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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證明什么,在他們最幸福的時候強制的分開他們,是因為自己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幸福嗎?還是覺得,這樣被分開的話,在他們的記憶里反倒會永遠愛著對方吧,反倒不會因為厭倦而自行分手吧……感受到臉上的涼意,琉殤不為所動的任它蔓延,不管是為了什么,總之他一定要分開那兩個人,一定!洞外,默默的看著天口的琉展揚起一邊嘴角,原本溫柔漂亮的面容,此刻卻是說不出的邪魅。“琉殤,多么強大的能量啊……”把玩著手里的一個刻滿了小字的精致玉佩,琉展的笑容更加魅惑了,自從他偶然從老族長那里知道了那千多年前的秘密,他就一直在謀劃著這一天了,他的目標,就快要實現了……第28章畫中何人清渺院的書房里,在采光良好的窗下,靜靜的支著一個大畫架,畫上面被白布蓋著,旁邊的小桌上零散的放著各種素描工具,地上也扔了好幾張被揉成一團的廢紙團,而安君越此時正陷在躺椅里沉沉的睡著。狄野四人進入書房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像,眾人默默的互相看看,心頭都有些黯然,記憶中青然居里安君越的書房一向是整潔干凈,一塵不染的,何時有過這樣亂的時候,而以安君越的修為,竟連他們這么多人進了房間都沒有驚醒,可見他的精神狀況有多差。李曦源神色復雜的看著躺椅中沉睡的安君越,才三天時間他就已經瘦了一圈了,丹藥的后勁使得他的精神和身體本就很差了,現在他怎么還這么折騰自己。沉睡中的安君越,看起來睡的并不安穩,從來都是淡然溫和的面容,此刻卻是顯有些嚴肅,隱隱蹙起的眉頭和顫動的睫毛,仿佛說明他此時正被什么困擾著……白瑞和司徒玄此時都默默的看著安君越,心中對琉璃的逝去又相信了幾分,若非如此,安君越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白瑞更是忍不住紅了眼眶,為這樣的安君越心疼不已。狄野的視線落在畫架上,這些東西對他而言都很陌生,但看看也就大概明白了是干什么用的,輕輕的掀開白布,狄野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琉璃……不同于毛筆的纖細的線條勾畫出一個模糊的人形,臉的部分是空白,身體上的服飾也是簡單的幾筆勾畫出的長衫,身形也只是簡單的線條而已,但狄野只看一眼就斷定這畫中的人是琉璃!即使是封印了記憶也無法完全忘懷嗎?狄野的視線也轉而落到了安君越的身上。是耗費了很大的心神來強迫自己想起吧,所以才會累成這個樣子……眾人一時間都陷入各自的思量中,誰也沒有注意到李曦源看到畫時眼中的受傷神色,緊緊的閉上眼睛,李曦源把拳頭攥的緊緊的,借著手上的疼痛來轉移心臟仿佛已經無法承擔的劇痛,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看到琉璃的畫像,他就會嫉妒難過到如此。緩緩的平靜下來呼吸,李曦源自嘲的揚了揚嘴角,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突然愛的這么強烈炙熱,短短的三天,他就已經深陷至此了嗎?再度睜開眼,李曦源冷冷的看著畫上那模糊的人形,忽然像是發現了什么似的,轉而又淡淡的笑了。琉璃,你已經不在了,就不要再來和我搶君越了,他的愛,就由我來代替你接受吧,我也好好的愛他的……“嗯……”安君越猛然坐了起來,捂著嘴劇烈的喘息了倆下,頭上竟已經布滿了冷汗。“公子!”白瑞輕呼一聲,不由的抽離了被狄野拉住的手,急走兩步蹲在了安君越的椅邊,拿出了絲帕溫柔的替安君越擦汗。安君越下意識的震了一下,迷茫的眼神落在白瑞臉上,竟是半天才清醒過來似的眨了眨眼。“白瑞?”任白瑞給自己擦去汗珠,安君越看著他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輕輕的喚了一聲,見白瑞含著淚珠猛點頭的樣子,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輕松的笑容。“小兔子,還是這么愛哭……”伸手在白瑞的頭上揉了揉,卻看到白瑞握著小拳頭可憐兮兮的想要揉掉自己的眼淚,不想反倒越揉越多,大有止不住的樣子,不由的有些無措的把他摟到懷里,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在頭上慢慢的撫摸著。“好了,小兔子,不要哭了,怎么還像小孩子一樣呢?”安君越求救的視線落在了臉色有些難看的狄野臉上,他的記憶里有這幾個人,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但他下意思的知道懷里這個小寶寶似的兔精是這個屬于這個冷臉酷哥的……“狄……野?”“嗯?!?/br>聽到安君越求證似的叫自己,狄野輕輕回了一聲,然后走近他從他懷里接過哽咽落淚不止的白瑞,白瑞紅紅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了看狄野,干脆貓到了他懷里繼續哭,其實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很丟臉,但是一看到公子這樣脆弱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嘛!“真拿你沒辦法……”語氣雖然還是冷冷的,但卻能讓人清楚的感覺到其中的寵溺疼愛,狄野因為白瑞放開自己的手撲到安君越身邊而產生的怒氣,被白瑞主動的懷抱而輕易化解,無奈而微微有些甜蜜的笑意浮現在眼底,狄野將白瑞緊緊的抱在懷里,任他把自己的衣襟當手帕用……安君越看著親昵的抱在一起的狄野和白瑞,終于完全清楚的意識到了兩人的關系,心臟不由的跳快了一拍……怎么他認識的人的性取向……視線落到了羨慕的看著那兩人的司徒玄身上,再飛快的掃過安靜的站在后面的李曦源身上,安君越不由的微微苦笑了下,如果說那兩個可以說是因為不是人類的關系,那這倆個又怎么說,想起自己的怎么也畫不清楚的那個男子的身影,安君越徹底無語了……難道這就是所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君越哥……你還好嗎?”司徒玄走看安君越想起來,趕忙走過去扶起他,安君越笑笑示意他不用。“還好,就是精神差些,我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總覺得不記起來是不行的?!?/br>安君越搖了搖有些昏沉的頭,他實在是心力耗損的太多了,他用盡了心神來描繪推算他的那個伴侶的模樣,卻總像被重重阻隔了一樣全無印象,努力了許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