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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已經很難熬過來了,中風加上天氣冷,還有皇上陳年積攢下來的一些宿疾,現在院正給太子瞧著病,但也偶爾看過幾次皇上的病,雖不能說,但是臣等心里都有數?!?/br> 三皇子沒想到吳玉敢直接說出這樣的話,微微楞了一下,“你有何證據?” 吳玉搖搖頭,“這不是臣有沒有證據的問題?!?/br> “若是皇上身強體壯活到滿歲呢?”三皇子看向吳玉。 吳玉頓了一會,“若是皇上此時退下修養,也不是不可能?!?/br> 三皇子:“······” “其實皇上積勞成疾,年歲大了,一下迸發了,若是不再辛勞cao持,修養兩年就會好許多,再仔細看護,會越來越好,皇上身子本就強壯,又沒什么惡習,連酒都少喝,所以皇上這一時身子差了些,可是再不修養,只怕熬不過今年冬天?!?/br> 三皇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了一會,似乎明白最近皇帝忙著除掉大皇子,緊接著又搞劉程璧和沈贏了,他快來不及了,所以把太子之位到處兜售,像是一個不值錢的碗一般。 “吳玉,你要投靠我,我也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你是沈贏推薦的人,我不可不妨,沈贏心思手段強硬?!?/br> 三皇子的話,意有所指,吳玉怎么能不明白。 “沈大人已經邀臣晚間小酌?!眳怯裥α诵?。 三皇子也笑了,“明日我要去親自上沈贏的門?!?/br> 兩個人一拍即合,打成協議,似乎已不用多說。 三皇子又和吳玉說了一會,吳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沈贏說過所有的都要說真話,一點不可隱瞞,三皇子精明至極,要有一點隱瞞,恐怕吳玉是吃不了兜著走。 到最后,吳玉拿出來沈贏的信件,“這是沈贏給三皇子您 !” “他何時給你的?”三皇子皺眉,明明他派人瞧了他一天,怎么會忽然有書信來往。 “這是許早就給臣了,說是三皇子要是見過皇上,就把這封信交由您!”吳玉一五一十按照沈贏教的回答。 三皇子打開信封,看了一會,面色紛雜。 吳玉想問問里面到底是什么,可是又不敢說,之前沈贏囑咐他,這封信決不能偷看,他也乖乖的聽話。 “你先回去吧!事情成了,你派人通個信就好?!比首邮掌饋硇?,站起來轉頭就走。 吳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三皇子走遠,徑直出府去了。 這一次,吳玉直接向沈贏府中去,報告這一整天的事情,然后叫沈贏繼續拿主意。 他已經感覺到事情越來越急了,風雨欲來,不知道明天會是什么樣? ☆、第一百五十九章 皇帝病重 沈贏早在家等著了,瞧見吳玉前來,只掃了一眼外間,黑漆漆的影子下,都是眼睛。 吳玉進來就嘆口氣,“感覺連自己吃喝拉撒睡都有人看著,回頭我要犯了病,保準比誰都安全?!?/br> “那不是好使嗎?”顧南枝故意打趣。 吳玉苦笑,“夫人還要打趣我?” 沈贏招招手,“來喝杯酒把!” “多謝大人賜酒?!?/br> 沈贏笑了笑,“我也是借花獻佛,都是皇上以前賞賜的,我也沒來得及用?!?/br> 吳玉和沈贏將今天宴會上的事情,一一說清楚了,然后趁機將手中的一個荷塞給他。 顧南枝立即笑了笑,道:“三皇子這專門為你開了宴席,古往今來可是第一遭??!” 吳玉也笑笑,“天涼酒寒,剛剛在三皇子府上喝多了,現今再喝,到覺得有些頭昏?!?/br> 顧南枝拿開酒杯,“那大人喝杯茶吧?” 吳玉拱手謝了謝顧南枝,“今日皇上果真召見三皇子,沈大人猜測的果然不錯?!?/br> 沈贏也換了一杯茶,“不過料想應該如此?!?/br>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吳玉就告辭了。 顧南枝送走他,折回屋里,然后道:“沒人了?!?/br> 沈贏看向屏風后,一個弓著身子的人走出來,低著腦袋,走到桌前,笑道:“三皇子這一遭算是完全栽進來了?!?/br> 沈贏拿著剛剛吳玉給自己的丸藥,就著茶水吃了進去,然后道:“胡總管,可不要笑的太早,還未有定論,切勿cao之過急?!?/br> 原來這是竟然是皇帝身邊的胡總管,他臉色淡然,似乎和沈贏已經十分熟稔。 沈贏給胡總管倒了一杯酒,“程璧現在可還好?” “身子是沒什么大問題,只是急得很,生怕大人您不好了?!?/br> 沈贏點頭,“你下次再見他,便告訴他我可以保自己不死,讓他記掛著自己,不要再做錯事了?!?/br> 胡總管抬眼,看著沈贏,頓了一會問:“沈大人此舉可有把握?” “為何沒有?”沈贏反問,“若是出了事,您便全部推脫到我身上,明哲保身,以后還是該伺候誰伺候誰,若是成功了,您就可以出宮頤享天年,少過些擔驚受怕的日子了?!?/br> 胡總管聽到直點頭,“若不是錢總管逼人太甚,老奴也不會這般!” 顧南枝心想就算不是錢總管,也會有李總管吳總管的,胡總管的心早就飄遠了,尤其在皇帝病重以后,每每計劃骨rou相殘,看的他心里害怕,可有時候又想問一句,您害死了自己全部的子嗣,有什么好處? 難道要這皇位空在這里才能讓您滿意嗎? 但胡總管是一個奴才,他沒有資格說出這些來。 這已經三更了,外間涼風吹散白日里的暖意,寒氣從地縫里鉆出來,好像又要回冷了。 顧南枝關上窗戶,回頭望沈贏還在想事情,不由嘆口氣。 早朝許久沒有開了,一來是皇帝病了多日,一來是朝堂動蕩,人人自危。 如今皇帝傳了旨意,太子病重,自己行動不便,叫三皇子來監國,代替自己。 眾位大臣這才明白之前三皇子為何宴請群臣,皇帝也視而不見,原來皇帝早就暗地里屬意了三皇子,所多大臣反應過來,才后悔不迭,自己當時要去了三皇子宴上,那該有多好。 眾臣戰戰兢兢的看著三皇子,好在三皇子似乎也沒有打算為難他們,只是穩穩當當的聽著眾臣說話,再中肯的說上兩句,全然沒有了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十分溫恭。 眾臣疑惑,但又不敢多說什么。 黃家人的性子一天一個樣,除了那在東宮的太子,幾乎都是說變臉就變臉,而且心狠手辣,連自己最親的人也不放過。 皇帝讓三皇子放手去干,三皇子是想不到的,面上雖然高興,但是心里防他更嚴了,生怕皇帝哪一天從背后捅他一刀,又說劉程璧才是最適合的人。 不過,面子始終要做足足的。 三皇子下了朝,立即往皇帝寢殿內去。 皇帝貪圖舒適,躺在軟塌上,一個眼生的總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