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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上面,他看到了白森森的頭骨。 身后的顧云起見前方的梁天傾不走了,連忙開口:“怎么不繼續走了?” 梁天傾很淡定的回:“前方沒有路了?!?/br> 顧云起回他:“這樣?!?/br> 想了想梁天傾決定開口提示一下安朝暮和顧云起,便繼續說:“前面不僅沒有路了,還有一具白骨?!?/br> “什么?”聽到梁天傾的話后,安朝暮和顧云起雙雙的震驚起來。 顧云起表現的稍微冷靜一些,安朝暮卻是異常的震驚。 驚得梁天傾這種不八卦的人都忍不住了:“安朝暮,你一個考古的,怎么就這么害怕白骨呢?按理說,你見過的尸體應該很多了啊?!?/br> 安朝暮忍不住的回擊:“正常死后葬在這里的人,和非正常死在這里的人,是不一樣的概念好么!葬在這里的人我能夠理解,可是非正常死在這里的人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我們可能就是以一個他!” 見安朝暮生氣了,梁天傾噤聲,再不多言。 說真的,他一直都是那種很少廢話的人,卻不想今天偶然的一次開口,居然就讓人生氣了,也真的是挺意外的…… 聽到梁天傾說那邊有尸骨后,顧云起憋不住好奇心,拿著手電筒朝著那邊照射去,發現尸體上面還覆蓋著一層現代的衣服,隱約的看著,對方應該是一個男人。 突然,他照到了尸體旁邊的一個粉紅色的登山背包。 顧云起感覺有些不對勁,并開口說:“如果沒看錯的話,躺在那里的應該是一個男人的尸首吧,可怎么他的背包是粉紅色的呢?好像很少有男人會喜歡這個顏色?這真的是太奇怪了吧……” 第309章:長眠于此。 聽到顧云起的話后,安朝暮縱然是感覺害怕,也不由的好奇了起來,朝著那邊看了又看。安朝暮對顧云起開口說:“你把手電筒照到那背包上面我看看?!?/br> 顧云起聽完安朝暮的話后照做。 安朝暮順著顧云起打過去的燈光仔細的端倪了起來,在看到那粉紅色的登山背包后,以及尸首上留下的男性特征十分明顯的衣服碎片后。 安朝暮的第一反應也是,一個大男人,居然背著粉紅色的包。 可等她再次朝著背包看去的時候,她感覺不對勁了,并且是越看越不對勁。 因為太熟悉了…… 那背包好像在很多年前,她見過…… 安朝暮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越看越覺得熟悉,突然一段回憶插入了她的腦中,并因為這段回憶,有了更多的回憶跳進了她的腦海中,記憶不斷的翻滾而另,那些畫面在眼前閃過。 想到關于這粉紅色背包的可能性后…… 安朝暮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抖了起來。 顧云起察覺到了安朝暮的不太對勁,關切的問她:“小暮,你怎么了?” 梁天傾也意識到了安朝暮的不尋常,帶著些關心的目光探去。 安朝暮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她額頭邊的滲出來的白汗卻在提醒著她,她縱然逼迫她自己,也在此時無法冷靜了。 因為,真相或許就在這里了。 她尋求了許久的答案應該就在這里了。 見安朝暮沒有回答自己,再加上她十分窘迫怪異的臉色,顧云起伸手輕輕地拍著安朝暮的背:“小暮,你發現了什么嗎?” 安朝暮決定逼迫自己直面現實。 因為事情的答案,早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經埋在了心里,只是缺一個真正讓她相信的這么一個證據罷了。 而眼下,證據出現了…… 它就在眼前了。 她真的不能在去逃避了。 安朝暮越過顧云起和梁天傾二人,勇敢的邁向了那邊的那具尸首。 身后是滿不理解的顧云起和梁天傾。 尤其是顧云起,對著安朝暮的大喊:“小暮你干嘛去!”并邁著腳步順著安朝暮剛才走過去的通道,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安朝暮被顧云起給拽停了,她回過頭來,對著顧云起輕聲地說:“別怕,我只是想靠近看一看?!?/br> 顧云起皺著眉頭說:“看一看什么?” 安朝暮伸手指向了那具尸體:“我想看看那邊?!?/br> 顧云起一臉擔憂的說:“那里沒什么好看的,別過去了,太危險?!?/br> 連不愿意管閑事的梁天傾也說:“別過去了?!?/br> 安朝暮卻是突然的回頭,無比沉重的看著梁天傾說:“梁天傾,我現在要和你說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做好心理準備?!?/br> 梁天傾面色無異的開口:“好,你說吧?!?/br> 安朝暮唇齒微動:“梁天傾,我們這次出來,最初的目的是尋找你弟弟,你還記得嗎?” 梁天傾不動聲色的回她:“嗯?!?/br> 安朝暮繼續開口說:“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出錯……那具尸首旁邊的背包……應該就是我的……” 安朝暮這短短的一句話,看似輕描淡寫,實則藏著太多如同炸彈一般的點兒,就差那么一個確認,就將所有的前塵往事給引爆了。 在聽到安朝暮的話后,梁天傾終于再也無法淡定了。 畢竟,安朝暮的話,已經給了他一個答案,一個雖然她沒有說清楚,但是大家都能猜得到,它所代表著的答案。 梁天傾加速腳步,越過了安朝暮和顧云起,第一個走到了那具尸體面前。 那具尸首已經有些年月了,上面所有的rou血都已經不再了,只剩下一副空空蕩蕩的骨架,若不是因為尸首的衣服遮擋了一部分白骨,這白骨怕是看起來更要猙獰上幾分。 雖然已經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了,雖然那人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但仿佛,兄弟之間心有靈犀似的,就是那種跨越了生與死的靈犀。 走過來后,梁天傾第一眼,就認定了躺在地上長眠于此的人,是他日思夜想,想要找回家的弟弟——梁天祁。 親人之間的磁場,有時候就是這么的微妙。 哪怕是時隔多年,對方化成了一具白骨,他也依然存在著對他那種感應。 梁天傾心有所想萬千,但他是一個不善于表達情感的人,所以他并沒有表露出來。 安朝暮也靠近了那句尸首,為了確定長眠于此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韓天祁。安朝暮鼓足了勇氣,拿起了旁邊已經落了許多灰塵在上面的粉紅色背包。 她也不知道她應不應該在這時刻感慨背包的質量。 因為哪怕是過去了這么多年,這背包的拉鏈依舊可以輕而易舉的拉開,并不帶有一丁點的破損。 安朝暮打開背包的拉鏈后,就開始尋找著里面關于可以證明真的是她當年度丟失的背包證據。 果不其然,這個背包真的是安朝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