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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變作無數游走爬伸的觸手,熟悉的覆蓋感覺讓舒城清明的雙眼漫起了水霧,逃不開的怨恨和沈迷中的羞惱深深刺痛舒城的神經。暗室中的景象分外詭秘,空氣中彌漫起腥甜的莫名氣味,粘膩水漬的抽搭聲和軀體摩擦的聲音蠢動著。龍游修長壯碩的身形已經不見,不知何處冒出來的觸手卷弄著平躺在床上的白皙軀體,暗褐色的觸手有粗有細,細的似植物藤蔓,粗的有如兒臂,硬皮般粗質的表面分泌著滑膩液體,每條觸手的頂端是吸盤樣的口子,張開可以看見里面利齒般的突起,貌像一條條貪噬的蛇。觸手順著腳踝爬滿全身,滑動,吸附,絞纏,每一個敏感處都被肆意挑弄著,舒城難耐地扭動身軀,呻吟著,纏在他脖子上觸手繞上來,伸入了他微張的口,一條接一條,塞滿了口腔,爬入到深喉,反復抽 插著,腥惡的液體順著喉管麻癢地爬向胃部。幾乎窒息的舒城渾身顫抖,鼻翼扇動,他感到爬在身上的觸手在脹大發熱,摩擦得更緩慢用力,隨著口腔里更多的液體被灌入,他知道這一場交歡剛剛開始,它的黏液具有催情成分,他們不過還在前戲。好像知道舒城快呼吸不過,口中的闖入者陸續退出,一根粗長的觸手卷住舒城的腰固定他的身體,更多的壓住了他的雙手,把他的腿推成一字形,露出了菊蕾。因為私處被持續地吸含碾磨,舒城的豎起的前端已盈盈滴下濕液。觸手小心翼翼地攀上他的雙丘,羽毛般的沾舔撫觸,液體的涂染,刺激後xue邀請般開合。舒城皺著眉頭輕哼一聲,他有些忍不住了。第一條觸手探入後xue時,前面快爆發的洞口也被鉆入的異體堵住,身體熱得難受,舒城掙扎著挺動身體,方便更多鉆入後xue的觸手往里深入,明明很痛,被經年調教後的身體卻變態地感受到瘋狂愉悅,渴望被刺穿,渴望被毀壞,渴望興奮到死去?!褒堄巍M來……”舒城仰起頭,溺水般艱澀地催促。刺啦,鉆在後xue做擴張的八條觸手退出,另一根成人男子拳頭粗的長壯觸手替了上來,不同與其他觸手,它不光滑的表面布滿了顆狀突起和吸盤,分布著倒刺,更像一條變異的rou柱。巨蟲般的褐色rou柱強行闖進了男子脆弱的秘xue,男子痙攣了身體,垂死般泣喘,前面軟下。觸手安撫地分泌更多粘液,一張張口吸吮舔咬男人的身體,刺激男人從欲望中活過來。異種奇聞3.異生物三,第幾次如此瀕臨死亡了呢?房間里彌漫著濃重的腥氣,舒城知道自己下面出血了,它的器物那麼大,每次闖進來總要撕裂自己的皮rou。痛得動不了指頭,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它的味道,那些粘液即使有復愈和催情的作用,還是蓋不去劇痛,怎麼就不徹底死掉呢?埋在身體內的它不敢亂動,舒城知道它在等自己緩適一點。舒城苦笑,怎麼就攤上這檔子事?顫動著眼瞼,破碎的聲音吐出:“龍游……慢點動?!?/br>知道他做好了準備,貪戀愛人的怪物開始慢慢聳動,原來盡量縮小的陽觸鉆到盡頭後,又脹大幾分,加快進出,漸漸火又重新燃起來,舒城從哭喊的飲泣變成了昏迷狀的咽嗚,挺立的前端在觸手的裹纏下顫抖。後xue的巨物放縱開,兇猛地攻刺掠奪,發出yin亂的濕潤聲。因為體質被改變過,再怎樣的折磨和痛楚,舒城都只能清楚地感受每一個過程,等待凌虐過去。怪物的持續力很長,舒城麻痹得只能仰口喘息。終於,鉆入直腸深處的柱體脹動著射出了融漿般的液體,仿佛直灌入腹般讓舒城激顫,前端的束縛解開,舒城的射液盡數沒入吸附上來的觸手口中。激情的余韻過後,無數觸手親昵地舔舐抱擁上來,替舒城清理。後xue的粗硬物體也并不退出,吸盤和倒刺都張著,緩慢抽動。舒城放松了身體任侍弄。早上,陽光照進,舒城張開眼睛。抱著他的是個面若敷粉的男子,睡得正香,嘴角微翹著,身體不時動一下,他的陽物還埋在舒城體內,每動一下,舒城就倒吸一口氣。這怪物,一到晚上月沒就變成畜牲,白天勉強能人幻形,情動處還是會忍不住觸手亂伸。舒城低頭看向跨間,兩人相連處,粗大的孽物雖沒有晚間那麼夸張,還是令人心驚的尺寸。除了插入的一根,旁邊還垂著一般膜樣的另一根,舒城知道有些好yin的妖物是有數具的,每次親眼看到還是訝異。耳邊傳來低笑,龍游把著舒城的手摸著閑置的那物,附在他耳邊道:“它也想進去,可惜時機沒到?!?/br>舒城紅了臉,龍游在他身體里動起來。龍游很少以人形與他交合,說是手不夠多不夠親密不夠盡興??墒菗еY騁在自己身上這人的脖頸,看著他英俊魅惑的臉,舒城有些昏眩。龍游低頭細細吻他,低低問:“你喜歡?”舒城流了淚,搖頭。怎麼會喜歡,它,是那麼骯臟的異生物。龍游溫柔舔舐他的淚,磨蹭著他:“舒城,把你自己完全給我吧,我一直在等。拿掉炎珀?!?/br>舒城拼命搖頭。龍游生氣咬他,懊惱地用力戳刺。龍游發泄在他身體里後,舒城伏在他胸口哭出了聲。龍游摸著他,不說話。每留在這暗谷一天,以前的事情就在加快速度遺忘在腦海,每沈溺在龍游懷中一天,連自己是誰都要忘卻。舒城怕,欲望和情感,原來自己是那麼懦弱不堪和沒有原則的人,厭惡自己。“你是我的?!饼堄握f。異種奇聞4.荒宅四,舒岫在古怪宅中,一個人也沒有見到,有時候明明感覺有人在旁邊走動,聽到說話聲甚至被撞到,還是看不到形體。每日的飯菜都準時出現在飯桌上。碰到妖魔了嗎?舒岫恐懼,木清呢?木清他在哪里?又一個夜晚降臨??粗巴獾拿髟伦冏鞒嘣?,然後隱去,睡不著的舒岫伏到窗前。這幾天,每個晚上他都會聽到尖叫聲,偶爾喘息聲或者求救聲,那些聲音,對從小在云閣中耳熏目染的舒岫來說并不陌生。木清會不會也在里面?那些絕望嘶吼的聲音,瀕臨死亡的聲音,舒岫這麼想著,就待不住了,拉開門,往外跑。不能大聲喊,會驚動人。舒岫摸索著往前,他不知道方向,只是心內焦急浮躁,任意搜尋著。暗夜的古宅和白天的不同,如果說白天是一種“死靜”,夜晚就是一種“生動”,連角落里的植物都仿佛有生命般舞動著觸須。聲音,到處都是聲音,越往內走越躁動,連空氣中彌蕩交臠的濁和血液的腥,甚至撕咬rou體啃咬骨頭的磣人聲音。但是,看不見,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