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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將林業壓在身下,伸手往林業的下身滑去,冉歌輕笑著在林業耳邊說,"你看,你硬了。"林業氣息微亂,雙手環上冉歌的脖子,抬起腦袋舔吻著冉歌的耳垂及頸側。冉歌沒想到林業這么主動,手上一個不小心,力道重了一些,便迎來了林業的呻吟。“嗯……”林業敏感地輕哼了聲。冉歌在林業的后頸上印下了一個個吻痕,“真想把你全身都印滿?!?/br>林業一甩剛剛的沉悶,不服氣的哼哼了兩聲,“那工作量可不小?!?/br>冉歌用力的抱了抱林業,蹭著林業的的臉龐,“我會努力的?!?/br>“現在先滿足我吧,我想要?!绷謽I是個終于情感的人,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就是想要,從不扭捏。即使是在求歡的時候,也能求的一臉坦然。當然,除去吃醋的時候!剛剛林業還一臉醋味彌漫,就是一副死不不肯承認的樣子。“好?!比礁枵f。林業的身體因為期待而顫栗不止,林業能明確的感覺到身下也不受控制地勃起了。與此同時,林業也清楚的感覺到冉歌的手開始在他胸前揉捏著。冉歌靈敏的雙手在林業身上盡情地撫摸著。林業卻突然將冉歌往自己面前拉了拉,緊接著,林業抬起頭狠狠地吻住冉歌的唇瓣。冉歌幾乎是立刻便搶回了主動權,舌尖長驅直入的侵入林業的口腔,掃過林業的腔壁和牙齦,兩人的舌尖繾綣地勾纏住彼此,展開火辣辣的熱吻。"唔……唔……”林業回應著冉歌的熱情,享受被吻的微麻痛感,林業幾乎已經沈溺在這種熱切的交纏之中。兩人吻得正興起時,冉歌忽然急迫地松開他,主動退開。冉歌低頭,看著林業身下直挺挺的roubang,說,“你頂到我了?!?/br>“幫我?!?/br>“怎么幫?”林業不說話了,就這么渴求的看著冉歌。然而冉歌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無聲的渴求,何況對象還是林業。冉歌率先敗下陣來。冉歌從林業身上下來,“來,坐起來?!?/br>林業背部靠著床頭,雙腳微張,露出胯間直挺的roubang大張旗鼓的對準冉歌。冉歌看了看林業那熾熱的roubang高高勃起,冉歌用手指撫弄火熱的棒身,極有技巧的用手圈住taonong著。然而,下一刻,冉歌做了一個打死林業都沒想到的舉動。冉歌居然低頭,一口將那guitou整個含入了口中。林業嘴里立刻發出聲音,林業舒服的直哈氣,“嘶哈……”冉歌再接再厲,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稚嫩且敏感的makou。冉歌張嘴將這昂然的棒身含住,兩頰微微用力,然后開始輕輕的吸,慢慢往口里吞咽,直至全根沒入。“嗯哈……”林業舒服的只會哼哼了冉歌熟練的運用舌頭舔弄著挑逗著,待到冉歌發覺嘴里的火熱棒身快抵達臨界點時,兩頰越發用力了,吞吐的也更快了。直到冉歌將口腔含得嚴嚴實實,徐行高亢的低吼伴隨著一股熱液噴射到冉歌的喉道深處。在確定林業射完之后,冉歌吐出半軟的roubang,然后將口中剩余的jingye一口咽下。林業完全還在高潮后的余韻之中沒有清醒過來。冉歌卻還不厭其煩的用舌頭仔細地把沾在林業roubang上的jingye舔的干干凈凈。待到林業反應過來是,果然已經舔的干干凈凈了。“你……你怎么咽下去了?。?!林業”呼吸凌亂地仰望冉歌。冉歌看著林業氤氳著水光的黑眸,跳動的心懷著一些難以言說的愛意,“因為是你,我才咽得下?!?/br>林業緊緊的著冉歌那張合的唇上海殘留著他的jingye時,林業毫不遲疑的扣住冉歌的后腦,直接封住了他的唇。冉歌閉著眼睛享受著林業的愛意襲卷的吻,彼此唾液融合的時刻,林業嘗到十分苦澀的腥味,這種難以下咽的味道讓林業胸腔填滿了異樣的情緒,這種情緒在林業胸前里快速擴散,漲得林業的心里像快要爆裂般的難受。那種東西……為什麼冉歌會……吻畢,林業低著眼簾,急喘著在冉歌邊喃語地說:"又苦又腥,你是怎么咽下去的?!?/br>冉歌扯出抹若有似無的淺笑,摟緊林業,一邊撫摸他的發絲,一邊說,"我愛你,所以,我不介意。"林業聽見這句話,有些意外。第三十七章【把腿張開】冉歌極其認真的說,“我愛你,林業?!?/br>林業輕輕地從心的深處吁出一道氣,“冉歌,你是認真的嗎?”“是!我是認真的,林業,我愛你,我要你?!?/br>林業知道,他這次徹底淪陷了。就因為冉歌的三個字,我要你……我要你……林業腦海盤旋這這句話,冉歌用力地抱住林業,饑渴的雙唇在他的脖側和肩部瘋狂地咬吻。冉歌的手掌先是在林業光裸的背上貪戀的游弋,"嗯哈……"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對方同樣火燙的身軀,燥熱的情欲也往兩人的小腹處積聚起來。破閘沖出的欲望花盡了冉歌所有的忍耐力,他吮著林業的嘴巴,吻一路向下。冉歌在林業的屁股上一陣揉捏,隨后手指伸向林業的股溝里,在臀縫處來回的滑動,甚至肆無忌憚的潛滑到林業尾椎處,不住的愛撫著那xue口。上次的教訓林業一點都沒忘,按照冉歌這么禽獸,保不齊等會會給他直接撕裂。這后續遭罪的可還是他自己,林業光是想一想,頭皮就陣陣發麻。“你這次可別再那么野蠻了啊?!?/br>“野蠻?”“難道你不野蠻?上次你可是整整壓了我一宿?!?/br>“雖然我是男人也經不起你那么折騰啊?!?/br>冉歌眼里閃爍著炙熱的情yuhuo焰,壓抑多時的欲望急切的想要發泄,卻被林業的話拉回了神志。“對不起,這次我會小心的?!比礁枭洗膊凰銣厝?,但也不算粗暴,只是興奮的時候會將人往死里cao。冉歌每次一到床上,來來回回的,次數也夠持久,可林業受不住。從上次他們在宿舍干了一晚之后,林業就一直飽受后遺癥的苦楚。“嗯,你等……”林業的話還沒有說完,余下的聲音便被冉歌的嘴堵住了。被堵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