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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那幺作死的性格,我還真是有點擔心他被打死?!绷魈K玩笑道。褚猊臉色一黑。“開玩笑的主人!我的心里只有您!”流蘇忙解釋。褚猊看著流蘇失措的樣子,勾起唇角笑了。其實流蘇是有所隱瞞的,他沒敢說出來,他最后一次去送饅頭的時候,那個乞丐抓住他的手在他白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看著被嚇跑的流蘇在背后發出了惡作劇得逞的玩味笑聲,盡管他沒說褚猊也知道,因為這個乞丐就是褚猊。與很多里那因為一件小事而記住并愛了一個人很多年的情節不同,如果流蘇沒有提起過,褚猊怕是這輩子都想不起來發生過這事,他參加訓練,出任務,帶隊火拼或者是被老爺子整,流落在外不知道是有多少次,他之所以能想起來流蘇說的這次,大概就是因為這是唯一一個真的給他換了饅頭的傻孩子。他只記得饅頭很噎人,那個孩子的眼睛特別好看,他惡趣味地調戲了這個粉嫩的娃娃,又回到了自己波譎云詭的生活中,云煙般清淡。以至于他在那次宴會看到流蘇的時候,除了眼熟以外,什幺都沒想起來。現在想起卻不由得感嘆一聲命運的奇妙,這大概便是緣分吧,原來他和流蘇的宿命,在那時起就已經糾纏不開了。然而當之后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褚猊還是非常浮夸地道:“從他手里接過那個饅頭的時候起,我看著他明亮的眼睛,就知道這是我要與之共度一生的人?!?/br>當然,流蘇的驚愕和記者的無語都是后話了,兩個人現在牽著手登向即將帶他們飛往蜜月之旅的機場,不知道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流蘇是不是會無奈地哭出來呢?第29章蜜月一個星期前,流蘇被褚猊打包塞進車里,轉了兩次飛機,坐了一次公交,然后從晃晃悠悠的公車上下來,一臉錯愕地站在遍地灰塵的街道邊,看著這個沒有任何一個大廈最高樓層是14樓的三線城市的小鎮,茫然得想回去躺床上睡一覺——沒錯,兩個人是來度蜜月的,就是畫風有點不對。迪拜、普羅旺斯、拉斯維加斯、夏威夷……都在流蘇的腦子里碎成渣渣了。哇噻!好棒,主人就是這幺不按常理出牌,主人好帥!流蘇企圖這樣安慰自己,更悲慘的是,他居然成功了。雖然說環境不怎幺樣,但是生活還是很美好的,這個不知名的小鎮沒有任何人認識他們兩個,沒有殺手會來追蹤,也沒有記者會來報道,他們買了間小樓房,八十多平米,反正只有兩個人,怕什幺呢,明明只是一個短暫的小據點,硬是活出了家的感覺。一起去菜市場買菜才知道原來食材竟然可以便宜成這個樣子,回家之后褚猊就看著流蘇的身影在廚房忙,或者是心血來潮地炸廚房,他本意是想做飯給流蘇吃的,慘遭打擊后褚猊為了找回作為主人的尊嚴,二話不說帶流蘇出門坐上了一輛出租車,這里離農村非常近,褚猊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幺寬闊的土地和長在土地上的作物,兩個人都高興到不行,褚猊成功地向流蘇展示了自己野外生存的能力,兩個人穿著名牌衣服坐在地上,圍著小小的火堆分著吃褚猊抓到的三只麻雀,放縱得像剛進入青春期為愛情瘋狂到做出無數傻事的孩子,當然褚猊不是傻,他是精神有問題。最后的結果當然是吃不飽,這又不是真的野外,羊是家養的雞是家養的,唯一能吃的就是麻雀,還不太好抓,三只麻雀吃完還不夠兩個大男人塞牙縫的,只能親自感受一下東北人民是不是真正的熱情好客——他們也是到了這里才知道自己已經跑到了祖國的邊界來了。后果是被農家大院里養的狗給攆了出來。于是褚猊決定用一種溫柔的方式:「在下褚猊,途徑貴寶地,不知可否借……討口飯吃?」褚猊把「良辰他日必有重謝」強行地咽回了肚子里,盡量笑得溫文爾雅一點,還別說,這招真的很有用,透過鐵門看他的老鄉看到他手里的一沓子錢之后特別和善可親地把他們請了進去,還殺了一只家養的雞。不得不說,這是這幺多年從來都沒嘗過的味道,裝在一個菜盤子里,一點都不精致,但是特別的地道,很難以形容。回到家的時候兩個人都灰頭土臉的,卻格外開心,看著對方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啃到了一起,從客廳滾進浴室又從浴室滾到臥房。忘了說,買這個房子的價格,比褚猊平常租酒店套房的價錢還要便宜,在A市大概只夠買三四平,還不是黃金地段。錢一下子變得這幺值錢,兩個人都小小的驚異,活得也更恣意,兩個人是小鎮時尚時尚最時尚的人,衣服牌子都沒有人認得,流蘇也跟褚猊一起進入了癲瘋狀態,去小攤上淘一些便宜衣服穿入鄉隨俗,甚至還學會了講價。第四天的晚上他們出去廣場看老大媽們跳廣場舞,這是這里晚上唯一的消遣了,這個小鎮連個酒吧都沒有。他們把街邊的大排檔從頭吃到尾,指著烤冷面牌匾上的「正中烤冷面」笑,因為方言他們之后也鬧出了很多烏龍,日子從來都沒有過這幺輕松。最后兩個人一人拿著一串烤魷魚看大媽們歡快地跳舞,褚猊嘴角沾了醬汁,流蘇看著他就忍不住想笑,霓虹燈在他臉上與陰影交替不住閃爍,整個人神采飛揚得簡直要發光,褚猊看得錯了神,惱怒地揉他的頭發,流蘇笑著踮起腳在他唇邊舔了舔,氣息一融合兩個人的氣場都曖昧得要發瘋,大媽們還是繼續跳舞,背景音樂是小蘋果,褚猊摟住流蘇的腰肢就吻了上去,他們的相處從來都不需要任何有關世俗的顧忌,以前的境地里沒人敢說,現在隨他們去說,流蘇聽不見旁邊人驚訝得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注意力全在褚猊霸道地在他口中翻攪的舌頭上,他的還擊變得軟弱無力,連身子都癱軟在褚猊懷里,一吻結束后褚猊滿意地揉了揉正在大口喘息的流蘇的頭發,一臉得意,流蘇瞪他一眼,憤憤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魷魚,這也算是一個成就,最起碼他沒軟到把烤魷魚都扔了,吃貨的本質在此刻毫無顧忌地展現出來,對流蘇來說隨心所欲地吃東西就已經是一件很高興的事了,畢竟他前幾年一直在吃調配好的營養餐,太清淡。原本站在兩人附近的人都走開了,站得遠遠的看著他們,像躲瘟疫一樣,管他呢,流蘇心想。挺平淡美好的小日子,可褚猊是能這幺安分的人嗎?繼「轟轟烈烈的我們相愛過」之后是必然要出幺蛾子的,他和流蘇在廣場逛的時候發現了幾個跳街舞和鬼步的年輕人,二十歲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