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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沈書杳帶著終于成為自家了的二貨上了樓,二話不說地扒下了對方寬松的家居褲,讓人橫躺在自己大腿上,魏子騫高大的身子趴在纖細的自己身上,卻并不覺得沉,眼神發亮地看著那條他特意為魏子騫買的丁字褲,問道。“喜歡嗎?”眼看著自己的菊花又要落入人手,魏子騫想要掙扎起身,但是又想到剛剛簽下的不平等賣身條約,心道自己還要和他家杳杳培養感情呢不能為了區區一條內褲而黃了自個兒的人生大事,于是凄慘地開口:“喜歡……”看你穿。沈書杳挑眉,毫不留情面地拆穿:“太假了,不過再不喜歡你也得穿著?!?/br>動作輕柔地脫下對方的內褲,拿來一支消炎軟膏,扭開蓋子溢出一絲清淡的花香。手指沾了些,分開魏子騫的兩瓣屁股,把清涼的藥膏涂抹在紅腫的后xue上,他涂得很認真,一根細長的食指帶著藥膏插進后xue仔細地涂滿整片內壁,不帶一絲欲望色彩,也沒有去刻意撩撥魏子騫,涂完后再幫著把褲子給穿上。魏子騫只覺得后xue一陣清涼滑膩,減輕了不少壓力,不禁沖沈書杳感激一笑。卻不知對方心里正盤算著來日方長,不能今天就把這貨給玩壞了,好東西就要以后慢慢的吃,一點點的吃,不能貪圖一時的口腹之欲,不然到時候心疼的還是自己。接下來,沈書杳讓魏子騫在別墅范圍內自由活動,自己則走進書房開始忙正事。晚飯時間依然是沈書杳負責做飯,但這次魏子騫還是很自覺地幫著對方洗碗筷并由于擠了太多洗滌劑而手滑摔碎一只飯碗加一只勺子,沈書杳實在沒忍心揍向那張無辜地二貨臉,于是用一個讓魏子騫差點休克的深吻作為了懲罰。一天時間過得很快,晚上11點出頭魏子騫就自覺地洗漱完畢滾上了床,并乖巧地睡在自己那巨大雙人床的左側,至于為什么是左邊,男左女右??!——反攻無望的魏子騫也只剩下這點追求了。沈書杳沒想這么多,只是默默地把那人抓起來,強行灌了一杯熱牛奶后,才掀開被子和魏子騫躺在了一起。魏子騫忽然一臉悲憤地指著沈書杳的內褲:“為什么你沒穿???”沈書杳先是疑惑,再擺出一張嘲諷臉,“本來就是給你買的,我為什么要穿?!?/br>“……”魏子騫玻璃心碎了。“而且這個碼對我也緊了?!?/br>rou,rou大了不起??!見天色不早了,沈書杳也懶得在和對方貧,把人按著腦袋塞被窩里后,自己也拉了燈蓋上被子。魏子騫怕熱,也怕冷,只是因為他十分能忍也能吃苦,所以在外面從來不顯山露水的,也只有沈書杳知道對方這嬌生慣養的體質。在上一輩子,夏天的晚上和魏子騫睡在一起時,由于魏子騫嫌熱,在床上從來不挨著他。但是這一輩子,沈書杳想起了自己今天開始的金主特權,默默用遙控器調低了幾度室溫,再喪心病狂地一把拉過那人溫熱柔韌的身體,一條大腿壓上對方的腿,用暴力遏制了掙扎,把魏子騫抱在懷里,聞著對方清新熟悉的氣味,安安穩穩地沉入了夢鄉。而可憐的魏子騫只能嗚嗚哼唧了兩下,最終無奈地伸手回抱住對方,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閉上了眼。第十章干!了!這!碗!紅!燒!rou!一夜無夢。夏日的陽光總是跑得飛快,魏子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感到眼睛被窗外折射進來的光線照得難受,于是不耐煩的拉過被子罩住腦袋。一只手把他頭上的被子給扯下來,魏子騫還沒來得及皺眉抗議,窗簾就被拉上,靜謐的臥室內再次陷入昏暗中。“你繼續睡?!?/br>朦朧中似乎聽見沈書杳在說什么,魏子騫有些遲鈍地嗯了一聲后繼續睡得沒心沒肺。浴室傳來輕微的水聲,接著是下樓聲,不知道過了多久,魏子騫隱約感覺有人站在床邊盯著自己。“……我出門了?!?/br>魏子騫半睡半醒的覺得這句話這個場景怎么想都是新婚夫婦第一天出門上班難舍難分堪比生離死別的場景,心道作為一個好妻子,啊呸,好丈夫,這種時候就該拿出點行動來表明自己的一腔愛意。于是魏子騫猛地起身摟住沈書杳的腰,不顧對方渾身僵硬“吧唧”的一下啃在那白皙的臉上,啃完了還砸吧兩下嘴,繼續連著被子滾回床上。被人耍流氓的沈書杳眼神危險的看著床上睡姿不雅的魏子騫,心中天人交戰——吃,還是不吃?要是吃,該怎么吃?忽然又心中一凜,難道這貨是打算讓他從此君王不早朝并活生生的榨干他,再趁著自己意志力薄弱之時趁機展開報復,瞬間化身邪魅心機復仇受一把奪回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再發展成相愛相殺互虐互撓的劇情???被對方的舉動震(kai)驚(xin)到想象力爆表的沈書杳越想越覺得即使不是這么一回事也相差不遠,于是一把掀開對方的被子,沖著那圓潤結實的屁股瓣就是一口,在魏子騫一臉莫名其妙委屈兮兮的眼神中,帶著一對通紅的耳朵離開臥室。sao擾的人離開了,魏子騫躺在柔軟的床上聽著窗外輕微的汽車發動聲,然后睡不著了。雖說是清醒了,卻依然賴在床上不想動彈,閉上眼,快速地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要說趙晏真的背叛自己了,魏子騫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他們兩個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對于那人面冷心熱口是心非別扭成麻花的個性一直深有體會,他相信即使身邊所有人都叛變了趙晏也不會,而昨天那些看似不找邊際的對話也表明著:1.成功打入敵人內部,2.本家沒有暴露。按理來說,魏子騫所出生在豪門世家,又是一大家族的掌權人,怎會只有一家小小的娛樂公司呢?就在魏子騫成功奪得家族繼承權,并以一個庶子身份逆襲上位并以雷厲風行的手段穩定了族內人心后,便以個人的名義,在旁人不知的情況下來到這個城市開了一家娛樂公司,而這家企業則完全脫離了魏家,僅屬于魏子騫的私人財產,而除了幾個心腹以外,在這座城市便沒有其他人知道魏子騫與魏家的關系了,包括上輩子的沈書杳也只知道魏子騫是個開娛樂公司的。至于他為什么要在自己明明已經權高為重錢多得足以坐吃空山之時做出如此麻煩的舉動的呢?原因只有一個。魏家明面上是慈善大亨,內地里卻黑里透紅,黑的發紫,就在魏子騫第一次接觸家族核心時,差點被這不同凡響超凡脫俗的黑給嚇尿了。而到了魏子騫他爹當家的這一代,情況變得更為嚴峻——原因無他,魏子騫他爹是個重度中二病患者,還是個管邪惡叫正義,拿殘暴當酷炫非主流的中二晚期,而當這個中二病還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