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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的最好的消息。 樊子晴那么文靜賢美的女生怎么可能看上這個軟包子?只有自己這么孔武有力的男人才值得站在她身邊。 但凡有點自知之明,盛博淞也不會不自量力地去追樊子晴這樣的女神。 喜歡姜姐?嗯,聽起來確實挺有挑戰性的。畢竟像姜姐那樣的女人,一般男人都hold不住,軟包子想往火上撲就隨他,只要不跟自己搶樊子晴就好。 四目相對、含情脈脈,兩個人之間的誤會被三言兩語和解。 沒了之前的敵意,同在暗戀陰影下的兩個人反倒對彼此生出了點同情,以及身為戰友的那種惺惺相惜。 盛博淞:樊子晴那么蠢的女人,一定很好追吧。 馮梓懿:姜姐那么強勢的女人,一定不好追吧。 —— 飛機剛落地,姜舒就覺得頭暈腦脹。拖著行李箱出來,到達大廳的冷氣開得十足,卻還是像走在火焰山上一樣熱。 當時只顧著救樊子晴,跳進河里的時候嗆了幾口不干凈的水,扁桃體直接發炎。 路上,姜舒一直沉默著沒說話,窗外的風快速地拂過額前的碎發,勉強算是好受一點。 白柒從后視鏡里看著后面的樊子晴和馮梓懿,才出去兩天而已,兩個人就像是成了知己好友。一個嘴里念叨著公式做題,一個在對照答案把錯題圈出來,和諧安靜的場面一改之前畫風。 白柒:“姜姐,幾個欄目組已經發來開機通知了?!?/br> 懶得睜開眼睛,快要睡著的姜舒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皺了下眉,“快高考了,我記得子晴最近沒有安排工作?!?/br> 白柒:“是馮梓懿的?!?/br> 跟墨海解約后,關于馮梓懿的工作都沒有交接,問他吧,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沒想到在解約之前,詹妮弗還給他安排了別的工作。 合上副駕駛的車窗,被風吹了一路,非但沒有覺得好點,反倒覺得渾身更熱了。 偏過頭瞟了白柒一眼,姜舒瞇縫著眼睛,有氣無力道:“具體是什么,說說看?” “好像是一檔生活日常類的直播節目,開播幾期還好,再往后就有點糊了,是墨海和另外一個出品方策劃的節目……” 閉上眼,姜舒只覺得耳邊白柒的聲音越來越小,很快意識也開始模糊,再往后就徹底陷入了沉睡。 夢里,她又回到了自己動漫公司。 只是坐在會議室里的人不再是之前的手下,而是盛博淞和樊子晴這些劇情里的人物。 他們已經成了娛樂圈里最頂級的流量,脫去了稚氣,深邃眸子里的情緒是滿滿的憎惡,每個人手里都攥著一把刀,虎視眈眈地打量著她,好像她就是作惡多端的原主。 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姜舒什么都沒有改變,她只是成為了原主,即將替她承受黑暗又無盡的悲涼下場。 盛博淞坐在離她最近的位置,僵硬地轉過頭,臉上的笑容還是最標準地露出八顆牙齒,只是看她的眼神陰森又詭異。 抬手一刀,正中心臟。 姜舒沒有絲毫還手的余地,血液順著那個窟窿迸發,渾身的力氣都跟著血離開了身體…… “嗯!” 猛然睜開眼睛,房間里的黑暗與噩夢里的幽深不同,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呼吸時空氣中番茄酸湯的味道稀釋了她在夢里的恐懼。 正在發高燒,姜舒的四肢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頭上的冰貼已經沒了冰涼的溫度,只剩下龍腦和薄荷的清涼,只是手心,一下又一下的涼感,像是有冰塊掃過。 盛博淞:“你醒了?” 停下手里的動作,盛博淞小聲地說道。 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瓶醫用酒精,一袋全新的棉簽只剩下最后小半袋。 除了吃藥,用酒精降溫是最快的方法,也能減輕高熱給身體帶來的不適。 睡了不知道多久,姜舒只覺得喉嚨又干又痛,每一次呼吸嗓子都泛著苦味。 盛博淞丟掉手里的幾根棉簽,重新換了一茬新的浸泡在酒精瓶里,“本來說直接送你去醫院的,但是柒哥說要是你從醫院醒來肯定嚷嚷著要回來工作,所以……” 目光轉向房間里的書桌,姜舒辦公用的電腦,和馮梓懿工作要用的資料全都靜靜地擺在那。 盛博淞:“放心吧,已經喂你吃了退燒藥,明天不會耽誤你工作的?!?/br> 白柒最近做事越來越懂自己了,還知道“無論什么情況都不能耽誤工作”這一條要求。 欣慰地伸了個懶腰,雖然累,但是心里卻輕松了不少。 撐著床慢慢做起來一點,身子靠在枕頭上,床頭柜上放著的那碗番茄湯味道更加濃郁。 碗旁邊放著退燒藥和一杯水,藥盒上“一天三次,一次兩?!钡淖舟E工整端正,是盛博淞的字跡。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一點光透進來。已經是深夜,連外面的蟬都停止了鳴叫,整個莊園里安靜地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也不知道盛博淞在這么黑暗的房間里呆了有多久,重復給自己降溫,這么無聊的事想想就很累人。 活動著手指,被酒精涂抹了不知道多久,溫度要比身上的高熱低了許多。 “其實……之前是樊子晴幫你擦酒精降溫,她剛去睡覺?!辈坏冉鎲?,盛博淞就趕緊解釋道,字里行間透著一點緊張。 姜舒:“幾點了?” 盛博淞:“兩點多了吧?!?/br> 姜舒緩緩地端起床頭柜上的番茄酸湯,手心用酒精擦了很久,湊近時還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明天你不上學嗎?在這照顧我,當心明天起不來?!?/br> 睡了一覺,身體確實感覺好了很多,只是發言的扁桃體讓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一會就去睡?!?/br> 剛才的那個噩夢盡管很真實卻不現實,像盛博淞這樣性格和善的人,怎么可能像夢里一樣用刀刺在自己的胸口。 借著外面的月光打量眼前的少年,白璧無瑕,用這個詞形容他最合適不過。 酸湯放了時間有點久了,表面飄著一層透明的油膜,用勺子攪拌兩下,下面的湯還是有點余溫。 盛博淞的手藝很有辨識度,光是聞一下味道就知道一定是他做的。 把酒精和用過的棉簽收拾好,好幾次盛博淞偷偷看向姜舒,都被她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不知道,剛才的事情她還記不記得。 抿了抿唇上的湯汁,姜舒放下了手里的碗:“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我想問你要不要給你泡一杯蜂蜜水?!?/br> 猶豫了一下,盛博淞的臉頰倏地泛起了兩片淡淡的紅色,幸好房間里的光線暗,才沒有被她聽到,“剛才你做噩夢了,我聽到你……叫了我的名字?!?/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有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