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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睒访鲿孕÷曕洁熘?,眼瞼低垂,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嚴鐸又在他頭頂拍了拍,說道,“好了好了,快點上去,總不想一直泡在水里聽故事吧?”樂明曉總算是恢復正常了,跟在嚴鐸后面老老實實地爬到了岸上。經過剛才那一折騰,嚴鐸身上早就濕透了,不過他覺得樂明曉這會兒是等不及自己再回樓上洗澡換衣服的,所以干脆把還滴著水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簡單地擦了擦身上,又拿了條毯子把自己和樂明曉一塊裹了起來。兩人就這樣擠在同一張躺椅上,所幸室內暖氣夠充足,倒是不會冷。才剛坐好,樂明曉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哥,快點開始吧!”“你倒是著急?!眹黎I笑,他一只手攬著樂明曉肩膀,慢慢整理著自己的思路,“我和阿遠剛認識的時候,我們兩個不過都剛過17歲的年紀……”“那時我不想靠家里,便加入了一家名為華娛文化的經紀公司,當然那家公司早幾年前就倒閉了……”“我和阿遠就是在那時認識的,我們同一期參加公司的培訓,被分到了一個宿舍……”“阿遠是我們那幫人當中長得最好看的,可是他沒有系統的學習過相關專業技能,便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訓練上,而跟周圍的交流就少了些,漸漸的開始有人合起伙來排擠他,我看不過去,能幫的便幫一把……”“看不出嚴總還有這種英雄救美的情結啊?!睒访鲿院鋈徊逶挼?,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嚴鐸笑著捏了捏他的耳垂,說,“還要不要聽了?”樂明曉就不說話了,可是兩個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很不樂意的樣子,嚴鐸又說:“漸漸地,阿遠倒是跟我越來越熟了,后來我們一起出道,一起打拼,有時候也會在一起跑通告,自然而然地就確立了戀人關系……”“那時候藝人的待遇可不像現在這么好,我也不可能從家里拿錢用,我和阿遠的日子是很清苦的,為了能夠盡量的省錢,我們都是去附近的商場買米買菜,然后自己做飯……”“你的一手好廚藝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樂明曉又忍不住開口了,見嚴鐸瞥他一眼,趕緊道,“你繼續,我不插嘴就是了?!?/br>“后來有段時間,我發現阿遠花起錢來特別大手大腳,身上穿的,還有用的,都是那時候以我們的經濟能力根本負擔不起的,直到有一天……”說到這里,嚴鐸忽然停了一下,樂明曉知道他要說到重點了,不由得微微屏住了呼吸,嚴鐸繼續道:“那天我從錄音棚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看到他從一輛保姆車上下來,跟他一起的還有另一個男人,兩人舉止親密,那個男人正是我們公司的一位主管……”“……”樂明曉呆住了,嚴鐸的語氣看似看平靜,然而那聲音最深處還是掩藏著一絲絲的顫抖,樂明曉小心地握住他的手,說:“那你還不和他分手?”“當時我很震驚,也很傷心,怎么都想不到阿遠會背著我做出這種事,”嚴鐸緩緩道,“當天晚上我就要搬出去,阿遠哭著求我不要走,他說他只是一時糊涂,受不了金錢的誘惑,他說他只是窮怕了,他跟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可是出軌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不是嗎?”樂明曉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嘗到了富貴的滋味,又怎么甘心只跟著你這個窮小子?”嚴鐸沒有接樂明曉的話,只是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停頓了幾秒后又道:“后來他就跟那個主管斷了來往,而且一直很安分,漸漸地我也放下了心,打算把那段不愉快的插曲徹底忘掉,可是時間一久他就又故態重犯了……”樂明曉張了張嘴巴,最終什么都沒說,安靜地聽嚴鐸說道:“那時候我還是一名歌手,在發完第二張專輯后,公司還有梁老師都鼓勵我自己創作。能夠得到肯定,我很開心,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創作上,在每寫完一首歌后,我都會迫不及待地第一個跟阿遠分享,可是在籌備唱片的過程中,我發現有兩首自己的歌出現在公司一位前輩的專輯中……”“臥槽!”樂明曉一個沒忍住就爆了粗口,他一把抓住嚴鐸的胳膊,用力之大連嚴鐸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而他這會兒情緒激動,壓根不會注意到的,“他怎么可以做出這么不道德的事,怎么可以!這簡直、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看到樂明曉義憤填膺的模樣,嚴鐸卻“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他捏了捏樂明曉的肩膀,示意他放松,說道:“樂樂,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br>“就算過去多久也不容原諒,”樂明曉氣乎乎地說道,“別告訴我你能忍得了?”“……”嚴鐸再一次的沉默了。☆、第138章一百三十八和前任那些事兒(下)“別告訴我你能忍得了?”聽到樂明曉這句話,嚴鐸再一次的沉默了,樂明曉不敢置信地說道:“你該不會是……”嚴鐸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嘆了嘆,道:“那時我年少氣盛,什么都不顧地就跑去找公司前輩理論,可是那兩首歌沒有正式公開發表過,我沒有證據,反而被前輩倒打一耙,若不是最后林姐拉了我一把,再加上那時的媒體也沒有現在這么透明,要不然我的演藝生涯可能就此打住了,只是……”“只是你再也沒法寫歌,甚至也沒法再唱歌了?”樂明曉接著嚴鐸的話說道,見嚴鐸點了點頭,嘴角還掛著云淡風輕的笑,樂明曉卻覺得胸口像是被什么給重重地錘了一下,連呼吸都似乎要停滯了,現在總算明白師父的那種心痛了。他也是歌手,他明白音樂對于一個歌手的重要性,可是甚至連最摯愛的音樂都能放棄了,足見這個人當時受的打擊有多大了,樂明曉握住他的手,說:“哥,你這是又何必呢?”回答樂明曉的也只是嚴鐸的一絲笑容,他繼續說道:“事情發生后,我就搬出和阿遠合住的宿舍,那時我告訴自己一定不可以再回頭,可是沒多久他就跑來求我。他說自己是被前輩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前輩只是利用他來陷害我,現在他知道錯了,希望我可以再原諒他一次,他甚至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我……”“所以你就又心軟了?”嚴鐸苦笑道:“那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到我住的地方來,我不讓他進門,他在外面有時候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后來有一天他沒有過來,而他的經紀人打電話給我,說他割腕自殺住院了……”“臥槽!”這已經是今天樂明曉第二次爆粗了,他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