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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皺起來眉頭。 安朝暮開口:“要不,我們直奔拍賣會場吧?!?/br> 昭言之想了想后,說道:“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就當是來這里旅游過了?!?/br> 安朝暮望著眼前這座照片藝術館,覺得它的外形挺特別的。 他不像其他的藝術館那樣,是現代都市化摩登風格的線條設計,而是采用最樸素的材質,譬如大理石與原木這樣大自然里隨處可取的材料筑建而成的。 并且這里說是藝術館,可其實它的大小也不過普通別墅那么大,比起來那些星空藝術館之類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如果不是門口巨大的招牌告訴安朝暮這里是一處博物館,她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個非常有情懷的人建筑的房子而已。 安朝暮點了點頭開口:“我看行,咱們進去吧?!?/br> 昭言之與安朝暮一齊邁進了這家藝術館。 ** 踏進這家藝術館后,并沒有什么人前來招待,安朝暮便和昭言之隨意的四處看看。 突然—— 在他們身后出現了一位人高馬大的白人男子。 可看的正入迷的安朝暮和昭言之,完全沒有發現男子的到來。 尤其是安朝暮,指著一張照片對昭言之開口:“別看這個藝術館挺小的,沒想到五臟俱全??!你看這幾張照片!居然是我們國家的故宮、**那邊!” 昭言之贊同:“是啊,看來這個照片的拍攝主人,一定去過我們的中國?!?/br> 身后的白人男子聽到兩個人用中文在談論,立馬興奮了起來,對著他們的后背,用自己蹩腳的英文,欣喜的開口:“你們是中國人嗎!” 安朝暮和昭言之聽到后面的聲音后,紛紛的都嚇了一跳! 安朝暮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喊道:“誰!” 昭言之倒是比她淡定許多,回過頭就看到一位白人男子,約摸著他是這里的工作人員。 白人男子用蹩腳的中文開口:“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安朝暮回過頭來,看到眼前板栗色頭發的白人男子后,瞪大眼睛:“你!居然會中文!” “會一些,我爺爺是個中國迷,不只是我,我們的家的孩子都會說一些中文,并且我們都很喜歡中國文化?!卑兹四凶屿t腆的笑著。 見他會說中文,昭言之也就不說英文了:“您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嗎?” 白人男子回答:“我是這家藝術館的館長,我叫做Daniel,翻譯成中文就是丹尼爾,你們叫我丹尼爾就可以?!?/br> 昭言之友好的開口:“你好丹尼爾!我叫做昭言之,是個地道的中國人,第一次來栗山小鎮。在門口你這里的照片都很不錯,其中有不少我們中國的風景,所以就好奇的踏進來了??吹贸鰜?,你們全家人都很喜歡中國。不知道您去過中國嗎?” 丹尼爾有些難過的回答:“雖然我很喜歡中國,但是卻一直沒有去過,我長這么大,可以說從沒有離開過這里?!?/br> 聽到這里,安朝暮突然覺得事情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十分尊敬的開口問:“您一直都住這里嗎?” 丹尼爾點頭:“是,我從小到大都住在這里?!?/br> 聽到這個回答后,安朝暮決定試一試:“不瞞您說,我來這里其實是找人的,能和您打聽一個人嗎?” 丹尼爾熱情的開口問:“你想找誰?” 安朝暮掏出了歐陽木斌留給她的照片復印件后,將它遞給了丹尼爾。 接過來照片,待看清楚照片上的人長什么樣子后,丹尼爾眼睛流出光芒,忍不住的驚呼起來:“Oh!My God!” 安朝暮和昭言之覺得事情有了轉機。 丹尼爾一臉驚喜的對著安朝暮開口:“你怎么會有我爺爺年輕時候的照片呢!” 爺爺? 丹尼爾對大衛的這個稱呼很是讓安朝暮和昭言之歡喜若狂。 安朝暮興奮的說道:“你是說?照片里的這個人是你爺爺?冒昧的問一下,您的爺爺現在在哪里呢,能不能讓我們見一下他?” 想起了自己的爺爺,丹尼爾不由的臉色沉了下去,帶著些抱歉的開口:“我爺爺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br> “這樣啊……”安朝暮一臉的失落。 或許這樣的結局,她早就該想到了,畢竟,那位叫做大衛的美國記者如今如果還健在,算起來得一百多一些年歲了。 丹尼爾見安朝暮表情失落,便想著自己能不能幫上什么,于是開口:“不知道你們找我爺爺是來做什么的呢?” 昭言之覺得事已如此,沒有什么更糟糕的局面了,索性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丹尼爾,看看他有沒有什么爺爺留下了的物證。 丹尼爾完昭言之的敘述后,開口:“我爺爺拍過很多中國的地方,大佛的照片拍過太多了,不知道你們說的這尊大佛長什么樣子???” 安朝暮打開自己的隨時黑色皮包,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了歐陽木斌給她的另一張照片,將它遞給了丹尼爾。 第202章:難忘歲月。 接過照片的丹尼爾,對著這張熟悉的照片,想了又想。 他覺得這張照片很熟悉,自己一定在哪里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 一旁的安朝暮見他表情很是為難,便說:“不要緊的,想的起來最好,想不起來也沒事的?!?/br> 丹尼爾終究沒有想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這些照片,愧疚的他留安朝暮和昭言之一起共進午餐。 安朝暮和昭言之對于這個提議是拒絕的,畢竟于他們而言,時間是緊迫的。 丹尼爾開口:“我現在住的房子是我祖父留下來的,里面有很多祖父生前的東西,說不定能找到你們想要的蛛絲馬跡?!?/br> 最終安朝暮和昭言之一起跟隨丹尼爾回了他的家。 在路上的時候,通過和丹尼爾聊天,他們得知了這家照片藝術館的來歷。 原來啊,這家藝術館,是已經去世的大衛生前的夙愿。 大衛是一名走南闖北的記者,即便是后來退休了,他也從沒有停止過自己的步伐,繼續扛著相機全世界的拍攝與記錄。 在他晚年,無法再四處游走的時候,他就開始籌劃著這樣一座藝術館了。 可惜天不隨人愿,年老的大衛沒等到藝術館完工的那天,就去世了。 好在他有一位志向與他幾乎是一致的孫子丹尼爾,丹尼爾在爺爺去世后,延續了爺爺的這份夢想。 ** 丹尼爾的家到了,安朝暮和昭言之下車后,跟隨他一起進了房間里。 丹尼爾介紹說:“我還沒有結婚自己一個人住,你們可以在房間里隨便看看,隨便坐,我去廚房給你們準備點午餐?!?/br> 雖然主人已經這么說了,但是安朝暮和昭言之還是十分的拘謹,只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