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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繼續抱起她往急診室跑。 “醫生!護士!救命了!” 駱知簡大叫著沖進急診室,幾個護士見這架勢以為是十分嚴重的情況,連忙讓他把舒迦放在病床上。 一個護士見舒迦精致的臉上一片慘白,也不禁軟下心來,柔聲問道:“哪里不舒服?” 憋了一路的舒迦終于能解釋了:“我……痛經?!?/br> …… 一旁急得焦頭爛額的駱知簡聽見這句話,頓時僵硬成了一座石像。 剛剛幫忙的幾個護士見他的表情也猜到發生了什么,捂著嘴偷笑。其中一個看著駱知簡那張俊臉陡然漲紅,憋著笑意提醒他:“行了,你女朋友就放這里吧,我們給她打一針肌rou止痛劑,你去把錢付了?!?/br> 駱知簡尷尬地逃離了急診室,甚至沒有來得及解釋她并不是女朋友。 他拿著收費單和一盒藥回到急診室的時候,舒迦的臉色已經有所好轉,正仰面躺在臨時病床上,和護士談論著什么。見駱知簡走過來,她有些尷尬地轉過了臉。 護士笑著接過一盒元胡止痛片,在上面寫好使用方法,叮囑道:“這個收好了啊,下次痛起來可別再這么慌張了。還有,特殊時期少食乳制品和含有□□的東西,這些東西是要了解清楚的啊。好了,你女朋友已經緩過來了,帶她回家吧?!?/br> 駱知簡紅著臉點點頭,扶著舒迦并肩走出醫院,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然而,當他們走到停車的路邊時,地面上空空如也,只在旁邊的樹上發現了一張罰單。 而駱知簡的車,因為違章停放阻礙交通,被拖走了。 …… 駱知簡蹭了蹭鼻尖,輕咳道:“我們等出租車吧?!?/br> 舒迦猶豫了一下,指著水泄不通的馬路問:“你確定?” “……那走路吧?!?/br> 所幸醫院距離基地和公寓并不遠,走路也只需要十五分鐘左右。舒迦點點頭,邁開腳步。 可剛剛走了兩步,一陣冷風呼嘯而過,隱約陣痛的小腹忽然又叫囂了起來,舒迦難忍地彎腰捂住。 駱知簡心里一驚,第一時間蹲下身觀察舒迦的臉色,見她又有些泛白,緊張地問:“我們要不然在醫院住一晚吧?” 舒迦虛弱地翻了一個白眼:“駱大爺,你以為醫院床位這么多嗎?” “那要不要吃顆藥?” “剛打了止痛針,沒必要??禳c到家就行了,外面有點冷?!?/br> 駱知簡思忖片刻,果斷脫下自己的黑色羽絨服套在舒迦身上。 “誒,不用!”舒迦受寵若驚地推開他的手,“走兩步就暖和了?!?/br> 駱知簡沉下臉,不容分說地替她套上袖筒拉上拉鏈,還不忘把帽子戴上,愣是把她裹成了一只大黑熊。 然后,背對舒迦蹲了下來。 舒迦一時沒有理解他的意思,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站著吹風涼快???上來啊?!?/br> 小腹的疼痛一陣一陣地涌上來,舒迦的雙腿肌rou就像融化了一樣,快要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 在內心猛烈掙扎半分鐘后,她認命地伏了上去。 她用力挺直身子,盡量不讓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壓在駱知簡身上。駱知簡明知她的想法,故意呵道:“你這樣撐著我很難受?!?/br> 舒迦微愣,最終還是軟了下來。 縱然隔著飽滿的羽絨,舒迦也能感覺到自己依靠的后背有多寬厚。 有力的雙手可靠地托著,舒迦甚至只需要輕輕環著他的脖子。一陣寒風凜冽襲來,駱知簡薄薄一層羊絨衫下的肌膚微微戰栗。舒迦連忙收縮雙臂,緊緊地環住駱知簡,將他裸露在外的肌膚捂得嚴嚴實實。 看不見的前方,駱知簡嘴角的燦爛笑意都快染亮了夜空。 行至岔路口,駱知簡輕聲問她:“你要回基地嗎?” “不用了,電腦我明天再拿一樣的,我直接回家吧?!?/br> “家?”駱知簡捕捉到了這個敏感的字眼,不屑地輕哼,“周行之在等你?” 舒迦一臉茫然:“周行之?關他什么事?” “你不是和周行之住在一起?” “……你在開什么玩笑?”舒迦微微側目,好笑地看著他莫名低落的表情,“我住的的確是周行之的房子,但那是他借給我的?!?/br> 聽著她簡略地解釋了一遍,駱知簡忽然不知道此刻該是什么心情——他居然一個人默默無言地生了這么多天的悶氣? 強壓下欣喜,駱知簡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也不要和周行之走太近了,你忘了我們上次鬧的烏龍了嗎?孤男寡女最容易招惹非議?!?/br> “這倒是沒關系,”舒迦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本來我們兩家就想結親,鬧出來了也能解釋?!?/br> “……”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舒迦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句話的不妥,匆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和周行之之間不可能的?!?/br> “怎么不可能?都想結親了還不可能?” “因為……”舒迦一咬牙,“他性取向和我們不太一樣?!?/br> “……”臥槽。 “也不是不一樣吧,只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戀人,總是和那些長得好看的小男?;煸谝黄?,但也沒有出格的行為?!?/br> “……”這還不夠出格的嗎?! “可是我覺得他只是心里缺了什么東西。所以我和果果——啊,就是那個演員唐思瀠,我們三個是發小——我們一直希望有個不一樣的女孩子,能進入他的生活?!笔驽阮D了頓,再次強調,“不過,絕對不可能是我和果果?!?/br> “……”她不僅和總負責人認識,還和影后是發??? “所以,你明白了嗎?” 駱知簡撇開頭,無所謂地嘟囔:“我有什么明不明白的?” 只是,他上翹的嘴角出賣了他。 等他們到了公寓樓下,舒迦已經趴在駱知簡的背上睡著了。 駱知簡輕聲問道:“舒迦?要我把你送上去嗎?” 舒迦迷迷糊糊地呢喃:“唔……進門右轉,密碼是——” 轟。駱知簡要送自己上樓。 舒迦想到自己的公寓,入侵的困意瞬間被趕走。她一下子躍下來,手忙腳亂地脫下羽絨服,語速極快:“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今天非常感謝你!過幾天請你吃飯!晚安!” …… 什么意思? 舒迦這反應……怎么就像屋里藏了個野男人似的? 滴滴,駱知簡的微信突然響起。 目標三冠王:駱爺你還來不來了?我們都快散場了qwq 越總:我越某人難得請次客,你干嘛去了?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吃飯? 駱知簡思索了一下。 辣子雞下飯:終身大事。 第十七章 作為前一天晚上剛進過醫院的