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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盡挑逗的性感模樣,安君越終于不在笑了,俯身狠狠的吻上了琉璃的唇,同時雙手用力分開琉璃的臀瓣深深的撞進了他緊致的體內。“嗚……”琉璃的身體猛的一顫,一道白光劃過,頓時頭暈眼花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安君越的懷里大口大口喘息著。真是太丟人了……居然剛一被進入就刺激的射了……不過……真的好爽!全身無力的琉璃閉著眼睛胡思亂想起來。“琉璃……”進入琉璃后安君越并沒有立刻開始動作,而是保持著深入的姿勢靜靜的擁著琉璃,安撫的輕吻著他脖頸,等待他高潮后的不適期過去“好了?”感受到琉璃意識清醒了過來,安君越扶著琉璃的腿將他們壓的更開,嘴角嗜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看其來很有些惡劣的感覺。“!”猛的聽到安君越說話,琉璃不由的一驚,睜大了眼睛卻發現安君越的眼神依舊是迷離不清醒的,但表情動作卻又那么霸道熱烈……君越,你快點醒過來吧,我知道錯了……琉璃心里那個悲憤啊,早知道安君越喝醉了是這個樣子的,打死他也不會給安君越灌酒了,沒吃到人不說,反倒把自己搭了個徹底!沒有聽到琉璃心里的懺悔,安君越突然完全撤出,然后又重重的撞入了琉璃體內,將琉璃剛找回來的神智又撞飛了出去。“啊……嗯……輕點……嗯……不要……慢……”在安君越猛烈快速的抽插下,琉璃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了,安君越自然沒有獨自享受,一邊吻住琉璃的唇瓣熱烈的舔吻他敏感的口腔,一邊用雙手配合著自己的動作taonong著琉璃的分身,多重的刺激下琉璃很快就再次潰不成軍,沒堅持多久就宣泄在了安君越的手里。“好快啊……”安君越調笑的聲音在琉璃耳邊響起,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的琉璃,聞言只能幽怨的瞪了還興致勃勃中的某人一眼,傳達著‘還不是被你突襲搞的’的意思,卻是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聲來了。“呵呵……”愉悅的低笑著,安君越就著埋在琉璃體內的姿勢伸手替他解開了束縛在手腕上的腰帶,疼惜的吻上了琉璃手腕上因他動作太大而勒出的紅痕。“呼……”恢復過來的琉璃慵懶的仰躺在床上,舒服的任安君越舔吻自己的手腕,迷蒙中忽然意識到安君越那根還精神抖擻的埋在自己體內,不由暗叫一聲不好,還來不及有什么動作,就眼前一花被安君越抱著翻了個身,跪趴在了大床上。“啊……”被后xue里的巨物深埋在體內旋轉了半圈,強烈的刺激讓琉璃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被安君越扣緊了腰肢維持著跪姿,琉璃怕是會直接趴平了,現在他的上半身已然是無力的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了。難怪他會解開自己被束縛的手臂了……琉璃暗自咬牙,可還沒等他支起身體,身后的安君越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啊……君越……慢一點……我……不行了……不……慢……啊……”琉璃煽情誘惑的呻吟夾雜著安君越低笑著喘息,在rou體的碰撞聲的映襯下格外的yin靡。終于在琉璃又一次爆發之后,安君越也隨之在琉璃后xue的急促收縮下深深的射在了他的深處……“呼……”被安君越從背后壓在床上的琉璃急促的喘息著,聽著耳邊安君越同樣急促的喘息聲,琉璃嘴角忍不住開始上揚,感受著安君越依舊和自己緊緊相連的緊密,琉璃的身心都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君越……哦!不要……”感受到體內的物體又一次堅硬起來,琉璃驚呼著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已然被安君越壓的死死的,根本一點都動不了了。難怪他要趴到我身上了!琉璃再一次咬牙,但很快他就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再一次的淪陷在了安君越挑起的情欲世界里……嗚嗚……以后再也不灌君越喝酒了……再犯我就不是琉璃!“……”琉玲支著下巴無語的看著床上睡死了某鬼,真真是郁悶死了!誰能想到,他堂堂的一介鬼王,被封了鬼力后居然會醉到睡死過去!睡死了也就罷了,以她琉玲的本事想喚起他身體的本能還不是輕而易舉,到時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他們也就都不用像現在這樣別扭的不知道該怎么相處了。可誰又能知道他睡死了過去后,身體居然會自動切換成鬼體狀態進入陰陽界面的夾縫中去??!該死的本能!該死的自我保護!琉玲氣憤的快要抓狂了,看起來對方明明就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可實際上那不過是修位于陰陽夾縫中的鬼體在陽界的虛影而已,實際上她根本就碰不到他分毫!琉玲氣沖沖的走到床邊坐下,發泄似的在修的虛影上一頓亂拍,雖然眼見著手穿過了修的鬼體虛影拍在了床上,琉玲還是拍個不停,想像著自己是在暴揍修這個大木頭,琉璃全當是為了自己解氣了。“氣死我了!”狠狠的捶了一下床,琉玲看著眼前連睡著了都是含著笑的人,最后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敗給你了……”可愛的皺皺鼻子,琉玲對修的虛影做了一個鬼臉,然后翻身躺在了修的身側,側過臉看著修安穩的睡顏,琉玲揚起了甜美的笑容也隨之閉上了雙眼。“晚安了……修……”到此為止,火狐攻略以一勝兩敗告終……感受到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安君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初醒時的迷蒙很快散去,安君越清澈的眼底漸漸浮現了一抹有趣的笑意。翻身支著手臂靜靜的看了一會依然沉睡不醒的琉璃,安君越俯身輕輕的吻了吻他那微微開啟著的紅潤的唇瓣。昨天真是累壞他了……安君越想起昨天那一夜的瘋狂,笑容不由的帶上了一絲玩味。琉璃以為他們幾個的小動作很隱蔽,卻不知安君越早已經看在了眼里,所以雖然按約定他沒有用功力排出酒精,卻暗暗的壓制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