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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梅菲斯特在他懷里悶聲掙扎著。那聲音嗡嗡地撩撥著親王的皮膚?!拔覑勰??!庇H王柔聲說,完全不像剛才揮鞭時的殘暴模樣。一只戴手套的手慢慢地沿著沾染鮮血的大腿內側,向梅菲斯特的身體內部滑去。無法抗拒親王充滿技巧的手指,梅菲斯特只能皺起眉峰,卻忍不住扭動起身子。“梅菲,假如你不是這麼臟的話,我真想現在就進到你里面去?!?/br>他靠近梅菲斯特倔強地試圖閃避的脖頸,舔吻著帶有淤痕的肌膚,而手指則越發地靈巧起來,每根指尖都像是有生命的小獸,配合著對刺入銀針的手腕的刺激,親王的每一次愛撫都給那吸血鬼青年帶來痛苦到極點的折磨。可是那些手指對體內某個器官的刺激,也同樣地賦予這個被閹割的男人一絲甜蜜的快感。親王富有經驗的準確挑逗遠比整個甬道都被男人的器官填滿更為令他失魂虛脫。在強烈得近乎虛幻的歡愉和抑制不住的yin蕩媚聲之中,他聽任那男人擺布,直到對方擺弄夠了,像丟掉玩膩的洋娃娃一樣把他推開。“別這樣……別離開我……”剛才還像冰山似的美麗男子竟然開口向親王乞求著,一面無奈地微微打開雙腿,把軀體扭成一個充滿情欲的姿勢。他輕輕擺動著臀部,濕潤、充血的花蕾一張一合,被之前的男人們注入的白色蜜汁從里面像絲線似的一縷縷溢了出來。親王摘下臟污的手套,輕蔑地丟到梅菲斯特身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猛地渾身一震,被屈辱和自己的理性折磨得顫抖不已。“看吧,你的身體根本就是天生的玩具,只要稍加挑逗一下就會開始渴求快感!現在你是不是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因為知道如何賜予你快感的人可是你從心底里憎恨的男人吶……不過啊,我的梅菲斯特,雖然你這麼恨我,我可是愛你愛得要瘋掉了──”美麗的親王用一把金折刀劃開自己的手腕,把冒著熱氣的傷口湊到梅菲斯特唇邊。“喝下去!這樣你的傷會好得快些。已經四天沒有喂過你了不是嗎?”他命令著。“我不需要你的血……”梅菲斯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卻掩飾不住無法宣泄的快感造成的微妙變化。“是這樣嗎?不過很可惜,你沒有權力選擇?!?/br>親王捏開梅菲斯特的嘴,強行把guntang的血液灌進去。梅菲斯特徒勞地抓住他的手腕,軟綿綿的手指卻沒有一點抵抗的氣力。然而攫取鮮血的本能逐漸占了上風。梅菲斯特強力壓抑的吞咽變成了貪婪的吮吸。梅菲斯特穿著環的舌、擦著親王皮膚的長睫毛、柔順的發絲和冰冷的雙手喚醒了親王塵封已久的記憶。吸血鬼飼養手記23天使迷路6(雙性H慎)八月十五日,巴黎。布洛涅森林。“我可以跟您一起去嗎?”坐在橡木高靠背椅上的少女用清澈可愛的聲音發問。這是一間極為高敞的房間,高度比長和寬要大許多。房間的一面有五扇從天花板幾乎一直延伸到地面的大窗,窗欞底下安置了幾把椅子。對著它們有幾面葉片形鏡子,它們的位置本可以照出戶外的蒼翠景色。但現在,盡管是白天,鏡子映出的卻是雕花的百葉窗板。沿墻擺著一排排堅固的橡木書架。它們延伸出來的部分形成了一個個隔間;每一處凹進去的空間里都擺著一張小桌子,桌上有一盞點滿燭火的燭臺。這些燭火在一排排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書籍邊緣撒下了一團柔和溫暖的光暈。被問到的男人猶豫了一下,看著背對著兩人的另外一張靠背椅。高而厚實的椅背完全擋住了坐在其中的人,只能聽到他與少女同樣快活而年輕的聲音。為什麼不呢?加斯帕,你就帶安吉爾一起去好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任務。而且今天是陰天,不會傷到她的。──當然,可不能因為這樣就放松警惕啦,你也要盡心保護好她的安全才是!貢戈的事情也是!絕對不能因為你一直負責監視他就粗心大意哦!”“可是……”叫做加斯帕的男人看著充滿期待地閃動著眼睛的少女,似乎有難言之隱。高背椅上的男人察覺到加斯帕的猶豫,轉而對少女說:“安吉爾,你要乖乖的聽加斯帕的話,不可以胡亂殺人!也不許用奇怪的方法折磨人!不然的話──呃──晚飯的甜點就取消一周?!?/br>“哼!……”少女氣呼呼的鼓起了腮幫?!八晕也抛钣憛捔_亞爾??!我要回路易那里去!”“路易還在德國,還沒有回來呢!不過我已經發信催他回來啦。所以你要乖……”“啊啊啊啊我聽不見!”少女打斷羅亞爾,手捂著耳朵從椅子上跳下來,猛地一扯著愣在一旁的加斯帕狂奔起來,“我們出發啦,笨蛋羅亞爾!嘮叨鬼!”斯帕扭曲著臉狠狠剜了一眼那位明顯是活力過於旺盛的少女,兩個嘴角辛酸地耷拉了下去。有了安吉爾,這次的任務一定會變的超級棘手……唉??!我的手腕已經快斷掉了…燈光將自縊者的身形輪廓投射於墻上,他了無生氣地掛在客廳中央的枝形吊燈下。窗外正下著雨,雖然是白天卻黑得如同夜晚,雷電交加。隨著一道道閃電劃破天空,尸體放大了的影子也一次又一次地投射在壁上的油畫、擺滿瓷器的玻璃櫥、以及開著窗簾的大窗上。也許是因為離奇死去的貢戈先生曾經在軍隊供職過很長一段時間,前來調查的除了火槍手就是軍官。督導工作的軍官還很年輕,一頭稀疏的亂發濕濕的。他正向死者的仆人詢問一些事情,而那個看上去頭腦不是很靈光的年輕人明顯被嚇呆了,結結巴巴地試圖向軍官解釋他是如何起床、如何為主人洗刷靴子……看來等他講述到發現尸體還需要一段時間。屋里回響著另外幾個軍官和衛兵低聲的討論:“……穿著整齊還戴著帽子,像是準備出門。被一根衣帶勒死。兩手被絲巾綁了起來。左腳穿著一只鞋,另一只腳則光著……”軍官碰了碰死者穿著鞋的那一只腳,尸體便在纏繞著他脖子和天花板上的吊燈之間繃緊的絲帶所能容許的范圍內,慢慢地轉了一下。他注意到地板上有一個破碎的花瓶,但是沒有死者失掉的鞋子。他終於忍耐不住,打斷年輕人無休無止的嘮叨問道。“今天有沒有人來拜訪貢戈先生?”“啊……拜訪?……沒有,先生?!蹦贻p人答道,碧綠的眼睛愣愣地看著軍官。軍官無可奈何地聳聳肩,吩咐一個手下來接著問話,接著就走向站在敞開的窗口邊的高大男人身邊。“您覺得怎麼樣?”這個高大的男人身著紫色緊身上衣和短褲,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