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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點下頭,“有來過幾次?!?/br> “嗯,我知道了?!苯┱f。 從咖啡店里出來,喻淼想送他,他拒絕了,獨自再往來時的路走,慢慢回酒吧。 —— 這個寒假,南珈也不是天天宅在家里,老爸給她攬了個活計,讓她去阮容女士的朋友家教小孩英語,除了發揮專業的長處,還能順道賺點零花錢,南珈把這些零花錢存起來,一分都不花,因為老爸會經常給她塞小費,她就拿著這筆零花錢跟江以眠把各大商城的品牌店都逛了,最后給姜御丞買了一只機械手表,當做是服役章的謝禮,還有幾盆小綠植。 兩人沒事的時候會約幾局游戲,玩的端游,那次睡姜御丞的房間,南珈發現房間里一點綠色都沒有,想著姜御丞老坐在電腦面前也沒個東西吸吸輻射,就在網上挑了和她擺在窗臺的幾盆一樣的綠植,直接寄到姜御丞家。 手表嘛,等過完年了再給姜御丞寄過去,不然南珈怕提前了,姜御丞會以新年禮物當名頭又給她買很多蠻貴的東西。 每天南珈都是中午出門,去老媽朋友家里教幾個小時的英語,回到家就差不多是晚飯時間,而溫老也在那片兒學書法,離老媽朋友家的小區很近,于是南珈每次都能坐溫以征的車來來去去。 今天的教學任務完成,南珈照舊一回到家吃好晚飯,就拿著手機跑房間里去,姜御丞下午的時候收到小綠植的包裹,剛剛整理好擺在窗臺上,那盆長滿細刺的仙人球就按照南珈的意思放在電腦旁邊。 “你家吃飯,不是你洗碗嗎?”姜御丞突然問這個。 南珈說:“當然不是啦,我老爸買了臺洗碗機,每天都是它在工作呢?!?/br> “將來咱們也買一個?!苯┑恼Z氣波瀾不驚,理之當然地便說了出來。 南珈就微微有些臉紅心跳,“你家呢?” “有張嫂,我基本碰不著碗,”姜御丞說,“除了中秋節你拉我跟你洗碗那次?!?/br> 南珈嘻嘻地笑,“鍛煉身體,有益健康!” “珈珈!開下門,這孩子怎么反鎖上了?” 門外傳來阮容女士的聲音。 南珈忙讓姜御丞等一會兒,摘掉耳機便來給阮容女士開門,阮容女士拿了盒臘豬腳給南珈提著,說:“你外婆從老家寄過來好幾只,你把這只拿去以征家?!?/br> “好,現在就要去嗎?能不能明天呀?”南珈打著商量的口氣,她還得和姜御丞打電話呢。 “就馬路對面,沒幾步路,明天早上你又睡懶覺,我跟你爸都不在家,誰提醒你,”阮容女士催促著,“趕緊去送,天天待在房間里也不知道出門走走,回頭我讓以征帶你出門去逛逛咱們湘都的景點......” “我現在就去送!”南珈忙打斷阮容女士的話,拿上手機就飛奔出了家門。 “抱歉啊,我被我媽派去給鄰居送東西,馬上就送到了,你先等等啊?!?/br> 耳機那邊,姜御丞沉默了會兒,就問她:“要和誰出門玩?” 南珈:“......” 最近這段時間倆人都是時而打打電話,時而視個頻什么的,南珈也會跟姜御丞聊一些八卦,都是聽江以眠說的,姜御丞十分樂意傾聽,其中最讓南珈覺得吃驚的是顧樂希和易蓁重新在一起了,南珈不禁暗自佩服顧樂希的強大,太包容別人了。 這事兒同姜御丞提起,姜御丞給出了很官方的看法:“能重新在一起就說明還有感情,怎么都斷不了的,祝福他們,望長久?!?/br> “嗯,你說的也是,”南珈想了半晌,就問姜御丞,“如果是你遭遇顧師兄之前的事情,你會怎么辦呀?” 姜御丞答曰:“我相信自己不會讓你誤入歧途,即使真的無法避免,我會用盡一切方式來拯救你這個,失夫少女?!?/br> 失夫少女,這不就是說他是夫君么? 南珈捂住臉笑起來。 不知不覺就到大年三十了,街上被裝扮得紅紅火火的,還有皮孩子在放炮仗,一副熱熱鬧鬧普天同慶的景象。 當天中午南珈才睡醒就接到阮容女士的奪命電話,讓她趕緊來店里,昨兒傍晚她跟江以眠出門喝咖啡,到晚上就開始興奮,而姜御丞只是單純的睡不著,倆人便爬起來登陸游戲,在游戲里一邊聊天一邊玩,半夜兩點才下線休息。 南珈趕到阮容女士的婚紗店里,南老爸也在,拍了一組全家福的照片,按照阮容女士的要求,她和老爸換了好幾套禮服,前前后后折騰不下三個小時,終于結束后,南老爸就自個兒開車跑了,去找老朋友喝茶。 南珈渾身酸軟地去試衣間,剛把長裙換下來,就接到了姜御丞的電話。 “我在湘都機場,剛下飛機,要來接我嗎?” 怏怏的南珈頓時感覺腦袋像是被什么震麻了一樣,當場就魂飛天外了。 姜御丞給她的“新年禮物”竟然是這樣的出場方式! 第33章 三年可期(3) ... 南珈跟司機師傅說等一下的時候, 下車來感覺手腳都還是輕飄飄的, 姜御丞就站在出口大門的路邊,因為是過年,周圍行人來去匆匆,而姜御丞就像是靜止的一幅畫, 任憑四周如何涌動,他仍是清清雅雅地站在那里。 路邊等車的人比往常還多,機場大巴來了一輛又走了一輛, 司機師傅還算守信, 沒有先拉乘客離開。 姜御丞把行李放車后備箱里,就和南珈坐車離開機場。 “師傅,去星子灣135號?!?/br> 南珈跟師傅說,師傅應了聲好嘞,就以正常速度緩行, 最近春運, 路上堵得很。 “你怎么突然跑來了?”即便是緊緊握住他的手掌,知道是他,眼前的男人就是他沒錯,南珈的內心此時依然激動不已。 姜御丞說:“想聽白話還是想你的話?” 南珈看著他,輕咬住下唇, 歡喜的心情不言而喻,就抱住他的胳膊,頭輕輕靠在他肩頭那里,“酒店訂的哪家呀?” “來得急, 忘記訂了,”姜御丞捏捏她柔軟的掌心,“你不是要直接帶我去見叔叔阿姨嗎?” 是哦,她這個記性,上車的時候就跟師傅說的去星子灣,都沒想過要先帶姜御丞去酒店。 是念著姜御丞在大年三十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地方,她覺得太難為也太辛苦他了,不想讓他在外面住冷冰冰的酒店,還是本就想帶他回家見父母,跟別的情侶一樣已經到了見家長的地步...... 南珈想想就覺得羞,大部分的原因應該都是后者吧。 可又想到她初入學那會兒,阮容女士就說過不許她找軍人,她當時也沒多加在意,以為自己不會找的,回家了阮容女士如果知道姜御丞是根正苗紅的軍人,那就糟了。 車統共行駛了一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