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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明志說的那些,南珈心里就莫名有點兒不舒坦,不明是在跟自己置氣還是姜御丞。 兩個人的目光撞上好幾秒,南珈都沒動靜,腳步邁得慢慢的。 溫以征看出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勁,覺得自己不好再留,就對南珈說:“既然人來了,我就先離開了?!?/br> “哎以征哥......” 沒等南珈說話,溫以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轉身就走了。 南珈暗暗嘆息,把手里的爆米花桶和可樂丟進垃圾桶里,這才朝姜御丞走過來。 “你怎么突然來了?”想想還是問一下吧。 姜御丞也不管周圍有沒有別人,抱住南珈就深深吻了一吻,還上嘴咬,南珈本來氣郁,被他這么一弄,頓時就什么氣都沒了。 “先別親,我害羞啊?!?/br> 南珈推開他,頭埋得低低的,眼睛偷偷瞅周邊,被看見了,連忙把他拉到沒人的角落里。 “還在生我的氣?”姜御丞沒撒手,摟著她的腰貼著自己。 南珈驚奇,手指在他胸前的衣服上點啊點,“你知道?” “你這個人藏不住,什么都寫在臉上了,”姜御丞柔情地把玩著她的頭發,“但是我還得解釋一下?!?/br> 南珈點了點頭,“嗯,你說,我聽著?!?/br> “先回家?!?/br> 姜御丞忽然一把將她打橫抱離地,南珈驚呼一聲,慌張地圈住姜御丞的脖子,姜御丞偏頭一笑,“回去慢慢解釋?!?/br> 到麗源小區。 剛進家門,鞋子都沒換,南珈就被按在了門板上,姜御丞一邊摘掉軍帽和把她的包放在鞋柜上,吻也一邊落下來,長腿逼近,南珈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起初只是唇瓣的輕柔摩擦,隨著唇舌的深入,他張口便咬住南珈,漆黑深沉的眼眸暗不見底,帶著熊熊烈火,似要將她拆進骨子里揉捏那般。 南珈開始覺得喘氣困難起來,兩只手貼著他的胸口,抓緊了他的衣服,因為穿著高跟鞋,南珈被他咬得渾身顫栗難捱,腿就軟了,后跟一拐,人就被他如烙鐵般灼熱的手掌給扶上來,又更加強力地壓制著南珈。 身后是冰涼的門板,南珈猶如身置冰山火海之中,被他壓得快要透不過氣的時候,南珈忽覺腰間一緊,就被他提著抱了起來,南珈雙腳懸空,吊著好難受,只好順勢夾住他瘦窄的腰。 感覺到好像有哪里不對,南珈羞著臉低頭不看他。 姜御丞悠悠翹起那雙細長的桃花眼尾,眼里頗具深意,抱她去客廳寬軟的沙發上。 南珈被小心放置,腿還掛在他腰上,南珈趕緊把腿收回來往后縮,卻不料姜御丞抓住她白皙的腳踝,人也跟著傾過來,一俯身,就被他嚴嚴實實地壓著。 見他想接著吻,南珈連忙抵住他硬邦邦的胸膛,“你跟霍楠,真的像蔣參謀說的那樣嗎?” “你和溫以征呢?”姜御丞反問她,手覆上她的手背,溫暖又帶著一層薄薄的細繭,磨得她心頭發軟,手的力度便小了,姜御丞趁機而入,兩張臉挨得近近的,姜御丞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唇側吻著,“我不信他對你沒意思?!?/br> “那你的意思是這三年里我跟他談過?”南珈有些惱,用力掐了他肩側一下。 南珈力氣小,這點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姜御丞用指腹撫了撫南珈的眼角,柔情似水地望著她,“那同樣是三年,如果我告訴你我跟霍楠談過,你會是什么想法?” 南珈怔楞,遲遲沒說話。 這三年以來,溫以征確實事無巨細地照顧著她,一開始她以為只是鄰家大哥哥那樣的照顧,直到后來溫以征跟她表白,她才知道其中原因,不過她當時就明確拒絕過了,還尷尬過一段時間,但之后溫以征再沒提起這件事,她也就同溫以征像之前那樣相處。 姜御丞把她撈起來坐著,攬她入懷里,捧著她的腦袋認真又動情地解釋:“我跟霍楠只是戰友,蔣叔應該是誤會了什么,而且霍楠有程立銘,他倆認識那么多年,程立銘一直守著她,早晚都會修成正果,根本沒我什么事?!?/br> “南珈,我愛你,不管你有沒有在我身邊,時間過了多久,這份心意都從未改變過?!苯┯终f。 南珈微微低下頭,握住他的手背,半晌才出聲,“是我有點意氣過頭了?!?/br> “也不是,是你吃醋的樣子挺可愛,我想再多看到幾次?!?/br> 南珈卻皺眉頭,“不要吃啦,會酸死人的?!?/br> 姜御丞彎起眼角低聲笑起來,眸子底卻深情無比,在她唇上吻了吻,“其實有時候我還是挺需要存在感的,我們以后或許也避免不了吵架,生氣,但我會把一切都做到最好,讓你覺得待在我身邊是幸福開心的,男人都有點占有欲和傲氣,所以珈兒,我想你一天比一天更加需要我的存在,醋這種感情調味劑偶爾吃一點也無妨,嗯?” 他的聲音仿佛從蒼瀾遙遠的山谷里傳來,帶著風的柔軟和幽靜,一點點浸進南珈微顫的心臟,眼里是他,耳聽是他,心動也是他。 她何德何能擁有了這么一個男人。 南珈看著他一會兒,手掛上他的脖子突然就湊上前去,吻住他。 照著平日里他的那些喜好,慢慢從唇緣嘬過去,到中間的時候就用力吮一下,還張著大而明亮的眼睛去勾他的魂,就跟他往常勾引她的一樣,小舌尖也伸出來抵在他的牙關上,剛鉆進去,反而被他吸吮住,轉守為攻。 姜御丞一邊細細吻著她,腰帶也一邊扯掉,手自上而下地解開拉鏈,外套往后扔,身上的短襯也脫掉,如鋼板那般堅硬的上身便敞在空氣中,腹肌飽滿如山丘,胸肌往下的每一縷線條都恰到好處,只有完美來形容。 南珈今天穿的是系帶短裙,外頭套了件格紋西裝,把外套拉開,姜御丞順著她細白的脖頸一路啄下來,在鎖骨處停住,目光落在那蝴蝶結的肩帶上,他快速觀察了一下,直覺告訴他只要一拉開那根短帶,裙子就會整個解開。 姜御丞又往上吻,咬,舔,灼熱的氣息在她耳畔那里流連,低啞著嗓音說:“今晚我們真的做一次?” “嗯?!?/br> 聲音軟軟輕輕的,直把姜御丞聽了個氣血賁張,利索地把人給抱回臥室。 南珈感覺自己剛躺下沒多久,裙子就不見了,兩個人都衣不蔽體,包裹她的盡是姜御丞的體溫,還有他細細密密的吻。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每一寸皮膚上,兩盞暖黃的壁燈將周圍照得一片昏亂又荒唐。 “疼,你就告訴我,別忍?!?/br> 南珈抓緊他的肩膀,“嗯?!?/br> ...... 翌日。 蔣明志在研究院那邊,一早就叫姜御丞過去一趟,戰機所有試飛前的工作已做完,包括已經讓人試飛檢驗過幾次,反復修正瑕疵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