟮某趺髟?,“我們曾經過著什么樣的日子,我便要你們連這樣的日子都不敢奢望?!?/br> 刁似蓁一路上暢通無阻地來到了父親的書房。 倒不是沒有人攔著她,只是被人攔著她便轉身回走,待人看不見她了,她便用遁雷術移到前面去。 如此才能走到這里。 “大姑娘怎地來了這里,這可是外院,快快回到后院去,前院還有府中的客人,別驚擾了貴客?!钡蟮路A的貼身老仆張黑皺眉攔住她。 雖然意外大姑娘能來到書房,但是張黑也只是稍露驚詫便恭敬而強硬地請刁似蓁回去了。 刁似蓁垂下頭,縮了縮肩膀:“我這才剛剛醒來,聽府中下人說母親已經下葬,我,嗚嗚,我竟如此不孝,暈迷至今,尚沒有去看過母親,這才跑來這里,請求父親容我去母親墓前跪拜請罪?!?/br> 刁似蓁說的亦真亦假,面上一副膽小怯懦的樣子,很是惹得人心軟。 張黑雖不是個會心軟的人,但是他也沒從這位大姑娘眼中看出對刁府、對刁德稟的滔天恨意。 刁似蓁見張黑不說話,又嚶嚶嚶地開了口:“我這剛醒來,便聽聞母親下葬,整整三日我都未曾露面,怕是已經惹得人家笑話刁府養了個不孝女,昨日又是母親……嗚嗚,若是辨說我是因母親過世而悲傷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