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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然左躲右閃的嘟著嘴就是不吃,聞言不屑的看了那團糨糊一眼。“難吃!”青然推開松松喂到嘴邊的勺子,一骨碌的從琉璃身上爬了下來就往外跑。“爹爹!我要爹爹!”“你爹他不要你啦,你找不到他的?!?/br>琉璃見青然這么不給他面子,冷哼著刺激他。“不會的!爹爹不會不要青然的!琉璃騙人!”青然插著小腰奶聲奶氣的反駁著,他和琉璃吵架也不是頭一回了,口齒都被他練的流利多了,可喊了半天也不見爹爹像往常那樣來哄他,青然不由的帶上了哭腔。“爹爹,你在哪??!琉璃娘他欺負青然啦!爹爹!”青然一想到真的有幾天都沒見到爹爹的了,不由得害怕的大哭了起來,站在地上對著琉璃就是一頓干號,哭的一個驚天動地,聲音大的讓琉璃和松松都捂上了耳朵。“這小鬼怎么嗓門這么大?你要是能把安君越給哭回來,我還真就謝謝你呢?!?/br>琉璃悶悶的抱怨著,他瞪著眼看青然,一點也沒有要服軟的意思。他也很煩了好不好!松松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嘆氣,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禍害在那里對持,他明哲保身的沒有攪和進去,知道自己一出聲就會成炮灰,所以他心里再一次祈禱,君越少爺你快回來吧……“琉璃,你又把青然怎么了?”安君越天籟般的聲音傳來,那含笑著立在門口的俊雅身影的出現,瞬間打斷了屋里的低氣壓。“君越!”“爹爹!”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都迅速的向門口沖去,小的那個飛撲而去掛在了來人的腿上,但大的那個卻瞬間僵在原地……琉璃瞇起眼睛抿著唇看著安君越打橫抱在懷里的白色身影,他記得那人身上穿的是安君越的衣服,雖然那人的臉埋在安君越的懷里他看不真切,但看身形是個少年無疑,淡淡的妖氣混合著安君越獨特的清新氣息……究竟是怎么回事!第18章醋意橫生“松松先帶青然去玩,琉璃跟我去客房,有事跟你說?!?/br>安君越騰不出手來抱青然,只好讓松松把他抱開,然后對著不依的扭動著身子往他身上蹭的青然無奈的一笑。松松過來要抱開青然,但青然緊抓著安君越褲子不放……安君越見松松抱不開青然,只好求助的看著琉璃,琉璃看著他不爽的哼了一聲,走近他抱起青然塞給了松松。“青然乖,過會爹爹陪你玩?!?/br>安君越哄的青然點頭,便示意琉璃跟他一起去二樓的臥房去,琉璃看著他抱著那少年的樣子,心里酸酸的,面上也更冷了些。“這誰???”琉璃推開客房的門,看著安君越輕柔的把那少年放到床上,狀似隨意的問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采藥路上偶然救的?!?/br>安君越讓少年躺好,拂開他雪白的頭發,露出了他精致的小臉,雖然有些臟兮兮的,但琉璃還是看出了他的漂亮,不由的瞇起了眼睛。“你心變善了啊,以前你救生也不見你抱過誰。他倒是特別?!?/br>安君越聞言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怎么覺著琉璃這話這么酸呢……安君越好笑的搖頭,亂想什么呢?“他是挺特別的……”安君越嘀咕了一聲,不知道他身后的琉璃瞬間睜大了眼睛渾身僵硬。“他特別的膽小,聲音大一點都怕的不行,而且他身上的傷也不簡單……琉璃你怎么了?”安君越回頭奇怪的看著站在桌子旁猛喝水的琉璃,奇怪他怎么好象怒氣沖沖的?“……遲早被你氣死!”琉璃恨恨的放下水杯,然后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茫然狀態的安君越,卻見安君越正把那少年的衣服拉開了。琉璃一個閃身沖了過去抓住安君越的手腕。“你又要干什么!”安君越被他拉的一個不穩跌在了琉璃懷里,感到琉璃順勢環住了他腰身,安君越心跳又快了一拍。“我要給他治傷啊,他身上都是傷痕?!?/br>安君越故做鎮定的指著少年身上裸露出來的鞭痕給琉璃看,琉璃一見奇怪的咦了一聲。“怎么都是鞭痕,他是什么妖啊,怎么不自己消掉呢?”“他是兔妖,我見到他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那些鞭痕里有道法的能量殘存,他下體的傷勢更加嚴重,那里的傷也有道力的能量,我懷疑他是被會道法的人或著是道士性虐待后逃出來的……”安君越一臉嚴肅的分析著事情,卻不知道他此刻認真的俊美臉龐帥氣極了,讓琉璃癡迷的看呆了眼。“事情具體怎樣的還要等他醒來才知道,這兔妖妖氣良善,是個從未做個業孽的,能救還是救了好……”安君越說著又要去掀白瑞的衣服,琉璃驚醒急忙又拉住他。安君越無奈的收手正面看著琉璃。“琉璃,我要給他療傷啊?!?/br>“那個,讓松松來做就好啦,他傷在那樣的地方……你不方便的,松松小孩子樣比較不會尷尬?!?/br>琉璃一本正經的拉著安君越不讓他動手,安君越聞言好笑的看著琉璃。“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尷尬的?”琉璃微微一窒,垂下眼讓安君越看不到他眼底的疼,然后勉強一笑。“是男的才尷尬啊,雖然是個小妖,但被那樣對待了,應該不想被別的男子看到并治療吧?”“……也對,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就讓松松給他擦洗上藥好了?!?/br>安君越點頭答應,然后轉身往客房外走去,感到琉璃站在那里沒有動,便回頭看了一眼他,卻看到他正在看著自己的身影,神情……哀傷?安君越疑惑的再看,卻看到了往常一樣媚惑的笑臉,并沒有什么不同之處,不由的笑自己神經過敏,琉璃這樣驕傲快樂的狐妖……有什么好哀傷的呢?“君越你也風塵仆仆的,去洗漱一下吧,我安排就好了,一會我去找你?!?/br>琉璃將安君越推出了客房,送回他自己的臥室,然后扶著安君越的門委屈的嘆了口氣,悶悶不樂的去找松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