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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蓋主,處處受制,郁郁不得志,繼位的可能性極低。 而剩下的只有三皇子,他雖年幼,但聰明凌厲,性格囂張,若不是母家勢力龐大,一直牽制住了二皇子,皇帝也不會早早叫他出宮開府。 這里面勢力盤根交錯,看的叫人頭皮發麻,何家世代書香世家,何老太爺是帝師,一直沒有明確戰隊,處于觀望階段,但總有人去拉攏。 而如今何老太爺的幾個得力學生,皆被皇帝忌憚,不是不得意,就是外放至京外,皇帝多疑,一直害怕何家結黨羽,如今在京中勢力最大的一個,也就是從三品右參政盧淮。 這個人本打算一開始就去結交拜訪,但是沈贏思忖良久,渾水淌多了,說不定惹得皇帝不高興,不如等到他來結交自己。 兩個人在進書院前,特地捋清了各方勢力,努力不要牽扯各個進去,保持好自身便是。 顧南枝第一次遇見這般,以往再厲害,也是憑著自己的前世記憶,在宅子里混的不錯,可是把舞臺搬到朝堂,根本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插上嘴的。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她要怕的話,便不會跟過來了,而是在家學習料理事物,她的志向也不是一間宅子。 沈贏道:“明日一早,就要進書院,山長說會試一來,免的事情繁雜,按著以往規矩,便往放會試的人回家住?!?/br> “哈哈這書院也是怕事,明明就是怕學子內斗,不敢插手,竟然叫他們回家住?!?/br> “就你鬼機靈,可不要亂說,山長說了是規矩”沈贏也笑,他也明白書院此舉的意思,只是心里頗為不屑。 二人笑笑鬧鬧了一陣子,便準備各自歇息。 翌日一早,沈贏拉著顧南枝便去敲劉程璧的門,要早些上學,他們是新去的學生,靠著關系才能進入書院,本來那里就不收亂七八糟的人,門檻極高,好不容易進去了,可不能失了分寸。 劉程璧好像事先做過了功課,提點沈贏,“我聽說三皇子也來這里上課?!?/br> 沈贏知道他心思,便安慰:“三皇子頑劣,我聽說幾個先生都不愿做皇子師,所以皇帝一怒之下發配到這書院來了,若是再出事,便要狠狠責罰了?!?/br> 劉程璧看著沈贏的面色如常,似乎已經摸透了里面的關系,便也定了心,道:“那便好,不要惹禍給你?!?/br> “無事,只是要小心,到底是誰在那劉縣丞身后指使,我們一直不知道,南枝覺得他就在這京中?!鄙蜈A忽然臉色肅穆起來,低聲對劉程璧道。 劉程璧點頭,自然同意顧南枝的意思,這人定是皇城中的,怕他回來,那么他一定要回來! 他們進了書院,果然受到了許多疑惑的目光,但沒有人上來問話,只是粗粗打量了幾眼。 其實那日老者自稱余洋老人,一直未曾入仕途,德高望重,他前兩日發了話。 書院的計山長老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見了沈贏一行人,便上前來道:“可是青州沈公子?” 沈贏也拱手作揖,“學生沈贏見過山長?!?/br> 劉程璧和顧南枝也趕緊依葫蘆畫瓢的拜了拜。 計山長以前是翰林院修書,曾是第三十余名的前進士,可是官場不得已,便遂了心意,辭官教書,這一教就教了十幾年。 “無必多禮,你也是舉人出身,若是來回行李,也是麻煩,這整個院子都要一個個的彎腰作揖了?!?/br> 顧南枝躲在沈贏后面,生怕遇到個頑固的老學究山長,自古女子低微,不能拋頭露面,更別說教習了,不過現在聽這山長的話,連等級制度,也不怎么在意,心里放松多了。 “學生劉程璧,見過山長?!?/br> 話是這么說,但是第一次見面,定不能失禮。 計山長看了一眼劉程璧,笑著受了禮,沒有多言。 只是顧南枝上前的時候,那計山長變了臉色,只道:“你便是要來教騎射的女師傅?” 顧南枝:“??????” 沈贏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是,這是內子,本想與我一同入學,可是怕壞了規矩,但是好在她身體康健,平常教習強身健體倒是在行,臨近會試,余洋老人覺著適當放松為好,便讓內子前來幫助一二?!?/br> “這樣”計山長緩了臉色,一個女子騎馬射箭,還在教習男子,傳出去他們書院便不要了,聽沈贏這樣說,似乎只是打算進來隨意指點。 顧南枝心虛,之前說的太滿了,自己頂多會一些新鮮的現代把式,真教習騎射,那她還真不會。 計山長也沒有再問了,只是引著沈贏和劉程璧往課堂去,然后又帶顧南枝去后院。 顧南枝的事情,其實也只是余洋老人一時嘴快答應了,結果想后悔也不敢了,他正抓耳撓撒的急,令計山長接了人,立即帶過來。 計山長一聽要教習強身健體課程是個女子,才十幾歲,還以為什么女壯士,后來和顧南枝仔細一說,只是隨意指點學生活動,心里才不怕顧南枝。 余洋老人在院子等了會,沒有見到人,心里急切,想要出去找,剛出門口,就看見計山長帶著顧南枝來了。 “沈小夫人快過來!” 計山長:“” 顧南枝也是無奈,快步走過去,彎腰算是拜見了余洋老人。 “啊小夫人,我有一事想和你商量?!?/br> 顧南枝知道肯定是不讓自己教習的事情,不過自己是為了和沈贏在一起才這般的,如今只要不分開,隨意都好,她一個女子,任是再厲害,也改變不了全天下看女人的眼光。 “您說便是了?!?/br> “前日答應你可以去教習,可是我回來思量許久,覺得還是有所欠妥,不知道小夫人你如何?”余洋老人咳嗽一聲,還是慢吞吞說道。 顧南枝也不急著反問,只道:“先生以為如何是好?” “不如撤去那日說的話?”余洋老人紅了臉,覺得自己這話說出來實在是打臉,自己德高望重,卻反悔一個小姑娘。 “先生”顧南枝一愣,沒想到不作數了。 老人想了想又道:“但是你仍舊留在學院里,在我邊上侍讀,沒有人敢說閑話的?!?/br> 顧南枝仔細一思量,余洋老人說的沒有錯,她去教習,吃虧的是她,并且壞了名譽,前日只是一時沖動,為了不和沈贏分開,才那樣說,現在想來不值得為了做教頭,壞了自己和沈贏的聲譽,到時候被人注意起來,又要連累劉程璧。 做余洋老人的侍讀是好,書院沒有人敢不尊重他的,自己也得了庇佑,倒是打算的好,這個時代本就像是唐朝那般,女子地位高,可做的事情多了,想來也方便的緊。 顧南枝便道:“學生也想了許久,正想和先生商量,哪知道先生思慮周全,這般為學生考慮,實在是感激?!?/br> “我聽沈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