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爍──那是為了更好的用口服侍男人而刻意添加的一點小道具:一排精巧的銀環。“快點兒,快點兒,梅菲,沒看到這位先生已經勃起了嗎?嘿,您大約多久能攢夠錢抱一次女人?請原諒我確實不明白這些。啊,您是說一個月嗎!還是一周?不過說真的,就算花了錢也沒法碰這樣的女人吧?──”他扳起女人的臉給俘虜看她由於有些窒息而眼中噙滿淚水的樣子,然後再把那美麗的頭顱深深地按下去,再抬起。這半強迫性的動作比女人本來的機械動作要快得多、粗魯的多,也給椅子中的男人帶來了更多的快感。他的意識變的飄忽起來,漸漸無暇應付親王混合了阿爾薩斯和弗蘭德爾話的連珠炮般的法語了,不由自主地按照本能回答著親王的提問。“──她很美,對不對?她算是您的同鄉,親愛的來自德國的先生,因為她的上一個主人是德國人。不要問我她有多少個主人。你很好奇嗎?喔,請告訴我您很好奇,這樣我才能把故事講下去……好的……謝謝您。干過她的男人也許有一個連了。不過我可以保證她還是很緊……!你剛才不是都看見了?有沒有看見?她那里緊緊的吸著我的舌頭呢……您不必著急,您可以叫她的名字……梅菲,她叫梅菲。記住這名字!很快您就可以拿她發xiele,做什麼都可以?!矚g她麼?看來您好像快高潮了?”“SieteItaliano.”女人艱難地對俘虜說道。俘虜抖動了一下,咬住了嘴唇。“你說什麼?”親王終於停止了戲弄她。她吐掉積聚的口水,背過臉去不看面前那丑惡的器官。“他是意大利人?!?/br>似乎女人終於從俘虜斷斷續續的只字片語中聽出了他的土音。“Benone(很好)!……那豈不是更好,梅菲,告訴他你是在威尼斯出生的。我想你們一定有很多話可說?!?/br>親王小巧而有力的雙手狠狠按住了俘虜的肩膀。“Perbacco(嘿),親愛的意大利先生,我給您兩個選擇!其一是什麼也不說,然後被我手下年輕力壯的法國小夥子們用拳頭和皮靴伺候到死,其二是告訴我跟你買我命的那個混蛋是誰,然後跟這位梅菲小姐大干一場,或者很多場……全憑你決定!假如你要帶她走我也完全不介意?!?/br>俘虜感到一陣眩暈。那女人跪在地上側身而坐,黑發柔順地披滿肩背,襯衫從一個潔白的肩頭上滑落下去,露出危險的鎖骨的陰影。在纖細修長的小腿和rou感的大腿交疊著的陰影里,似乎隱約可以看到正流淌著蜜汁的秘密花蕾。她的身體散發著逼人著魔的色香。這種女人不是妓女,也不是情婦,而是不折不扣的巫婆。就算不把她當成玩具,而是拿去賣掉的話……他早已無力正常思考了。“或許,您打算先試過再說?”親王又做了一個殷勤的手勢。“……不?!?/br>女人干脆地拒絕。親王用帶馬刺的皮靴踢她的腹部和腿間,打她耳光。她張開嘴,唇間涌出一小股血流,然後被親王強按著張開腳跨坐在俘虜身上。而俘虜甚至沒有來得及對親王突如其來的暴戾感到恐懼,就因為女人私處皮膚的摩擦而重新興奮起來。她的手指握著俘虜那一直沒有松懈過的器官,將灼熱的尖端抵在還濕潤著的花蕾上,猶疑地將它一點點納入體內。由於厭惡,她的身體抖得厲害。但卻不得不上下移動身體、擺著腰作出媚態來取悅面前這個散發出腥臭味的男人。這情景令俘虜興奮地發狂。親王卻命令女人停下動作。“名字?!彼喍痰貙Ψ斦f。“我不知道……!”男人急切的掙扎著,“是我們的隊官告訴我這樣做的!我不知道是誰的命令!”“你隊官的名字是?”“貝克……”親王揮了揮手,梅菲不帶任何感情地再次聳動起身子。俘虜試圖親吻女人帶血的嘴唇,每次都被她避開了。他雙手反綁無法使力,只得饑渴地舔著女人的頸窩、鎖骨、然後一路向下──不對。這個女人的胸部……“她”用女人的聲音說話,被男人玩弄,卻絕不是女人。“啊哈哈哈哈哈!”親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費力地拍了拍俘虜的肩膀,把“女人”的襯衫撩起來給他看:平坦的胸部,還有腿間赫然一道丑陋的縫合痕跡。“插到閹割了的男人身體里感覺怎麼樣?”“你射了嗎?”他擺弄起閹人的胸部,將它們向中間擠出豐滿rufang的樣子,惡作劇地對俘虜說:“你是在期待著這個吧?”親王很欣賞對面這男人混合了尷尬、惡心和追悔莫及的表情。“殺了他,梅菲?!彼铝嗣?。“……是的,主人……”閹人保持著與俘虜交合的姿態,默默地將異於常人的鋒利犬齒刺入他頸子上的動脈。很快地,他就帶著那副小丑面具似的表情死去了。親王一臉落寞的樣子。他從後面抱著他美麗的玩具,悲傷地問道:“為什麼格拉蒙元帥會想要殺我……?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想殺我,梅菲?”“……剛才那人說的是貝克?!?/br>“他”已經恢復到男人的聲音,低啞、嚴肅得有點異常,與女人般美豔的臉孔也毫不相稱。“……是的,黑軍團的指揮官貝克。在黎塞留時期他曾經被法國雇傭過,還參加過拉羅舍爾圍城戰。你知道當時他們直接向誰匯報嗎?很不幸,是吉斯公爵,也就是現在的格拉蒙元帥。我知道自己手下每個將官的每一段歷史。而那老豬玀還以為我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懂IB>B只會沖鋒的毛頭小子……假如你看到今天晚上他那副嘴臉的話……!”回答他的是一如既往地沈默。“可是梅菲斯特,你愛我嗎?”親王抱得更緊了點,全然不顧那具尸體的存在。他的玩具頗不自然地挺直了身子。就像繃緊了皮膚就能減少一些被親王觸摸的嫌惡感似的。“……”“告訴我,你愛我嗎?這是命令?!?/br>“……我無法回答。因為我并不知道答案?!?/br>“那麼就說你愛我,說你愛路易?德?孔代-波旁。我命令你?!?/br>“我愛著路易?德?孔代-波旁?!?/br>在親王看不到的地方,名叫梅菲斯特的男人露出酸楚的微笑。仿佛這個名字於他是一個能夠化解無數苦痛的符咒。沈默了一會兒,親王冷冷地推開他。“現在給我滾吧,婊子?!?/br>梅菲斯特馴順地從那具尸體上抽身離開。親王把他的衣物丟給他。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