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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笑容漸漸退散,好半天嘆了一口氣,才說:“知道,我撞見過兩次,都只是遠遠地看你,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br> 姜御丞神色怔松,道了句謝謝,轉身下樓。 回去的時候,南珈走在倆人中間,步調很慢,有時候移動的速度甚至都沒蝸???,因為南北墨吃太撐了,整個肚子圓鼓鼓的,寬松的襯衣都被撐了起來。 “珈珈,你們女生是不是都很討厭那種肥頭大耳挺著啤酒肚的男人???”南北墨愁眉苦臉地盯住自己的肚腩問。 南珈誠實點了下頭,“我是這樣,不知道別人是不是?!?/br> 南北墨皺巴著臉,“你看我這個,我要是繼續吃下去,肯定會變成那樣的男人的!” “嗯,已經有它的初級形態了?!蹦乡煺f。 “??!我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南北墨扯扯姜御丞,“二丞,難道你也覺得是這樣嗎?” 姜御丞:“你說呢?!?/br> “我不要回家躺尸了!你們先行一步,”南北墨仰天長嘯,“我要去cao場跑幾圈嚇嚇我的肚子!把它給嚇回去!走了!” 南北墨說完,就悲愴地朝右邊方向去了。 路上就剩下姜御丞和南珈,路燈昏白,地上映著斑斑駁駁的樹枝搖曳的剪影,兩人一高一矮的影子被光拉得冗長。 “走吧,我送你回去?!苯┱f。 “嗯?!?/br> 路上偶爾會遇到一些叔叔伯伯爺爺奶奶,每每這時,姜御丞都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有時會問南珈是誰,姜御丞就cao著一副漫不經心的好嗓子,眉眼卻帶了幾分認真地說:“張奶奶,這是我女朋友,您看不出來嗎?” 張奶奶笑了,“看得出來看得出來,你這孩子終于長大嘍,知道疼人了,小時候院里就屬你最皮!可得照顧好人家姑娘呀,別辜負了?!?/br> “好嘞!”姜御丞點點頭,樂了好半天。 不遇人了,兩人就時而聊幾句,沒話的時候,姜御丞就故意講鬼故事給南珈聽,嚇得南珈緊緊挨著他走路,而他懶懶散散地笑著...... 沒多久,便到達南北墨家門口,南珈已是離不開他的狀態,他忍著笑要回自己家,南珈拽他回來,推門進屋。 姜御丞被南珈安置在房間里,但是要去隔壁洗漱,南珈就又把他帶上,他在衛生間門口站著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南珈便走了出來。 頭上多了兩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兔耳朵,皮膚白白凈凈的,有幾縷被水沾濕的頭發垂在耳后,脖頸的線條修長細致,精美的鎖骨藏了一半在剛換的睡衣里。 也是驚喜,姜御丞居然會乖乖地在門口等。 南珈被他灼熱的目光盯得渾身微微發燙,就抱著衣服快步回到房間里,姜御丞后腳跟進來,南珈把衣服掛進衣櫥里,說:“你隨便坐吧,我去給你倒水?!?/br> “我不渴,待一會兒就回去?!苯┰诜块g里走走看看了一圈。 見他要來衣櫥這邊,南珈忙把掛著的內衣內褲往里推,然后啪的一聲關上門,人就走到床邊去,拉開被子,聲音小小的:“那我就不送你了?!?/br> 言下之意就是誰讓你說鬼故事嚇人的。 姜御丞聳聳肩,轉身過來看著她,眼神深深地笑起來,像是要招她慌亂似的,什么話也不說就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不稍加停留地,直逼她嬌俏精致的臉。 南珈心神一下沒穩住,直勾勾地瞧著姜御丞的那雙桃花眸子,一動不動地,等他的唇貼上來后,南珈下意識想后退,他抓著南珈肩頭不放,唇被他輕輕吮了吮,南珈毫無準備,他的舌頭就輕而易舉地抵開了牙齒,但沒掃蕩進去,而是轉戰唇角...... 淺淺的,帶著幾分挑逗的一個吻。 他松開南珈肩上的手,惡劣一笑焉,“走了,小姑娘!” —— 進入十一月,冬季降臨,天氣也變冷了許多,南珈出門都開始裹大衣了,可能是南珈瘦的緣故,或是內里就穿一件會發熱的保暖衣再套上毛衣,每回跟姜御丞吃完飯出來壓公園馬路的時候,姜御丞見她穿太少,怕她冷,經常會隨身帶一件軍大衣,一出門就給南珈裹上,再者他喜歡像抱只熊一樣抱著南珈,南珈時常不間斷性熱到發昏。 為了防止自己哪一天會熱昏過去,南珈給姜御丞買了件寬松的大衣,姜御丞發現大衣的作用后,就再也不帶那件軍大衣來約會了。 而全國大學生冬運會從十一月下旬開始,經過初賽再到決賽,已是十二月初,南珈拿的門票是決賽當天的,就在郢城的市體育館進行。 中午江以眠就來叫南珈,南珈還賴在床上,江以眠喊了幾聲她才慢悠悠下床,昨晚起初是姜御丞拉著她打電話,中間演變成她賴著姜御丞聊天,最后她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傅辭開了輛車過來,此時正在樓下等著。 倆人上了車,從a大去市體育館得一個小時的路程,還不算上會不會堵車,江以眠坐在副駕,由于實在太困了,南珈繼續補覺。 江以眠轉頭看一眼南珈,減少音量說:“傅辭,你開慢點兒啊,剛拿到駕照的人開車最激動,我看南珈一點精神都沒有,別把她嚇醒?!?/br> “放心啦,不會有事的,”傅辭信心十足,“燈牌海報那些都拿上了么?” “拿了,我可不像你丟三落四的?!苯悦哒f,但她又偷偷檢查了一遍。 “我哪有丟三落四,上次你跟同學去唱k,我去接你,連你掉在洗手間的口紅都沒忘記拿走?!?/br> “都那么久的事了你還記著呢,小氣鬼?!?/br> ...... 到熱鬧非凡的比賽現場,座位都差不多坐滿了,畢竟是全國性的比賽,每個人手里都拿著自家支持的選手照片,南珈掃了一眼,支持顧樂希的占絕大多數。 傅辭給倆人找到位置坐,好巧不巧,易蓁和幾個朋友就坐在她們后兩排的位置,傅辭懶得跟易蓁打招呼,索性裝作看不見,扯著江以眠趕緊坐下。 “珈珈,你就拿個加油的牌子吧,”江以眠把燈牌遞給南珈,南珈現在才清醒一些,點了點頭,江以眠讓傅辭舉海報,“這個是你的?!?/br> “干嘛是我舉海報,我想要貼名字的牌子?!?/br> “你手長啊,一舉,直接就遮住后邊兒的選手,多有面子!” “我會被打的?!?/br> “怕什么,jiejie罩你啊,誰敢打讓他出來!” “反正我不舉?!?/br> “你!” 兩人又爭起來,南珈習慣了,就玩自己的,正低頭給姜御丞發去一堆怏怏的表情,就有個露大腿穿披風的男生跑來她面前,羞赧地看著她:“南珈,你怎么來了?” 南珈:“我來看顧師兄的比賽?!?/br> 男生仿佛有些失落,“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來給我們學校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